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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疯批大人追妻2:我很温柔,别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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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疯批大人追妻2:我很温柔,别怕,过来!
    “还跑吗?”东方溯眉目不动, 唇边带上一丝笑意,高束起的黑发沐在馀晖里,透出淡淡的邪气。
    虽然隐匿在暗影里, 但尤枝枝知道他在看她,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现在走,我不拦你。”嗓音沈如西空云烟。
    这哪里是机会, 分明是胁迫,昙花还在他手里。
    尤枝枝轻盈地跳下马车, 如瀑长发随着她的动作飘扬而起, 月白色的发带舞动于青丝之间,于女子落地的那一瞬,又覆垂于腰际。
    她径直走到昙花面前, 方才一瞬的诧异收起,眸色淡然地垂着, 似是只在乎身后的人, “奴婢不走了。”
    闻言,东方溯身姿挺立,左腿扫过马背, 身体侧立, 双脚稳稳地落在地面,下马动作干净丶利落。
    直到东方溯走到她面前,尤枝枝才看见他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气和冷似寒冰的精芒, 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腕,朝马车走去,
    手腕处的箍疼令她极不舒服,她更担心昙花, “大人,您弄疼我了。”
    “受着。”东方溯背影英姿勃然,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颇有几分冷俊。
    几乎是粗鲁地被抱上马车,尤枝枝从这股狂风掠地的怒火里感受到有人要遭殃了,“大人,昙花是被我硬拉出来的,他没有逃跑,请大人放了昙花。”
    东方溯长眸淡然,薄唇轻抿,把尤枝枝扔在软糯糯的锦被上,清冷匪气顷刻间灌满整个车厢,“你现在还有时间担心别人。”
    “可是大人,昙花在府里时一直尽心竭力为大人养着旺财,呃……狼狗大人。他还是个孩子,一个人孤苦无依,大人,您就放过他吧!”
    她是真傻还是迟钝,每次都猜不到东方溯为什么生气,还总爱往熊熊怒火上添把柴。
    马车调转方向,踏踏的马蹄声娓娓而起,预谋好的节拍似是命运的齿轮转动,把即将离航的人推回原处。
    东方溯俯身下来,单臂撑在她身体一侧,一手锁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直白热烈的目光在她身上搜刮个来回,最后落在她粉腮红唇上,
    “我可以放过他……”
    但她要付出什么显而易见。
    她拿脚踢他,反被东方溯的腿顶压在身侧,他身体的异样不适地传来。
    尤枝枝咬着唇瞪他。
    东方溯这会垂着眼,长睫阴影下埋着幽深的暗火,
    渐渐地,月光变得斑驳陆离,寂寥的夜也沸腾起来。
    每个呼吸皆是娇息,压过碌碌车轮声,在东方溯心尖滚出一圈齿痕。
    东方溯喉结滚动,他的唇掠过她的凝脂鹅颈,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空轻轻一顿,最后轻轻地落在那双清凉的杏眼上。
    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
    在尤枝枝眼角划出泪痕前,东方溯谑得放开了她,毫无征兆和缘由地坐到车座上,解了大麾,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沈默几秒,他平缓地收回视线,再看向尤枝枝时,语气又没了任何温度:“我放过他。”
    没想到他如此就答应了,尤枝枝昂起头从头顶瞥了他眼,他眸色淡然而沈寂,看不出任何端倪。
    似是怕他反悔,尤枝枝迫不及待跪起身,“多谢大人,奴婢替昙花谢过大人大恩。”
    “别高兴地太早。”东方溯捏起她的下颌,语气很平,只有唇角挂着一丝隐约的笑意,
    “你,代他受过。”
    果然没这样的好事!
    只要昙花没事,怎样都是好的。
    尤枝枝粉衣煽动,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奴婢甘愿领罚,只是,请大人开恩,奴婢不想被乱棍打死,恳请大人赐给奴婢一杯毒酒,或一尺白绫。虽然奴婢也知道之前得罪过大人,可那都是奴婢的无心之失,奴婢一直敬重大人,绝无任何丶任何其他想法。”
    在她眼里,他就是如此暴虐成性!
    她此时凤眸潋滟,明明可夺魂摄魄的女子,为什么每次都会那样冷漠至极地推开他。
    只推开他!
    “我若是不答应呢!”东方溯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呃……”尤枝枝脑中一片空白。
    他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在溺亡的那刻,尤枝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拔下头上发簪,朝自己脖颈上刺去,心中只浮现出上一世荷香被带走时的狠绝:疯子,我不会给你杀我取乐的机会。
    再重生,我定在花船之上就刺杀了你。
    没有预想的疼痛,尤枝枝只觉脖颈处一片温凉,却没甚痛感。
    她睁开眼,被面前的一幕惊懵了。
    东方溯的手挡在她的脖颈处,在金钗之间形成了完美的屏障,金钗深深扎进他的手掌,一滴血珠落下,坠在她的裙摆上,妖冶如花。
    她极度诧异地瞥他一眼,东方溯似是没什么痛觉,握住金钗硬生生往前划了一寸,从尤枝枝手里夺出金钗才罢休,
    鲜血如断了线的珠子,跟随金钗拔出从掌心处喷薄而出,沿着细长的指尖缓缓滴落在锦被上,汇成一股汩汩的流水四散开来,宛如久久不肯化去的黏稠的梦境。
    令人胆寒与窒息。
    “你怕是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人,我不让你死,谁都别想杀了你。”锐利的黑眸里只剩冷傲孤清,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盛气逼人的强势。
    尤枝枝:“……”
    果然,进了中书令府,如何死丶何时死,除了座上这位阎罗判官,谁又能做得了主呢!
    东方溯嘴角缓缓勾起的一抹冷漠微笑,仿佛是寒冰融化的痕迹,生冷寂感,“死罪可免,活罪未消。”
    活罪对于尤枝枝而言,首当其冲便是:“大人,我丶我,请大人开恩,府里那么多姑娘,她们都愿意侍候大人。我……”
    只有她不愿。
    原来她是抗拒这个。
    “倒是也不缺你一个。”东方溯看她一眼,脸色冷了几分。
    这是同意了?
    不对,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同意!
    尤枝枝虽是存疑,双眸却难掩鬼精异彩,“大人,我知道的,大人英明神武,相貌俊朗,乃人中龙凤,多少人爱之慕之,我只不过是个微末小人物,自然是入不了大人法眼。”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沓,端于东方溯眼前,“大人,这是我这些时日从采买上得来的钱财,还有您赏赐的首饰,我都换成了银钱,都在这里了。奴婢愿意还给大人,以后保证不再犯了。”总要出点血。
    东方溯唇线拉平,毫无情绪,“这些散碎银子就算赏给你了。你侍候追风丶那条狼狗很好,以后必要更加尽心竭力。”
    那他到底想怎样?
    “你只要乖乖呆在府里,少私自跑出来给我惹麻烦,我便不会动你丶也不杀你。否则,就算你把东侧院那两个迷晕,我照样……”
    又来这一招!
    尤枝枝浑身一抖,猛地抓住他的袍边,“大人,您放心,我对天发誓,一定老老实实呆在中书令府,就算是府里遭了天雷丶起了大火丶夷为平地,我也绝不离开!”
    怎么就不盼着点好呢!
    “只是大人可说话算数?”她的情绪流转总是这样的流畅,看向东方溯时,上一刻惧怕不甘,下刻便是温婉中隐有促狭。
    “本官还不至于骗你个一通房。”他拉过袍边,语气明显不快。
    说的也是。尤枝枝知趣地没让东方溯诅咒发誓。
    东方溯见她眼神讪讪,又是心不在焉的敷衍,捏住她的下颌,迫着她看向自己,
    “我并非神仙,再跑出来找死,我也未必能救得了你。听懂了吗?”
    尤枝枝下颌快要被捏碎了,双眼泪珠转动:她说不出话啊!
    “点头!”
    尤枝枝使出浑身气力重重点了两下,下颌力气一松,她险些趴倒在地。
    擡起头时,东方溯便没了动静,他已经敛下眼睑假寐。
    脱了玄色大麾的他,内里穿了一身湖水色锦袄,腰间简简单单系了一枚青玉环佩,头顶上也束了白玉冠,身形愈发瘦削修长,眉间若有淡淡疲惫,
    这副清新淡雅的装束称得人如同轻云岫般,一片皎玉华光掩去了冷冽气质,很有欺骗性。
    难不成她猜错了?
    东方溯难不成不是重生的?那些话只是他一贯的做派罢了??
    他太敏感了吗?
    无论怎样,如今昙花他们押在他手里,左右她走不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再如法炮制毒杀他一次。
    想通后,顿感危机皆解除的尤枝枝反倒变得殷勤起来,
    “大人您擡脚,我把锦被叠起来,只留下褥子您垫脚舒服些。”
    “大人,这个茶盏我们没用过,我为您斟杯茶,马车里简陋,大人多担待着点。”
    “大人您是不是累了,这个包袱软和,里面全是我的贴身衣物……咳咳,我的衣衫,大人垫在头上,会舒服些。要不,您靠在我的肩膀上……”
    东方溯懒懒地掀起眼睑,咽下潭底一抹躁意,薄唇轻启,
    “闭嘴,聒噪。”
    试探一番确实无甚威胁,尤枝枝乖巧地闭了嘴,空出些神思撩起帘子望着车外,昙花骑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四蹄翻腾,长鬃飞扬,他的手紧握着缰绳,牵引着那匹骏马的方向,目光如炬,展现出一种独特的英气。
    “后悔吗?”他不知何时睁开眼,盯着她悠悠地问。
    “大人说什么?”尤枝枝一脸茫然。
    “后悔为了他留下吗?你方才可是错失了唯一的机会。”他指昙花。
    “不后悔。”尤枝枝会心一笑。
    “愚蠢的人才会留下如此大的弱点,任人拿捏。”
    拿捏她的人不就是他嘛!
    但见东方溯面容冷酷,让人感受到一股清冷的寒意,尤枝枝仿佛瞬间跌入冰雪封禁的寒冬,浑身一凛,但还是迎寒而叹,
    “怎么就愚蠢了呢?人本来就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旺财都会与我亲近,何况人呢。如果没有感情,人和那些蛇虫爬蚁有什么区别呢?如果还会再来一次,我仍然会这样选。”
    尤枝枝没有说谎,三世为人,她从未吝啬过自己的感情。第一世,她安分守己做着东方溯的通房,被他当玩物丢了。第二世改了便是。
    第二世她同栓子丶荷香交好,害了荷香性命,这一世定然要护着他们的。
    只是,她竟然把他比作蛇虫爬蚁,连一条狼狗都不如!
    “没有能力丶没有地位,你怎么保护他们!”支离破碎的月光融在他身上,宛如一座孤寂的冰山。
    说得很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一路无话。
    等回到东侧院,荷香和栓子的圈禁才算解了。
    见栓子进门,栓子大惊失色,“枝枝,你们这是?”
    “如你所见,没走成。”她神色淡如似云,许是累了。
    栓子双手叉着腰,气得呼呼直喷气,“我哪里说的这个,你们逃走居然不带我!如果带着我,怎么会走不成!这个小子也是不灵光的。”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带你。我头好痛,头好痛,我要睡了,好困啊。”尤枝枝躲了起来。
    栓子一通怒火没了箭靶,转而朝向昙花,“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昙花也未搭理他,牵着旺财回自己屋了。
    栓子被晾得莫名其妙,“这俩人是怎么了?”
    “你就让他们先休息吧,看他们的样子,大人应是没有为难,只是赶了那么久的路,定是累了,有事明个儿再说。”荷香将他往外推。
    栓子无奈地往外走,看见玉枢迎面走来,停步作揖,“玉枢先生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您着小厮通传一声便罢。”
    “刚好路过,不打紧。尤姑娘可在?”玉枢驻足,微微颔首。
    “在,在呢!刚躲进内室,我帮你叫她。”栓子站在那喊了一嗓子,“枝枝,玉枢先生过来找你,赶紧出来。”
    没一会,尤枝枝没精打采走出来,“玉枢先生找我何事?大人不会反悔了吧?我们可是说好的。”
    玉枢立于庭院之中,嗓音如温泉之水,“尤姑娘不必担心,应是没有。大人只是让我告诉姑娘:府里不养闲人,姑娘既然不愿意做通房,就去书房,做个伺候笔墨的婢女。”
    原来是来吩咐差事的。
    尤枝枝一板一眼行了一礼,“多谢玉枢大人,多谢大人,奴婢一定尽心竭力,侍候好。那……布菜和喂狼的事?”
    “姑娘都不必做了。”
    尤枝枝连连叫苦:原来是为了断她的油水!截了她的跑路钱。
    只能另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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