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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疯批大人追妻9:我很温柔,别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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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疯批大人追妻9:我很温柔,别怕,过来!
    众人齐刷刷朝东方溯看去, 只见东方溯的脸似被寒风利刃辙过,没有一丝表情。他把玩着腰间坠的玉佩,沈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对外界错综覆杂的视线和剑拔弩张的局势全不在意。
    前厅外,十几个护院小厮抄着棍棒虎视眈眈, 皆被方一方六拦下。两厢对峙,一场搏斗一触即发。
    “放肆!”东方三叔喝道, 袖袍在风中甩得飒飒作响,“老族长和族长在此, 还没发号施令, 你们想造反嘛!”
    东方二婶只觉多年心愿将成,反倒端坐于圈椅上,目露狠决, 唇峰冷峭,“三叔, 事到如今了你还替这个野种说话。三叔平素里不是最看不上他的泼皮做派, 如今倒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忌惮他中书令的身份!”
    “二嫂,休要胡说,事关重大, 定当慎之又慎, 毕竟,溯儿是大哥在世的唯一血脉。”东方三叔虽然平素对东方溯严厉,可都是为了大哥丶为了东方溯, 半分私心和偏见都没有。
    遇到了事情,孰是人孰是鬼, 才分得清。
    尤枝枝犹豫了。
    她与东方溯隔着两世仇怨,可更看不惯东方毅的阴狠歹毒。经过这一遭,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事就是东方毅搞的鬼,可他却躲在一旁,妄想成为搅弄风云的操盘手,成为那个笑到最后的麻雀。可她偏还没有拿捏他的办法,如果一旦东方毅赢了,她会不会……
    麻雀是她才对!
    尤枝枝很不爽。
    她用弱不可查的碎步挪到东方溯身旁,拽了拽他的衣角,东方溯狐疑地看向她,本是一副饶有兴致看好戏的架势,面向尤枝枝时正了正颜色,“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毕竟他们如今身处龙潭虎穴,明招易躲,暗箭难防,他即使将尤枝枝寸步不离带在身边,也怕她受了委屈。
    尤枝枝摇摇头,长而卷的眼睫跟着身体一起俯下来,凑到东方溯耳畔轻声提醒道,“小心东方毅。”
    闻言,东方溯波澜不惊的眼眸似乎亮了一瞬,
    她在关心他。
    东方溯捏了捏她的手心,勾起眼角轻佻地笑道,“放心,我已有成算。”
    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好吧,那便安心看好戏。
    东方三叔始终不愿相信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是假的,他拿过那块绸缎,放到东方溯面前,“溯儿,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东方二婶怕东方溯巧言令色掀起什么风浪,插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事实这不是明摆着嘛!翠娘那个贱人蛊惑大老爷,定是知道了惠儿早殃,就想凭着和这个屠夫生的贱种,博得荣华富贵。”惠儿是东方溯嫡亲哥哥,也就是东方大爷第一任夫人之子。
    “住口。你就积点口德吧!”东方二叔浑身气得哆嗦,他如今本就脑袋嗡嗡,听自家婆娘喋喋不休更是火上浇油。
    东方溯唇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呵!说的今日祭祖,原来竟是个鸿门宴。”
    他的视线虚虚地落在绸缎之上,似是不存在一般,“事情过去十年了重提此事,我当是为什么呢!原来是不知从哪里寻到了这个绸缎。”
    东方二婶语气轻蔑,居高临下呷着他,“这块绸缎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嘛!当年要不是大老爷力保翠娘,你和她怎么可能还在东方府呆着。”
    “二哥,这可能是我最后喊你二哥。”东方毅眼角滑落几缕汗珠,干瘪惨白的嘴唇扯出一抹鬼祟般的笑,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不甘心,也不愿相信,可抢了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哦?”东方溯饶有兴致问,“你说我抢了什么东西?”
    “你抢了原本属于我儿子的一切,霸占着东方府长房长孙的位置。”东方二婶愈发怒不可控,这是她多年的隐痛,“本就是我儿与楚家联姻,他二人情投意合,偏生你,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野种,抢了他的婚姻。还妄图世袭这东方氏族的荣光嘛!”
    “毅儿!夫人!你们丶你们怎么能这么想!”东方二叔难以置信地看着与自己最亲近的家人,竟一时间不认得他们了,
    “所以,方才在大房的庭院里并不是偶然或诬陷!哎呀,你们两个,你们啊!你们让我百年之后如何有脸在九泉之下见大哥啊!”说着,东方二叔竟呜呜咽咽哭起来。
    东方二婶瞪了她这位没出息的夫君一眼,丝毫不为所动,“多说无益。如今终于真相大白了。老族长丶族长丶三叔,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他和他续弦的低贱娘亲一起从族谱中除名,肃清东方家血脉。”
    一切仿若证据确凿,也再没有一个东方大老爷出面力保东方溯。
    难不成他真是如此灰溜溜离开的东方家?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东方溯笑声连绵不绝,笑得人心中发毛,终于,他停了笑声,一下下拍着手道,“好啊好啊,好一出重翻旧案丶肃清血脉。”
    他目光陡然一凛,“既然都这么想把陈年往事翻出来晾晾,那不若就翻个底朝天。”
    “我这里有一位故人,今日就让诸位见见。”东方溯挥挥手,有两名小厮拉扯着一位年迈的老妇走到堂前。
    那个穿着妖娆的民妇一眼便认了出来,“刘妈妈!你不是已经死了嘛!怎么会在这里?!”这个人就是当年翠玉楼的老鸨:刘妈妈。也是十年前指证东方溯并非东方血脉的重要证人之一。
    东方二婶见之唇角抽动,方才红光满面的脸上顿时褪了血色,她用力绞着手里的帕子,似是害怕着什么。
    堂上的大人物们对刘妈妈半分印象都没有,东方三叔责问,“你是谁?从实招来。”
    他的声音沈如洪钟,吓得刘妈妈一哆嗦,连磕了几个响头,才回道,“回老爷们,我是当年翠玉楼的老鸨,当年曾经到这里,这里指证翠娘四处接客,她所生的儿子并非东方大老爷所出。”
    闻言,东方毅冷笑道,“呵!难不成中书令说的故人就是她!”
    “是。”东方溯端起茶盏重啐了口茶,神色闲逸镇定。
    众人默然,皆不知如何是好,难不成东方溯要找个人证明自己不是东方血脉嘛!
    但见那老鸨沈声哭泣,渐渐变成了告饶,“诸位老爷饶命,求求老爷们保住老婆子的性命吧,老婆子怕死啊!”
    闻言,东方三叔发觉事有蹊跷,沈声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尽数实话实说,否则,今日便将你投进大牢,必死无疑。”
    “是是,老婆子不敢有丝毫隐瞒。”她擦了把鼻涕眼泪,才慢慢回忆道,“当年,翠娘被接走后不久,有人找到我,说只要我指证翠娘四处接客,生下野种,就给了我一千两银子,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
    一千两银子?!从旁的刘屠夫和两个民妇心中既惊讶又不忿,他们才得了区区二百两银子!
    堂上的老族长和东方二叔丶三叔才想起来,确有此人。东方三叔拍案道,“速速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当年听说翠娘父亲家获了罪,她才被发配到翠玉楼去,她长得花容月貌,哎呦,那模样,娇滴滴惹人怜,简直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我们翠玉楼一直被群芳阁压一头,我正盘算着让她当头牌,将群芳阁比下去。可是,同她一起来的还有位神秘的客官,他出手极其大方,我出了一年一百两银子的高价,他都愿意包了姑娘的身。”
    “可这位客官相当神秘和古怪,哪个客官包了姑娘后,不是日日来丶月月来,可他有时两三个月不见踪影。我又起了贪念,想趁着那位客官不来的时候,让她当花魁接客,谁承想,那位客官竟留了人暗处里看着翠娘,我只好作罢。”
    “再后来,翠娘有了身孕,那位客官就把翠娘接到了私宅里。虽然仍是翠玉楼的贱籍,可早已不在翠玉楼了。之后听说被接来了京都。”
    东方三叔沈吟道,“按照说法,翠娘自始至终被一神秘客官包身,从未接过其他客人?!此话可当真?”他更偏信此话,因为他曾听大哥隐约提过此事。
    “当真当真,老爷大人,老婆子再不敢有任何隐瞒,也不敢再昧着良心说话了。”刘鸨子还怕话不可信,诅咒发誓道,“我愿意对着上天神佛发誓,老婆子这次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一个字不对。让我千刀万剐丶不得好死。”
    东方毅眼瞅着自己精心布下的局就这样破了,心有不甘,冷哼道,“像你这种首鼠两端,言而无信之人,你的话如何信!指不定又拿了谁的钱财,作伪证。”
    说着,他邪恶透着癫狂的双目狠瞪了眼东方溯,意有所指。
    刘鸨子一听这话,双眼发懵,愈加不管不顾起来,“老爷啊!求您一定要相信老婆子啊!老婆子不想死啊!”
    “此话何意?”东方二叔纳闷问道。
    “当年同我一起作证的门房老六丶翠娘的老姐妹莲花丶私宅的一应侍候的人,都死了。他们定是说了谎话,遭了天神谴责。我战战兢兢苟活到现在,只希望老爷们能保我条活路。”
    说是被天神谴责,明白人都知道,八成是被人暗地里灭了口。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
    东方毅闻言,用眼神安慰着母亲:她并不知背后指使之人是谁,攀咬不到咱们身上。
    那个曾经翠玉楼的姑娘一听刘老鸨这话,为了二百两银子白白丢了性命实在不值当,别弄到最后没命花。况且,她如今已经拿了五十两定金,也算够了。
    “老爷,草民知罪啊。也求老爷能保我性命啊!也是前些时候有人找到我,让我来此作证,就可以替我除了贱籍,再给我二百两银子。”
    堂上之人重又归于无声,是非曲直的天平也有所倾斜,纷纷怒目朝馀下二人看来。
    刘屠夫决计是不会反水的,他欠了银两,出去也是死,找他之人承诺给他还清银两,他还有一线生机。
    另一位民妇则被扣押了两个儿子,为了儿子活命,她也要咬死了今日所说。
    “刘鸨子,你可认识这两个人。”东方三叔指着刘屠夫和那名村妇。
    刘鸨子仔细辨认了一通,方才回道,“这位妇人不认得,倒是他看着眼熟。”
    她又看了一通,直到刘屠夫被看得不自在,冲她嘿嘿笑了两声,刘老鸨恍然,“他不是巷子口那个刘屠夫嘛!”
    “这么多年了,你如何还认得!”东方二婶重回了些神色,力所能及挽回点败局。
    “我原来是认不大出,他瘦了许多,可是他一口黄牙,还镶了个金牙我是认得的。”
    刘屠夫赶紧捂住嘴,他这个金牙,原是等着他们替自己还了银两,再抠下来花的,如今却被人发现了。心道不好。
    “他是个泼皮,最爱吃大烟,卖的猪肉钱几乎都被他吃了大烟,婆娘领着孩子改嫁了,自己越发肆无忌惮。没钱了,还好摸点散碎银两花,也被人叫作三手屠夫。”
    “我记得翠娘刚来时,他就去偷过翠娘的首饰,被发现后我本欲打折他的手丢出去,可翠娘仁慈,饶了他那次,可他仍不知感恩戴德,之后我竟又看他去偷翠娘的首饰,定是看她好欺负不与计较。”
    闻言,刘屠夫忽然嚷起来,“我哪里是偷,我是借,等我宽裕了我会还。”刚说两句,发现说漏了嘴,可为时已晚。
    “所以,你这绸缎到底从何而来!是不是你偷来的!再不老实交代,当即将你乱棍打死在这。”东方三叔大声喝道,吓得刘屠夫跌坐在地,脑袋懵懵不知如何是好。
    “快说!”
    刘屠夫起了层死皮的嘴唇无声地张合了又张合,终是说出了实情,“大老爷们,这个绸缎是,是我鬼迷心窍一次去借……”看见堂上之人面目不善,改了口,“偷拿翠娘银两的时候,以为是肚兜,便顺手拿走了。”
    到此为止,事实终于浮出水面。东方毅不知是失血还是不甘,脸色一块青一块白,异常难看。
    “这些不知从哪来的,作伪证污蔑中书令大人,定是有人指使。必须要查出幕后之人是谁。”老族长缓缓睁开眼,捋着羊羔胡,似是睡醒了。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东方三叔愤然而起,厉声喝道,更为自己方才心生动摇而羞愧。
    可当庭跪着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竟是一脸茫然,“他蒙着面,我们不知道啊!”
    “但是,我能认出他来,他胳膊这里有个红色胎记。”那个翠玉楼曾经的姑娘媚眼一佻,似是立了大功。
    怎么又是红色胎记!
    会有这么多人长红色胎记嘛!
    尤枝枝双手拧巴成了麻花,连同裙摆都被她搅得乱糟糟一团,如她此时的心情。
    忽得,一只温润却透着清凉的手握了过来,尤枝枝心湖一颤,层层涟漪从眼底缓缓漾开,春光盈盈。
    “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说着,东方溯轻轻一带,尤枝枝坐到他身旁圈椅里,手中裙摆逃脱,恢覆方才端庄秀丽。
    东方溯朝方六颔首,方六拉上来一个血人,像破抹布一般扔在地上,
    “你看看是不是此人。”
    闻言,方六撕开他胳膊处衣物,露出一个月牙状红色胎记。许是见过太多血腥,尤枝枝竟不觉得怕,也伸长脖子望去,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好似又不是胎记,而是一处印记。
    “就是他。”民妇果断指认。
    “可这是何人?”东方二叔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还是个人,为难道。
    东方溯挥手命人将人带下去,“这就不劳二叔操心。他的身份我已查得七七八八,到时候,自会向官家禀报。”
    “现下,不如我们起出另一桩陈年公案:杀兄杀弟,谋害大伯母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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