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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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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3 章
    雪下得越发大了,华之都市市政大楼十五层,穿着西装黑皮鞋的官员紧急将一份文件递到了简繁的办公室,他一字一顿说起他们派出到审判院的高官被人一枪给崩了的事。
    头油抹得黑亮的官员一时间不敢多讲话,简繁表情阴狠,重重地拍桌子,看了资料后更是勃然大怒:“一个高官被人一枪崩死在厕所!为官多年,竟然被一个说不上名号的吸血鬼撩了枪杆子……”他指着官员骂骂咧咧,全然无了风度跟气派,“到底是你们无能还是对方太厉害?二十岁不到的人,你们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简繁是华之都官员世家出身的人,也是简思危跟简诀的亲生父亲。为官多年,从未在自己的地盘上吃过这么大的亏。
    可是纵使脑袋气得冒烟了,虞天祺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安静如鸡。此回简繁损失的是一名得力干将,跟随他做事已经是十几年了。简繁的胸膛起伏不定:“竟让一只麻雀戳了肺管子!妈的!”
    大学落下纷纷扬扬,叶离买了杯奶茶放嘴里嘬着,她无聊刷新闻说被枪击高官的情夫被扒出,此人贪污受贿好几千万并且擅自违背研究院条例,等等如是云云。叶离不感兴趣其他的,只感兴趣那些钱居然全部归到了审判院。
    人类给吸血鬼这么多钱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充公的,叶离点击转发还不忘留下评论这就是活该嘛。
    很多点赞很多转发。
    高官未必要死,其实就是容倾不再听令华之都任何官员的指挥,周启生跟周昌明是软骨头,只要给钱一切都好说,舒城凉始终是中立派。容倾让他父亲拟制了一系列审判院的刑惩规则,其各司其职。听闻那么大一笔钱入了审判院周昌明周启生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手,却被沈曜一纸文件给当了回去,薅羊毛是可以,拿证明文件来,此时他们才发现过去的方法行不通了。
    容倾是纯血,他们是院长也无济于事。
    他们纷纷悟,到底从前是容倾故意放手不愿意管还是真的在扮猪吃老虎?
    总之钱是一份没拿到,沈曜捏着财政部的章,指着周昌明的几个手下笑得温柔,他说:“几位,想什么呢?天下雪啦,冻死还是盖被子各位心里总还是有个数的……”
    所有吸血鬼都知道容情早就死了。
    只有一个大审判长容倾,容家长子,文人书将容怀书的儿子。
    ·
    一周前,徐姓高官将一通电话打到了监察处,彼时游行正窝在容倾的怀中睡得正香,近日来连轴转加班,他们发现被用做试验品的人跟吸血鬼人数人数之众多令人咋舌,总之是必须处理完这些事情才可以,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深夜哭断肠,这一切在吸血鬼抹杀力量的作用下逐渐褪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徐姓高官频频来电,表示了要友好交流,连着数次。然而容倾是不会见他的,游行更甚,风浪多大承担的风险就有多大,他们不可能任凭那些人再继续作乱。
    容倾很是偶然地想到自己是始祖能力是有的,只是不想。华之都变异人肆虐,徐姓高官将招安他们,然而他不屑理会,规则颠覆忽然又要开始遵守规则了,这不是纯纯笑话么。
    秦刹是跟他们断交了?
    啊哈?
    游行更不用说了,这是一块铁板。徐姓高官见找他们不成并未诋毁或者是其他,从派官员到去周启生周昌明那里游说,一度许诺了他们很多好处,甚至拉拢了审判院的其他纯血,可容倾不发话底下人也不敢动。
    徐姓高官终于火了,一通电话打到了虞天祺那里。
    他们是同学。
    “你管不管?”
    “种族有别,我们不应该插手别类种族的事,我们掀翻了棋盘连别人反击的机会都不允许么?”
    “他是你外孙!”
    “所以是我当市长不是你,懂这个道理么?”
    ·
    叶离是喜欢闲人的性子,当什么大院长根本就不爱,吃喝玩乐样样都成。跟祁清涵分手后她消沈了好一段时日,她期待着对方的回心转意但莫悠朋友圈总是看得她眼睛发胀,久而久之也不愿意看了。
    两个哥哥感情日常都是很好,安静上班学习,她挺羡慕这样相敬如宾状态的,她更佩服两个人对感情的态度从来都是如一而终。
    虞珖与叶离联系频繁,叶离全部忽视了。大雪降下后她受不了父母的冷战状态,径直搬了出来,有时候走在街上看见母亲叶满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也懒得再装,朋友说那不是你亲生妈妈吗怎么忽然这么冷淡,叶离说这个道理她六岁就知道了,把不是亲生父母的父母当成父母挺难受的,毕竟对方也不是真的爱你……只有爸爸跟哥哥是真心对她好。
    叶满看到后痛骂几声白眼狼,舒临风给了一些钱但是叶满却总是狮子大开口,弄得舒临风跟舒城凉抱怨,然而舒城凉却很是为突如其来的情愫烦恼,那个肌肤雪白的妖在他心里烙下了刻痕。
    雪女跟游行说起这件事是在一个恬淡的午后。
    “我也不想,但是他总是看我……我…………有些控制不住,感情这种东西我以为我不会,可看到他第一眼……我就没办法。”
    “不要重蹈覆辙啊……有些男人靠不住,母猪上树也不会……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如果他未婚未娶,可他两个孩子,你想做他第三任?还不知道是第几任呢……老男人的心思是没法揣测的,雪女你是妖,有多少金矿能供别人挖的?凡事小心……尤其是浸淫社会多年,谈钱伤感情,跟有了社会地位有了钱的男人谈纯爱跟感情那种成功几率为零……你现在是女大学生,他是一个中年大男人,稍微有点理智都不会谈爱情,根本就不可能谈得上……还不如拿钱呢……雪女,掂量着点儿……”
    “哦……我考虑看看。”雪女绞着自己手指。
    游行叹了口气,随后雪女又找了容倾,雪女却又道:“我知道你们要劝我,可我看到周启生跟周启明就觉得恶心,不想碰……”
    容倾:“给点甜头就心里头感动了?”
    “……也不是,我就是……”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传出,雪女猝然回头一望,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容倾摁了摁眉心,声音满是叹息:“试想一下,你女儿叶离二十岁年纪去跟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老男人谈恋爱,你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结果那个男人不仅是丧妻还吃绝户……你愿意?”
    “雪女,我知道你想见叶离,但人世间跟白雪山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你已经在周启生这里跌过一次坑你还要跌坑吗?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承担责任的后果呢?更不用说,舒城凉现在还没离婚……我知道这些话难听,但你也要为其他人想一下,不是说恋爱这个问题或者说怎么样,而是万一再一次是这样的后果,你能不能承担得起呢?顾鸢跟聂沈是个例子,游廖跟许含又是一个例子,你不知人间险恶更不知道大你几岁十几岁男人到底是图你长得好看还是睡完就跑了,恋爱可以……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当我没说……你是我朋友,更是待我如姐如母的恩人……我怎么能看你跌入火坑。”
    “如果我执意如此呢?你跟游行好像不一样……可是我现在想到他,我心里就不好受。”雪女一字一句,低着头怯懦说道。
    他们在二楼的咖啡厅,年轻的校园情侣与携手偕老的夫妻擦肩而过。雪女心中无比怅然,容倾苦笑,“雪女,随你自己想法去吧……要是感情能够控制得住的话,又怎么会说没办法。你又不是小孩子。”许是得到了容倾的支持,雪女的眼睛一瞬明朗,她眉毛一扬马上就溜出去了,其实她跟舒城凉只是看了几眼的关系,可是这种感觉还是很特殊的,雪女笑容有些羞涩,“我知道的,我还有我要做的事情,只是突然很想找你们聊下天,毕竟我曾经都是结过婚有孩子的了。”
    雪女说完就走了,游行给容倾带了杯热咖啡自己点了杯温的,前台的姑娘目光看过来时一直盯着他的戒指看,他一笑说结婚了姑娘多给他盖了一个戳,游行眉眼弯弯冲着她说谢谢,下次一定再来。小姑娘跟老板是情侣,敲打柠檬时让游行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下,老板是憨厚朴实的长相个子不高,小姑娘是偏瘦,当没人看见的地方她会替老板擦汗,然后两个人对视而笑,这是一种很普通的温馨情侣感觉,配着墙上暖黄的灯光。
    游行忽觉雪天忽然热闹了起来。
    游行跟容倾说聂沈跟顾鸢又打架了喊他去劝,结果他倒是挨了几拳,容倾劝说良言劝不饱饿死鬼,随他们去。此前雪女还问了些别的,她说容大人你爱游行,这又是为什么呢?
    容倾说:“你都说了是爱了,还要问我为什么是爱?”他说这话时刚好抿着热茶,忍不住傻笑一下,“我看到他哭,我就没有办法,更何况,我想起他,心会闷闷地钝痛,从一开始我认识他开始就是这样子……他很依赖我,我也很依赖他……就只是这样……我想跟他度过馀生,同生共死。就真的,只是这样。”
    雪女又说:“好辛苦哦……你放下一切陪着他哄他,真的不累吗?”
    容倾顿了一下,思考的时间只有片刻,雪女说完这句话他就下意识答:“会有一点儿其实,我也只是个普通人……可是一看到他开心我就更开心,他不好受我更不好受,其实其他的东西我没怎么放在眼里,我也在想如果他没有碰上我,或许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了……游行只粘我……挺特殊的……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爱他,一直没变过……他什么样我都爱他,生老病死……无所谓了……我要他……只要他一个……放弃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也没有关系……我们只是依靠彼此活着……阿行尤其,他只有我,他一片浮萍落地生根在我这片孤海……”
    “雪女,我没有办法去表述我跟他之间的感情,就只是这么爱上了,我们谁也舍不得放开,就只是这样。”
    游行听没听见,他是听见了的,幸好开了个包间,屋外的人并不能看到里面发生的景象,游行的手从后跟水蛇一般缠上容倾的脖颈,他本来想找容倾麻烦的后来又放弃,于是就只是贴着对方脸……容倾的脸冰冰凉凉,游行问我是不是使你很累,话刚说完容倾就掰过他的脖子接了个头痛的吻,他听着游行的抱怨说杀江楚这么大的事居然没告诉我,容倾亲他,游行又夸他好帅气,后来问起分开的那几年到底在做什么时,游行又坐在了容倾腿上,赶忙把头放容倾怀中一靠方才魂归故里,容倾没回答。
    其实无非就是明面上学暗地里联系一下保持关系,假容怀书盯着他首先第一刀就会从游行开始,容倾解释了过去游行听着没趣就要走,容倾觉得游行在跟他闹脾气想解释……结果发现游行就那么看着他,他一瞬失神又掰过他的下巴亲他。
    无论看了多少遍,眉眼一如当初,缓慢深入,直到如雪一般慢慢融化。
    容倾觉得自己很容易对游行失控特别是喜欢亲他,刚刚游行也抗议了,容倾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拉了人坐在自己身上,重心坠落,容倾的心滚烫无比,心跳剧烈,游行挣扎说你放开我!
    容倾痴痴地笑故意问他想起什么了?
    他紧抱着游行,双方吻得意乱情迷,最后容倾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那颗银色的耳钉忽而闪现,两个人心跳声很大,游行伏在容倾肩膀上喘息……脑子晕晕乎乎地又想起高中毕业那年夏天的大雨……S大跟高中部是在一起的,狗日的是学生会会长,正儿八经穿着学生制服在讲台上讲话,他闲着无聊约着朋友打完球后就准备回家,没想到突逢暴雨,在校门口跟容倾目光相撞,屋外暴雨轰鸣这孙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先是假意撑着伞跟他一起回家尔后房门一锁……咔哒,就把他给摁住了……那时容倾的眉眼跟现在差不多,领带都没扯就那么亲他,摸他,干他……还说什么如果还敢拿刀子就怎么样怎么样……
    在窗台,淅淅沥沥的雨淋在手腕上,容倾眉眼艳丽得不可方物,游行使劲捶他使劲捶可都只是徒劳,只能被亲得更加脑袋晕。
    游行想那时只是试探性地想刀子体验一下冰凉的感觉,没成想,疯子发疯了……他反覆解释并没有……事后想来,他们没被发现直到现在……戒指牢牢套在手上,总感觉很神奇。
    游行呢喃道说:“我想回家……我想跟你一起。”
    容倾的手还搭在游行腰上,他轻轻嗯了一声。
    游行觉得腰间滚烫无比,容倾喜欢掐他腰的毛病没丁点改变,他叹息:“我以后真的会安分的,你相信我……我绝对不干傻事。”
    容倾挑眉,他不太相信。
    游行看他,他说比黄金还真,你的抹杀力我都能用,但我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啊?你信我。
    容倾勉强信吧,他们是坐地铁回去的,两个人在地铁上相互挨靠着,游行喊了声:“哥,到了喊我。”
    容倾点头,他戴了口罩游行不太习惯,有手机咔嚓一声响。
    S大高中部高中校服的标志很明显,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着手机,旁边的人调侃了下:“哇,脖子真长,是你喜欢的人么?……高晗你家里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无关人,我只是随手拍个照片,怎么了,有事?”语气有一点点嚣张但是长相很清煦,皮肤白,少年人的骨骼抽长裹在青涩的校服里,脖子上还有几道鞭子打的淤痕。
    高晗是前几个月在花店偶遇游行的,对方好像很孤僻不怎么出现在学校,貌似是大一的学生。看长相跟穿着对方家境应该不错,原本以为不会再碰上了,没成想坐地铁,旁边好像是他哥哥……
    游行呓语着,容倾侧过去摸他的脸,安慰到马上就到家了。
    游行打了个哈欠,径直往容倾怀中钻,疲惫地道了声:“我打死也不要挤地铁了,一堆的事没搞完……明天还有什么体育馆比赛,幸好我只是个当裁判的……我要是累死了哥你替我收尸。”
    高晗耳朵听着,人群汹涌而下,游行挨着容倾走,他故意把手往容倾的口袋里放,尔后他站在台阶上,朝容倾明媚一笑,随即他又去拉容倾的手说哥,下雪了。
    那一笑闯进高晗的眼中,当真明若琅华,色若桃李。
    高晗紧紧捏着书包,与他们擦肩而过,高晗走得又快又急,容倾生怕他被撞到,赶忙拂过游行,游行被吓到,唉了一声,“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猛的?”
    高晗咬紧牙关,却忍不住回头道:“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男的?”
    游行无语,他赶忙拉着容倾蹦蹦跳跳往台阶下走,他说:“无聊,回去咯。”
    高晗捏紧手机,忽而愤愤地盯着那道身影。
    直到一周后,游行对徐姓高官干的那一枪,忽而让高晗跟游行的轨迹线重合了。
    徐姓高官是高晗的继父,他一直家暴高晗跟其母亲 ,就希望他死了。
    容倾冷不丁被那一枪给……吓到,他捏着游行的后颈子问不是说不闯麻烦的么,游行说这个人像只驴一样大吵,我崩他一枪无所谓啊,气得容倾提着游行去了容致那里,游行一直对容致颇有微词,打死不去。容倾的初衷是想让游行也接收一下舅姥爷爱的教育。哪知游行当然放跑了旺财,容致又装装地捂着心口喊叶迦南回来,游行巴不得离容致远点,嫌他就是个话痨跟老赤佬,打死不想理,当然旺财跑了他去追,容倾自然要跟上的。
    没成想偶遇了高晗,高晗住在容致隔壁家的小区,许是笑声太熟,他忍不住逗留停了下,游行被旺财追着往他哥哥怀中扑过去,高晗冷冷笑了声:“幼稚,多大的人还这么无聊爱撒娇。”
    游行是真怕狗,懒懒地躲在容倾怀中不敢探出头,容倾捏了鞭炮朝旺财一扔,游行笑得直不起腰,他从来没告诉过容倾他很喜欢容倾这样子的幼稚,两个人可以一起。
    高晗与笑着的游行擦肩而过,却是沈默着低下头去。
    游行在容致小区的大草坪上玩得特疯:“阿倾!你等等啊,哥,你等等我啊……”
    高晗一直站在屋外的走廊观察。
    这个人好像跟哥哥感情很好啊,他百无聊赖刷博文,刷短视频,后来的几天还是鬼使神差晃去了S大,不过没看见人,他心中顿起失落,却又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觉。
    ——对方是爱旷课的纨絝子弟。
    游行被虞天祺叫走了,简繁给虞天祺施压,容倾倒是没所谓,他又不喜欢简繁,对方的手伸得再长也不会到审判院这边,他很高兴看到游行这么开开心心的,在其他人面前就未必了。虞天祺是不知道游行什么脾气么?
    容倾倚在审判院办公室墙边,游行跟他仰望同一片蓝天……或许是对梦想这个东西彻底忘却的遗憾,又或许是容倾真的给了游行勇气,总之一切坠毁后游行没什么东西能放在心上,虞天祺笑问这件事是不是不打算负责了。
    游行腰间系着惊雨刀,黑西装黑衬衣上身,他肩膀上披挂着黑色大衣倚在墙边,面容还是那么冷淡,虞天祺还未问出下一句话,咣一声惊雨刀架在虞天祺的脖颈上,他说:“我把你当葱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棵大树啊……虞市长,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按照规则办事我不想按照规则办事……你与我恩师是夫妻关系又是如何,我可不认识你……你包容简繁可以,我杀掉你更是可以……今时不同往日,你好好说话那你这市长的位置那就是稳了……反正你这种自私的人……你让我去杀游长越,功劳却挂在你自己头上,若说得好听些,你要不是我恩师的丈夫,这一秒,你已经死了。”
    虞天祺不敢多言一句,名刀惊雨……那个游行终究是回来了?
    游行说:“今非昔比了,市长先生。”
    虞天祺无言,沈默低下头去。
    游行把刀收回,他说:“你若是要多管监察处办点事……嗯,可以的。”
    游行侧在虞天祺耳边道:“你多管一次闲事,我杀你全家,我说得到做得到……姓虞的全家,唯有容倾是例外,懂么?”
    虞天祺当场打电话给简繁,气得对方破口大骂说什么玩意儿?
    游行手插着西裤口袋,走时不忘道了句:“你可以喊我游监察……”
    坐在车中的游行与骑自行车的高晗擦肩而过,高晗以为是自己眼花,这停滞的一秒,他并不知道,对方会在他生命中留下怎样难以磨灭的印记。
    年少的喜欢总是很汹涌,自以为是,游行不会惯,更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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