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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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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云涌
    身侧顿时有了刀剑出鞘的声音,灵熹侧眼望去,东方长明身侧的侍卫已然拔刀相向,将那中年男子团团围住。
    “居然兀自乘坐本公主的行船,避开了全部人的耳目,现在还大摇大摆地出来,莫非你真的觉着本公主不能奈你何?”东方长明皱紧眉头,这么一个大活人藏在船上,她居然没有发觉。
    中年男子爽朗笑出声:“此地已是堰中地界,公主行事是否先掂量掂量?”
    “嚣张,你这是在警告本公主?”东方长明眯了眯眼,没有留意到有闲杂人等混入行船已经挑战到她的承受极限,此时怎还容忍这般挑衅。侍卫听闻东方长明不快语气,那尖刀离中年男子又近了些。
    “不敢,只是情势所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中年男子被那尖刀逼近亦是毫无惧意,只是轻轻作揖,以当赔礼。
    东方长明朝侍卫点头示意,一名体态稍高的侍卫走上中年男子跟前搜身。侍卫给东方长明递上一枚腰牌,她拿起观看,神色大变。
    “还等什么?将此人给本公主抓起来!”东方长明立马抽出腰间常悬短剑。
    “且慢。”刘清逢不紧不慢,从那行船中走了出来:“君先生是我带上船的,有何不妥之处,只当是刘某犯错就好。”
    “清逢,你?”东方长明收起短剑,对刘清逢举动甚是不解:“他是何人?值得你这般帮他?”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君名彦。”中年男子自报家门。
    灵熹听言,心中咯噔一响。君彦?眼前人是君翊的父亲?
    “大叔是否觉着本公主好骗,所以胡编这等言语?你口中的君彦,可是那与君子堰有关的君彦?”东方长明不可置信,望向刘清逢,见他态度不明,又开口对那中年男子说:“那君彦先生早已陨身于眼前的裕江之中,倘若你不给出十分证据,我万万不会相信你的言语,只道你罪加一等,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罢了。”
    “公主要证据,您手中的腰牌,就是证据。”君彦神情平稳,看似如沐春风,实则冷淡异常。
    东方长明听此言语,眉头紧拧:“此乃我东渝高臣腰牌,这东渝高臣我可尽数相识,此前我可与你从未谋面。”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此人身份诡异。
    “从未谋面不一定表明不存在。”君彦神色清明,亲和却带着疏离。
    灵熹定睛望去,君彦的侧脸与君翊的最相像,她对东方长明说着:“我相信他是。”见她满脸不解,灵熹继续说:“我相信他是君彦,君翊的父亲。”
    灵熹看向君君彦,礼貌地打招呼:“父亲,我是君翊的妻子。”
    刘清逢听言,神色诡异,脸色顿时变了变。
    一行人,前刻针锋相对,后刻气氛尴尬,特别是行路工具变成马车后。
    三辆马车,灵熹与还在调养身体的佩蓉一辆,刘清逢与君彦一辆,东方长明单独一辆。
    “不知清逢贵庚?”君彦打量着刘清逢,这个跟君翊年岁相近的男子。
    “弱冠方过。”刘清逢心情矛盾,不知如何面对君彦这个尴尬的身份。起初是觉着君彦面熟,一时之间并没有将他与君翊联系到一起,只道是碰见了一个面熟之人。
    “比小儿年幼三岁,还是这般气度不凡,实属不易。”君彦由衷赞叹,相交一面便知是龙是凤。
    “谬赞了。”刘清逢兴致缺缺。
    “不必觉着不自在,我与他,本是互不相干,只是有那层血脉在里面。二十多年未见,说到底,估计他都不认识我罢,你们之间的事,我只是有所耳闻,对于两方,自当不会有偏颇,亦不会干预。”君彦察觉刘清逢得知他身份以来,态度不似往常那般明朗,有一种回避的意味在里头。
    刘清逢被君彦磊落的击中心房,心头一种无形的压力渐渐散去:“怪清逢小人之心了。”
    “人人都有年轻的时候,如此正常不过。你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就看灵熹如何选择罢,不好说,不好说。”君彦摇摇头,这其中关系,想起来便会一头乱麻。这时代终究发生了变化,二十年前是战场,二十年后是情场。可这局势慢慢发生了变化,这爱恨情仇还能估计得上吗?
    “听闻先生可预知后事?”刘清逢儿时随同父母游走一城四国,道听途说了些有关君彦的传奇往事,连“君子堰”这处神地亦是取自君彦的“彦”字谐音,有着各是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最令他感到惊奇的,便是这君彦先生可预知局势的本事。
    “清逢这是想得知……自己与灵熹的结果如何?”君彦心中暗笑,他擅长的哪是预知局势的本事,而是深谙人性,揣测人心。
    刘清逢被君彦拆穿心事,脸色微窘。
    “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且看灵熹那丫头的选择。”君彦见刘清逢满面愁容,只好如此劝解。
    “她的选择?可能……即使她不会跟君翊在一起,亦不会选择我罢。”刘清逢心中失落。在灵熹得知刘清逢对她的想法后,她一直离得他远远地,倘若不是东方长明提出送灵熹回堰中的提议,估计他连这种知识装作隐形人,这种在一旁静静看着灵熹的机会都不会有。
    “可你的目的,不就是希望她安好无虞吗?这与她选择谁,并无直接联系吧。”君彦说道。
    “可君翊待她不好!本想着,君翊待灵熹好便罢,可君翊不珍惜她,这三番四次让灵熹陷入危机,心中疼痛难忍,我没办法坐视不管!”刘清逢情绪突然激动,想起东方长明说的话语,君翊居然还逼着灵熹喝避子汤之事,令他如鲠在喉。可他突然敛了敛神色,觉知在别人父亲面前说他儿子的歹处,好似不是明智之言。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君彦重重地叹口气,见刘清逢疑惑地看向自己,他继续相言:“常人眼中,这君彦如何高大,也只是他们心中的幻想而已。我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能力亦是有限,无法达成世人严苛要求,不然不会苟且偷生二十来年……”
    “君彦先生……当初为何?”刘清逢心中有诸多疑虑。已经过世有二十年之久的人,此刻竟然完好无损,没有半点风声,他的再度出现与他的消失一般,如此诡秘。
    “这其中缘由,一字半句也解释不清,并且,往事已然过去,休要再提罢。本来打算如此下去也好,不过这堰中四面楚歌,我实在迫不得已。”君彦拧紧眉头,这二十来年的风和日丽,终究只是假象,当初那场瞒过全悠州人的“假死”,还好只是障眼法,不然他就算死上千遍,也是白费。
    “堰中四面楚歌?”刘清逢诧异,虽说早有听闻四国蠢蠢欲动,还不至于如此严重,堰中沦为四面楚歌的境地。
    “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已伤根本。”君彦挑起马车的窗幔。窗外景象不断后退,街头行人怡然攀谈,身处险境全然不知:“得在暴露之前,将隐患平息啊。清逢可否,帮我一把。我已不似当年,心有馀而力不足,得需要能人帮一帮。”
    “如何帮?只怕清逢人微言轻,派不上用场。”刘清逢如实相告,对于国家大事他从未亲身参与,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君彦淡笑,掩起窗帷:“本来胜算只有五分,有了清逢,胜算便有了八分。”
    两个时辰的行车过去,堰中主城终于抵达。
    灵熹望着眼前高耸的城楼,熟悉中有些陌生。几月未归家,出门与回来心情截然不同,灵熹都觉着,这不是几月,而是几年。
    “灵儿,来,给我看看?”南焰临已经可以下地,病情大有好转,双眼富有神采,直直地将灵熹给检查了个遍:“怎么还瘦了?记得你母亲怀你的时候,还丰腴了许多。”
    晏熙站立在一旁,神情难得温和:“你爹爹一直念叨着你呢,总问怎么还未回来。这都当母亲了,以后也不能四处胡跑了,就在家里养着……”说完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君翊呢,不是他带你回来的?”
    灵熹眸光闪烁,泪水充盈眼眶,她调整情绪,硬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我与他……失散了……”
    南焰临听言,眉头轻皱,言语有些怒意:“你怀有身子,他并未陪在你身侧?你一人回来的?”
    灵熹少见父亲发怒,一时有些惊恐:“没……没有,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焰临弟,有我在,你还担忧,有人欺负你的宝贝女儿不成?”君彦语先到,脚步轻缓。他早已在门外等候许久,只为寻找一个最佳的时机。此前这一番久别重逢的嘘寒问暖,让他找不到最佳的出场机会。
    “君彦?”焰临身躯微晃,瞧见来人已然风霜,才逐渐平缓心跳,他又看了看灵熹,神色带着询问。
    “是啊,想不到吧,我命大着呢!”君彦一扫此前沈稳,变得有些狂放不羁。
    “彦兄,你果然安然无恙?”虽亲眼所见眼前的大活人,焰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果然?”君彦拧眉:“你此前有听闻?是从何处?”
    现言终于尾声,有时间更古言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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