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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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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8 章
    北瑶早些年的银子省下来都存起来了,每次皇姐或者母上打赏,她都会存下来,不舍得用,在整个北国是出了名的抠门,不仅一件衣裳穿好几年,吃什么也算计得很清楚明白。
    甚至自家的王府一片瓦破了,也是补了补。
    因此这些年存下来的私库不少。
    但是遇上风扶玉这个败家爷们,一次性败掉了她七十万两,北瑶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而且北瑶完全没想到的是,风扶玉全部是用在了保养那张脸和衣服配饰上,转挑最贵的买。一家一家地陪着笑脸还,到最后还完的时候,北瑶的脸都假笑僵了,半天都掰不回来。
    风扶玉看了看手腕上这条细绳,再看了看被北瑶牵着的那头,完全就是牵着小狗的样子,生怕他再挥霍一次。
    大街上行人对这对小情侣的相处方式很是好奇,议论风扶玉是不是北瑶买的奴隶,还带绳子绑的,没一会儿就把北瑶传成了有某种嗜好的女人,纷纷对她指指点点,多数人都同情风扶玉,甚至有人上前劝解北瑶不要这样做。
    “姑娘,你这样绑着他委实不妥,大街上的看着不大好。如果你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嘿嘿嘿……还是回家去做吧,这样大家都看不见。”
    “就是,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瞧瞧这孩子都快哭了。”
    “姑娘,要不你把这个孩子卖给我吧!我出两千两银子,怎么样?”
    “两千两?你那是什么价格,看看这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的,两千两你那是欺负小姑娘呢!姑娘,你把这小兔爷卖给本姑娘,本姑娘出五千两!”
    北瑶擦了擦汗,果然长得好看,即使是犯了错在别人眼里都可以原谅。既然有人愿意出钱买走这个败家子,那就卖吧。
    北瑶咳了一声,走过去把风扶玉那臭臭表情的脸掰出一个笑容,低声对他道。“你看看哪个比较有钱,你就跟谁走吧,我不养你了。”
    风扶玉挑眉,“你确定?”
    “确定!”北瑶觉得现在谁愿意高价带走这个败家爷们,她立马撒手。谁要这个难养的主儿,谁就拿去吧。
    “行,你别后悔。”风扶玉轻笑,那笑容让北瑶觉得有点发毛,浑身不自在。
    既然有人愿意出价格,风扶玉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值多少钱。
    他浅浅一笑,这一笑如卷云轻舒后的远山青水,让已经够俊美的容貌,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眸,一时间几乎所有人手里的东西通通掉在了地上,觉得眼前这少年,美到有种让人想为他倾覆所有的冲动,哪怕是去死都心甘情愿。
    所谓惊鸿一瞥不外如此,这大概就是祸水一词的来源吧。
    仿佛那一刻,天地间所有人的眼里,只看得到他,少年白衣,笑如天边明月,近在咫尺却不可亵渎。
    然而神仙的东西凡人越是得不到,更是心里难耐,一时间出价的人一个比一个激动,价格是几乎十倍十倍地朝上增高。
    “一万两!”
    “十万两!”
    “五十万两!”
    “一百万两!”
    北瑶心惊胆战,捂紧自己的小荷包,心想周国人也太有钱了吧,但是价格越高越觉得不委妥。这些人莫不是疯了,一百万两银子都可以买一群男人回去了,这群人疯了吗?
    风扶玉始终笑着,甚至还拿了笛子吹奏,弄得场面一阵混乱,一群人为了他又争又吵,甚至开始打架,一会儿下来,在场的人都几乎是脸上带彩的,而还有不少人加入。
    “姓风的,你什么时候卖起笑来了?”
    一声清越夹带着讽刺的声音从风扶玉的背后传来,紧接着就是一片狐狸面具从脸颊移开,红衣人唇角挂着不明笑意,露出半张俊美的脸容。
    “哦,你这是卖身吧?都给拴上了。啧啧——”
    沈君悦收到风扶玉那封幼稚的信,知道这家夥缺钱,便前来看看有没有贫困到要饭,没想到竟然是落魄到卖身了,而且还是被绑起来了。他看到绑他的人是谁后,更是忍不住。
    子楚是出了名的抠门,敢在她头上动土,风扶玉是不是活腻了?
    也不知道风国的太子殿下加上天下第一美男的名号,到底是值多少钱啊,沈君悦表达了自己的好奇。
    “姓沈的!你才卖身呢!”风扶玉不过在认真骗钱,这人冷不丁地一出现就毒舌,顿时笛子都拿不稳了,朝沈君悦砸了过去。
    沈君悦侧身一躲,将笛子接到手中,和自己腰间那支翠笛比了比,然后一脸嫌弃地扔了回去。
    北瑶接住,对于沈君悦突然的出现,她是意外的,而他的背后还有不少侍卫打扮的人,对他的身份更是存疑。她拖着丢人现眼的风扶玉走,挥手告诉那群疯狂的人不卖了。
    风扶玉挥舞着手臂反抗,死盯着站在原处的沈君悦。“娘子你放开我!我要撕烂他的嘴!”
    北瑶立马捂住他的嘴。“丢一次人就够了,你还想丢两次人吗!闭嘴!”
    “唔……”
    就这样风扶玉被北瑶强行拖走了。
    沈君悦身后那群侍卫上前请示。“殿下,要追上去吗?”
    沈君悦微勾唇角,将脸上的狐狸面具朝露出的那面移了移。“不必了。”
    然后手指按了按藏在袖子里的锦盒,略有发抖,如珍宝似的抚了一遍又一遍。
    她好像过得很好。
    虽然风扶玉被北雅拖走了,但沈君悦的出现同样让人侧目不移,原先那些人又朝沈君悦围了围,只不过他身后的那群侍卫太凶,并不能靠太近,便远远地瞅了又瞅。
    “咦,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比刚才那位也不遑多让啊。”
    一个红衣姑娘扒开人群到最里边,看到中央的红衣男子后,身手灵活地窜到其面前,一把扯下他脸上戴着的狐狸面具,看到沈君悦的脸后,大为惊艳,连喊了三声“美人”,然后直接抱住抢人。
    沈君悦一脸懵逼地被那姑娘拖了几步远,侍卫们这看到殿下被人抢了,赶紧追上去。“把我们主子放开!”
    红衣姑娘是个十七八岁的俏丫头,俏鼻俏眼俏嘴唇,虽然比不得那些貌美女子,眼睛俏得灵动如水光般潋滟,尤其是笑起来对着沈君悦的时候,脸上露出浅浅的两个小酒窝,别提有多水灵了。
    然而更亮眼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别在背后的红色弯月双刀,无鞘只有明晃晃的刀刃。
    刀光打在沈君悦的脸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姑娘就把刀刃抵在他脖子上。“本姑娘觉得今日寻的宝贝不错,你看你我二人同穿红衣,实在是有缘有分。见你身边也无佳人,是否可以顺便成个亲呢?”
    凉凉的刀意逼在脖子上,若是近一毫,沈君悦明白必是鲜血流出。
    然而他笑了,眉间红痣因他这一笑更添颜色,别说周围的人都楞得不知干嘛了,红衣姑娘也是怔了怔,手里刀都快拿不稳了。
    “姑娘这逼婚的架势实在特别,是不是在下只要不同意,你就砍了在下吗?”
    红衣姑娘咳了一声,在心里默念三遍不要被迷惑,清了清嗓子道。“对啊,本姑娘今日就相中公子了。”
    沈君悦笑得更深了,贴着她耳垂轻声道。“都是同行,你就不会提防在下吗?”伸指手指轻轻一弹刀面,姑娘惊叫松手,不仅刀震飞了出去,左边腕骨虎口处已是肿红一片,显然脱臼了。
    不仅如此,姑娘的腰上还倒插了一把短匕首,血正潺潺流出,一碰就是一手血。姑娘脸色苍白,问沈君悦是怎么知道她要杀他。
    沈君悦后掠数丈,弹了弹被红衣姑娘碰到的地方,极为嫌弃,挑眉浅笑。“只是在下不信任何人罢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捂着伤口站不稳的红衣姑娘,轻勾唇角,“你的匕首比你的刀好用多了,破皮骨自然而又快。”
    周围一众人被这一幕吓得四处逃散。
    红衣姑娘指了指笑得云淡风轻的某人,恨恨地道。“等着,下次本姑娘伤好了一定还来找你!”然后施展轻松而去。
    沈君悦朝侍卫们吩咐。“听到没有,红衣姑娘想嫁给本公子如此着急,下次她来,要是死了,给她穿上嫁衣再埋掉。”
    “是!属下们记住了!”侍卫们抹了一额头的冷汗,这哪里还需要他们保护,殿下明明就是行走的一把刀,谁也伤不了他半毫。
    飞到半路的红衣姑娘,听到沈君悦的话,没差点从空中掉下来,回头朝沈君悦扔了一枚暗器,沈君悦侧身接过,是枚叶形利刃,尾端刻有一个娟秀的“叶”字。
    叶红衣,原来是那个小丫头啊。前年上门挑战,被他让人拦回去了。
    “倒是挺精巧的,就是这嫁妆未免小气了些。”沈君悦叹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好歹本公子也是个杀手榜排名第一啊。”
    追上来的侍卫们补上一句。“而且殿下还是最受姑娘欢迎的意中人。”
    “说得不错。”沈君悦极为受用,挥了挥袖。“走。”
    夜,月钩如弦,小长安郡驿站守在门口的侍卫眼前一花,明明没有风来,红灯笼却突然晃得厉害。但晃了一会儿又恢覆了平静,侍卫摸了摸后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红影轻飘飘地落在了某个房顶,身影娇小,显然是个姑娘,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找了好一会儿,身影如流光一般掠向西处的一个目标而去。
    北瑶正在小亭子里的石桌前喝茶解压,心痛那被风扶玉败掉的银子,然而都快换了几壶茶都还是觉得不解气。
    现在已经把那败家爷们关在房里,让一半的人盯着,应该是没机会出去瞎浪了吧。
    但是北瑶还是很担心,毕竟以这几年风扶玉的武功不断上升,名次升到了天下武功榜前几。要是闹起来非要花钱,就算是百个猛汉都摁不住的。
    她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家的国库吃干净了,才被风景恒给赶出去自力更生的。
    正当北瑶愁怎么和风扶玉谈谈人生,让他回头是岸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一阵猛晃,手中茶杯不争气地被吓掉了,和着未喝完的茶叶茶水变成了一片狼藉。
    叶红衣摸摸头,面对北瑶心痛的眼神表示抱歉。“那个姐姐,过两天我还你好啦。双倍,怎么样?”
    北瑶表示接受,弹掉手背上沾到的茶叶,“你这不接任务,跑到我这里来一脸气鼓鼓的,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那个师兄,这两年越来越嚣张了。”叶红衣挨着北瑶坐下,一脸愤愤不平。
    “因为他是杀手榜排名第一,接的任务比我多太多了。而且,这人还放言,说他杀过的人,比我吃过的米还多。你说可气不可气,一碗饭得有多少粒,就算他杀一天杀一百个也够他吹的!我就没见过他这样的人,所以见着有人出一百万白银买他的命,这任务我就接下来了。”
    “什么,有人出一百万杀他?”北瑶手指一顿。
    “可不是嘛。”叶红衣趴在桌子上,一脸可惜。“姐姐你说瞅着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心狠手辣,据说他即使杀多少人,从来不会做噩梦,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
    北瑶自幼便出入战场,手下亡魂何止是数目,根本无法估计。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下一刻能不能活下来谁都不清楚。就算是不断有噩梦,她也不会说自己做过。
    “都是杀手,你怎么就对他那么有偏见?”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师兄,北瑶不免开口维护。就像师父说过的,不管他做错什么,始终是秦门的人。
    叶红衣撇撇嘴,抢过北瑶手里再度拿起的茶杯,自己倒了一杯,很快灌下,一抹嘴巴。
    “偏见?同行恨同行,更何况他还抢我饭碗呢,因为他的名声比我响,所以很多单子他都能从我这里抢走。”
    红衣姑娘气得脸颊都鼓鼓的,活像只被气坏的小青蛙,反倒眉眼更俏了,尤其是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衬着脸蛋有着惹人怜爱,实在看不出来是个冷酷杀手。
    “哎,姐姐。我听说他当年不是好好的正道人士吗?而且还特别多女子追求他来着。为啥好好的正道不走,非得跟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抢饭碗呢。”
    北瑶摊手,她要是知道还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吗?其实她上次见过沈君悦后,偷偷有打听他的消息,但是一提到有关于他的事,多数是打听不到下文的。
    只知道他当年走的时候,好像是被谁给接走的,没过多久就性情大便,随后就走了歪路。
    这几年,只要是谁提起沈君悦这个名字,皆是闻风丧胆。仅仅三年时间,就爬上了杀手榜第一名,从那以后再也没掉下名次过。
    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世家子弟,还是宗室之人,照杀不误,绝对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犹豫不接单。因此想杀他的人也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但是没有一个成功杀得了他,而且大多数死得凄惨。
    对女杀手他倒是有时候心情好了留下情面,但是也不会让人毫发无损地回去。
    “你今日去杀他,他应该给你插了一刀吧?”北瑶咳了一声。
    不说还好,一说叶红衣下意识地捂住左腰,咬牙切齿。“那混蛋扎了我一刀,还挺深,还在后边咒我死,害得我今日使用轻功没差点从半空摔下去。”
    叶红衣是不好意思跟北瑶说她调戏沈君悦不成,反而还被他调戏的事。
    北瑶摸了摸下巴,“他倒是变了很多,以前在师门的时候从来不会说重话。不过现在变得特别不饶人,逮谁刺谁。”
    北瑶很好奇风扶玉那个败家爷们和沈君悦的关系,好像认识很久,而且关系很好的样子。
    叶红衣点头认同。“哦,那有一天我抓到他,我定剥了来看看,里边是不是刺猬装的。”
    对于叶红衣的想法,北瑶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赶紧劝她这危险的想法。“红衣,我告诉你,下次你去杀他真的很可能死在他手里,他是瞅着你看着还顺眼,不丑才放你一次。”
    北瑶至今还记得上次,沈君悦说看她长得还算漂亮才没有把她扔下悬崖的。
    不过她特别好奇的是,为什么沈君悦刚好出现在那处悬崖边上,那里明明是北国和东越交战的地方。
    沈君悦……姓沈……
    沈末?沈君悦!
    北瑶那一刻有点被雷击中了,沈君悦和沈末不会是父子关系吧?
    可是两人看上去毫无相似之处,无论是眉眼,还是气质,真的完全不在一个点上,没法让人将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来。
    反而沈君悦长的有点像……
    像谁呢?北瑶想到这里头脑里便搜索不到任何信息了。
    但肯定不是,毕竟沈末那都是啥长相,普普通通的,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还自恋得要命。北瑶想到上次那家夥要精心那副急吼吼的样子,就想扁人。
    再说,沈君悦好歹也是上了美男榜前三的,而且擅长媚术,随便招招手,就是一群小姑娘自动贴过去了,这些年惹的风流债也是多得数不过来。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
    北瑶发觉越是这么安慰自己就越不确定,算了还是找个时候逼风扶玉说出来算了。
    “姐姐,你和你师兄还有联系吗?你告诉我他时常出没于什么地方,我好杀他。”
    叶红衣咬牙切齿地道,摸着被扎的伤口处,随便轻轻一碰就是疼得哎呀哎呀的,忒折磨人了。
    明明痛得脸色都白了,还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北瑶觉得这丫头着实可爱,气得脸颊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似的。
    捏了捏她有点婴儿肥的脸,“傻丫头,还是跟我进屋去,把伤口处理好再说,你这一天天,只想着怎么报仇,却不顾着自己是个有伤在身的蠢丫头。”
    叶红衣被捏得举双手抗议。“不许捏我,我脸上没有肉肉,不许捏……哎哟……姐姐实在太讨厌了,还捏!”
    小亭顶上,风扶玉紧吸一口气。
    看到北瑶和叶红衣进屋之后,他这才从上边跳下来。
    “哎哟……姐姐你下手轻点!痛死我了……哎哟,你轻点啊,啊啊啊……你混蛋啊你……”
    “叫什么叫!你这身上的疤还少了吗?活该,看你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叶红衣趴在床上,白皙的后背上陈年旧伤交错陌离,道道狰狞无比,最深的那道是挨着后脊骨下,不知是后期治疗不够好还是当时受伤过重,是有点凹下去的。
    左腰的新伤微微靠近背部,范围不算大,只明显扎了一下,但是处理得不是很好,那一片的皮肤都是红肿的。
    昏黄的烛光下,桌子上放的铜盆已经是换过五次水的了,旁边是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带血纱布。
    长年打仗受伤不断,有的时候受伤的士兵太多,难免军医不够用,因此北瑶从十四岁起,就开始学处理伤口,如今已是得心应手。
    “你说说你,受了伤第一时间不去医馆,反而到处瞎跑,弄得整个人后背都是血。你不要以为你穿的是红衣我就看不出来。”
    北瑶觉得叶红衣这个蠢丫头不仅不适合当杀手,而且还粗枝大叶的。
    叶红衣被北瑶折腾地一脸生无可恋,趴在床上作挺尸状,“反正又不会死。”
    “我不管你怎么想,明天我就去找去疤的大夫给你弄药刮疤。你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了,不能这个样子。”
    “啊?刮疤!”叶红衣没差点跳起来,一脸恐惧。“姐姐,不是吧!那我岂不会被看光了,而且还大换血,你……你不会让人扒掉我身上这层皮然后换一张新的吧。”
    北瑶把叶红衣脑袋按回去,呵斥她老实趴着。“得了吧,你这么大个,得多大一张皮才能换得下来,别做梦了。再说了也没有和你身形相近的人愿意和你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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