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梅脸上也浮现出笑意:“嗯,小远这孩子做事情,一向都谨慎有条理,有头有尾,我们就等着他自己醒来吧。”说完,柳玉梅目光扫向下方众人,吩道:
该养伤的养伤去,还能动弹的,把这灵堂拆了,阿力,你托举着小远,把他送到我的东送到小远自己房间里去。”
家里唯一一个非玄门人士,也就一个李三江。可能会去打扰到小远的,也只有李三江。
柳玉梅现在,倒是挺期待让李三江去碰碰运气的秦叔听从吩,单手贴住棺材外壁,将其举起。
移步、上楼、入房,最后再隔空发力,将少年安置到他的床上。整个过程,少年没有经历丝毫的颠簸,连衣角都没晃动一下。做完这些后,秦叔站在床边,认真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追远。
他很想一拳头将这家伙给砸烂,后知后觉下,他才能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到底被一个酱油瓶,钓了多久。
可生气之余,却又不得不真的自心底感到服气。
主母说他笨,他很认可,作为一个鑫人,他需要一个真正聪明的人来领导指挥他。
拳头硬,确实能解决这世上绝大部分的问题。
可当你遇到比你更硬的拳头以及一大群拳头时,也会出问题秦柳两家,需要眼前的少年。
秦叔后退两步,对着这张床,单膝下跪。
这一刻,他代表他自己,承认了床上这位少年,在秦家的地位,不是未来,而是现在。
行完礼后,秦叔站起身。
门外,阿璃拿着一盏熄灭的油灯,背靠门边侧墙壁,安静站着。等秦叔出来后,阿璃才走了进去。女孩将油灯,放在了少年枕头边。
原本根本就没点燃过的油灯,慢慢升腾起了裳白烟,像是刚刚熄灭,这代表着少年现如今的状态。
下面,当油灯再次燃起火苗,哪怕只是小绿豆那般微弱的一颗,都意味着少年的苏醒。
阿璃没有搬来一张凳子,坐上面傻傻地一直注视
女孩回到自己画桌前,拿出新工具,继续对着那只葫芦进行着雕刻。他累了,好不容易能好好睡一个长觉。
那自己,就得在这段时间多做一点,不至于等他醒来时,发现时间都浪费了
秦叔下楼后,将昏迷中的刘姨抱起,送回了西屋床上。刚沾上床的刘姨,悠悠转醒,很是疲崽地睁开了眼。秦叔:“你放心,都结束了。”刘姨:“我知道。”
秦叔:“这里和那里都一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姨:“没结束,就算是在那个世界里,你也没那个条件,把我抱进这西屋。”
秦叔:"也对。”
刘姨:“小远醒了么?”秦叔:你都知道了?”
刘姨闻言,忍不住翻了一记眼。
因太虚弱,且意识撕扯得太久,差点让她因这个动作再度昏蕨过去。
在秦叔眼里,刘姨现在是白眼翻起,身体轻微抽搐,像是要过世的样子。秦叔焦急道:“我去找主母!”
刘姨恢复了过来:“不用,我没事,就是那个秘法维系时间太久了,副作用累积得有点重。”
秦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刘姨:“我觉得,应该是所有人都着出来了,除了你。秦叔:“是么?”
刘姨:“是不是只有你,本色出演地打满了全场?”秦叔:“嗯。”
刘姨:“呵呵.…呵呵呵呵,你真是块木头啊。秦叔:“是我让小远,最省心。”刘姨
秦叔对着镜子,扯了扯自己粘黏着骨头的皮肉:“得先修复一下,用纸人吧,不能让三江叔看出来。”
刘姨:"你不对劲。”秦叔:"哪里?”
刘姨:“你已经认小远为家主了,是么?秦叔:“小远,不一直是么?”
刘姨:“原本应该是未来。秦叔:“现在也是了。”刘姨沉默许久,道:“没错。
秦叔:我先找纸糊一下,等你休息好了,再帮我缝补。”刘姨:“你先抱我去主屋楼上。”秦叔:“做什么?”
刘姨咬看着牙道:“你都行完礼了,我也得去。”
秦叔:“不急的,小远还没醒,再说了,家里就我们俩人需要行礼。
刘姨:“这话在我耳朵里,就像是全家就只剩下我一个还没认可小远一样。秦叔无奈地走过来,将刘姨再次抱起走到屋门口时,秦叔忽然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