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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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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处一室
    苏叶蓦地惊醒,看了眼闹钟六点不到,她半蜷缩着身子,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嘴唇,上面的炽热感若有若无地存在。
    这是个春。梦。
    可对象偏偏是沈清和,明明是个梦,苏叶却觉得玷污了他。心脏的跳动逐渐平静下来,昏昏沈沈,困顿地睡了过去。
    半小时后,起床洗漱,出门坐地铁,回归社畜的生活。
    进了商务区,碰巧遇见陈暮,手里端着coffee走过来,两人一起上了电梯。
    “你怎么又喝咖啡,肠胃敏感要少喝点刺激性的饮品”,她的声线略带沙哑。
    陈暮不以为然:“咖啡是我的续命神器,要是没有,我这一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过。”
    说完问道:“你声音怎么了。”
    苏叶摇头:“没事,只是嗓子有点疼。”
    “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那倒不至于。”
    周六的高尔夫场,凉风吹多了有些着凉,苏叶也没太在意。
    “周五的引资会怎么样”,陈暮随口问。
    “算是初步介绍出去了,后面的事还要跟进”,苏叶从包里摸出名片,递给她看。
    陈暮翻看下,真心夸赞道:“可以啊,这下赵总可没话说了。硬生生地把你逼成销售人员,我真是服了,简直大材小用。”
    她靠近步揽住苏叶的肩悄声说:“你有没有想过离职换家企业,说实在的,你的能力在华赛真的屈才。”
    跳槽的想法,苏叶有过,她沈下眸:“再说吧,换工作也要等合适的机会,不然到哪都一样。这道坎没过,下次还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
    打完卡,两人往办公室走去。
    过道上碰到赵玉书,陈暮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声招呼,“赵总早。”
    “早”,赵玉书难得回笑下。
    惹得陈暮打了个寒颤。
    “今天是股市彪红了?赵玉书笑的满面春风。”
    徐海昌突然出现在背后:“陈暮,又暗地里念叨赵总呢,被我听到了。”
    陈暮转过头,认清人后夸张道:“徐经理,你可算回来了。再回来晚点,你的小师妹可要受一肚子委屈。”
    “师哥。”
    私底下,苏叶一直喊他师哥,徐海昌也习惯了。
    徐海昌大她两岁,研究生时期帮过苏叶很多忙。他个子不高,戴着金丝框眼镜,人看起来文绉绉的,做事雷厉风行。
    “怎么,是东力集团的事。这个锅我们可不背,东力集团负责人都明确和我讲了,产品研发很到位,但销售价不符合他们定位。”
    “可不是嘛,可Lisa姐偏偏把这锅耍苏叶头上。我们搞研发的,难能决定供应商的材料价,这也算合同部的失责,没和东力谈到位。”
    徐海昌和外部门打交道多了,知道他们的德行,他也是个护犊子的人,“好了陈暮,你的小报告我都听到了。”
    “不谈这个,等会迟点和我去趟亚汽”,徐海昌看向苏叶。
    “去做什么。”
    “谈空气悬架的事,王总还想多了解些,他在电话里特意提了你的名字,看的出来对你挺满意的。”
    苏叶应声好,“我先把资料再准备份。”
    徐海昌点头,眼神移向陈暮:“你和我去趟办公室。”
    陈暮这一去,就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回来时耷拉着唇角,步伐沈重地坐到座位,“苏叶,徐经理叫你出发。”
    苏叶见她半死不活的样子问:“怎么去趟办公室,就跟霜打了的茄子样。”
    还叫他徐经理,怪客套的。
    陈暮私底下,从来不这么叫他。
    “还能怎么,被训了呗”,陈暮哭丧着脸,“官大压一级啊,才比我大三岁,训起人来有模有样的。”
    徐海昌性子温,很少训斥下属。但对陈暮,总有独特的关注,要求更高些。
    苏叶理好物品,半蹲下身安抚道:“什么事。”
    “他嫌弃我数据不准确,可我都可以测试五六十次,还能怎么办”,陈暮崩溃地挠了下头发,抿着嘴生怕哭出来,她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你快去吧,他已经在等着了,我缓一会就没事”,陈暮摇摇手,示意她走。
    苏叶拍了两下她的肩。
    等到车上,主动抛话题道:“师哥,你早上训陈暮了。”
    徐海昌盯着笔记本电脑没擡头,轻轻应声:“怎么了,她又跑去和你告状。也算不上训,只是语气重点,说了她几句。”
    “没,陈暮回来后心情不太好。”
    徐海昌眉头紧锁问:“哭了没。”
    苏叶迟疑了下,说出实话:“哭了。”
    他叹口气:“真是个爱哭鬼。这样性子在职场里不好混,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敏感。”
    “她也就对你这样。”
    徐海昌打键盘的手一顿。
    徐海昌像是陈暮的克星,专门来治她的。碰上他陈暮别扭倔强的一面全然暴露,像是青春期敏感的小女生,受不得半点委屈。
    “我也不想说她,工作上的事没人点破,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徐海昌疲惫地揉了下眉间。
    苏叶也懂,毕业到现在她也栽了不少跟头。她在旁侧打道:“师哥,你既然是关心她,干嘛不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徐海昌慌地合上电脑。
    苏叶顿了顿,很认真地说:“说你的情感啊,研究生到现在,没见你这么操心过。你别和我说,这是对员工的关怀,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我可不信。”
    他晲了眼,好笑道:“半点大的人,倒学会给别人牵红线了。你还是在月老面前,替自己求根先。”
    “说你的事,怎么又扯回我身上。”
    “毕竟我的小师妹长得漂亮,想看看最后便宜那个男人”,徐海昌弯下腰,把电脑放到包里,“不过男人都没好货,一肚子的坏水。”
    “你这不顺带骂了自己。”
    话音刚落,他们也到了亚汽集团。
    徐海昌把工牌递给保安,说明来意后,等了会有人引他们进去。
    苏叶穿了条灰色西装裤,白衬衫系出纤细的腰肢,很干练丶职场的打扮。路过的职工,忍不住多打量两眼,企图看清她的工牌。
    华赛的规模,不如亚汽集团大,徐海昌托了下眼镜:“华赛那时候能不单单做个供应商,形成汽车制造产业链。”
    “至少还有发展五六年”,苏叶在旁冷静道:“现在汽车行业竞争激烈,为首的龙头是亚汽,也仅仅占用26%的份额。”
    “紧跟随后到是东力丶吉菱”,徐海昌压低声音窃窃道:“有这两个对手的虎视眈眈,所以亚汽急于创新突破。”
    苏叶想了想问:“我没记错的话,吉菱是青耀旗下的子公司。”
    “你没记错,近两年才收购的。青耀做的很低调,大众鲜为人知。”
    被青耀收购为何要藏着掖着。
    徐海昌看出她的疑惑接着说道:“你想想青耀以房地产发家,而吉菱是汽车制造企业,最主要要掌握的是核心技术。一个房地产企业如何在短短时间里,打造出高新技术产业,这点难免让人怀疑。”
    “所以倒不如不提。”
    “自然如此,资本家还是聪明的很。”
    他们说着,也到了王峰办公室。秘书敲了两下门后,示意他们进去。
    徐海昌伸出手:“王总,许久未见。”
    “上次见还是在沪市,海昌不是我说你,有这么优秀的师妹,和高新空气悬架,怎么一点风声都不透”,王峰笑着指责他。
    徐海昌自怪道:“是我的错,这不亲自带着苏叶来和你介绍产品。”
    言归正传,王峰收敛了笑意,和他们开了个研讨会。这个会太难熬了,王峰不停地提问,专挑重要难点。
    苏叶突然觉得,她平日的职场还是很安稳,不像今天暗流涌动。面对这些问题,她应接不暇。
    等结束时,脖颈处已经出了薄汗,不清楚是紧张的,还是感冒的前兆。苏叶不敢露怯,表面上看着不动神色。
    王峰满意地拨打个电话,办公室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中年男子,“介绍下这是高鹏,后续定价合同签订找他对接。”
    徐海昌客气地问声好,拿过他的名片,“行,王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王峰颔首。
    下了亚汽的电梯,已经六点钟,苏叶轻舒口气。外面的霞光透过云层悬浮在空中,很美的场景。
    “看来平时要带你出来磨练”,徐海昌和她认识久了,看出她的怯意和紧张。
    苏叶笑笑:“师哥,你这两年过的不容易。”
    要应付这么多老狐狸。
    “是不容易,你师哥我当年差点被拆吞入腹。”,徐海昌难掩喜意:“今天难得出来趟,办成件大事。去庆华小吃街,我请你吃撸串。”
    庆华大学离这不远,几公里的距离。
    苏叶毕业后再也没回去过,也没有机会,碰巧在附近,他又提出来自然要去。
    徐海昌带她去吃的,是他们研究生时期经常去的那家店。老板见他们面熟,瞅着眼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
    “放开了吃,别和师哥客气”,徐海昌把菜单递给她。
    苏叶熟练点了以前他们常吃的,两人干坐着也无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苏叶,你电话”,徐海昌看她手机屏幕亮了,出声提醒道。
    她刚刚在会上,把手机调成静音。苏叶拿过手机,七个未接电话,有四个是沈清和打的。
    三个是,父亲。
    “我出去回个电话先。”
    “去吧。”
    苏叶找了个僻静处,回拨过电话,“喂,家里有什么事吗?”
    “没事,苏叶爸今天发财了,给你转点零花钱”,男人语气里满是兴奋。
    苏叶一听,皱眉沈声道:“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她很肯定地说出这句话,苏叶记得小时候,男人赌博赢后,都会给她带回根雪根。她那时候不懂,只是期盼着。
    男人踟蹰下,左右不言。
    在奔波一天后,苏叶四肢顿时无力,酸胀感从小腿肌涌起。她深吸口气,语气里带着祈求:“爸,过年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欠姑姑的二十万还没还,你是想糟蹋自己,还是想祸害我的人生。”
    “我也会还的,苏叶你知不知道我这次赢了多少钱,整整六万啊”,苏父嘴唇颤抖着,激动地说出这个筹码。
    “够了”,苏叶握紧手机:“你要是还想继续,就当从来没生过我。”
    生活不是戏剧,苏叶却觉得所有的不幸她都遇到过。她不是没想过,什么都不管,独自高走他乡。
    可苏叶做不到那么淡漠。
    她自私,贪财好命。
    但她还不够“狠”。
    说到底那还是她的家人,血缘的羁绊像是刻在骨髓里。她安慰自己,最后一次。
    可“最后”是没有底线。
    像男人在赌桌上一样,忘记自我,任凭那双贪婪的手摸向牌面,如醉如狂的眼睛闪闪发光着。
    苏叶挂掉电话,又嘱咐家里的亲戚帮忙看着点。她现在浑身软绵没劲,急火攻心,不想耗费精力去和沈清和周旋。
    “怎么了,出去接个电话,脸色那么差”,徐海昌担忧地问。
    苏叶摇头:“没事,我只是累了。”
    “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徐海昌顿了下说道。
    等出烤串店时,徐海昌打包了店里的招牌,“你先回去,我还要去公司趟。顺便给陈暮带点吃的,她还在那加班。”
    “好。”
    她师哥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苏叶没多停留,走出小吃街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混混沌沌地靠在后椅,打开窗让风透过间隙吹进来。
    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段时间的负能量都涌上心头。
    嗓子又疼得要命,不该吃上火的东西,早知道拒绝师哥了。
    在帝都这样的的城市,很容易迷失自己。苏叶一度怀疑过,她有没有留在这的必要。在这她没有停港口,也没有爱人。
    回去是不可能了,在老家她也一无所有。
    她突然觉得有点可怜,活了二十几年,到头来什么都不是,什么也都没有。
    下了车,苏叶沿着小径。她住的是老小区,居民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要不就像她外乡的漂泊客。
    楼栋底下的铁门被锁了,苏叶借着微弱的灯光,从包里摸出钥匙。
    “苏叶。”
    突然的声音,吓得她手一颤。钥匙串坠落叮当响,苏叶捂着胸口转头,惊呼道:“沈先生,你这么在这。”
    沈清和没回答她的问题,从容的站在那,反倒理直气壮地质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不想接”,苏叶没骗他,把实话给抖了出来。她太累了,管不了那么多。
    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静谧的空气显得暧昧起来。苏叶瞥了他眼,想起那个梦,她别过头尽量不和他对视,僵着脖子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清和向前步,“我只是想来提醒你句,亚汽集团高新汽车性能很不稳定,空气悬架是车身的稳定系统。这方面的研究,要慎之再慎。”
    找她就为了谈工作上的事,苏叶不清楚他那得来的消息,她没力气迂回,烦躁地敷衍句:“谢谢你的提醒,沈先生为了这么点事,亲自找上门,太浪费你的时间了。”
    被呛了口。
    沈清和好笑道:“要是你接了那通电话,我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他看出苏叶的坏心情,低下头问:“怎么?心情不好,又在那受气了。”
    这样的口吻,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怜悯地对劳碌的世人发问。苏叶别扭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费心。”
    沈清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苏叶闭上嘴,径直地问她:“你在别扭什么?还是说生理期雌性激素混乱,脾气暴躁?”
    “发脾气也要瞅准事和人的,苏叶。”
    他淡淡说道。
    沈清和是对苏叶有好感,但他清楚这不是爱,更多的是欣赏揉带着喜欢,以及不知名的占用欲。他从来不信自己会爱上一个人,卑微地舍弃所有。
    正是因为喜欢。
    他可以纵容苏叶的小脾气,但不意味随便放纵,更何况还是无厘头的,一而再再而三。
    沈清和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
    他的暴戾表面不显,天生的驯服者。
    而眼前的猎物太不乖,不断地挑战他的底线。
    他的指尖是微凉的。在那个梦里是温热的,一股股热浪涌起,苏叶顿时服软道:“抱歉先生。我今天心情是不好,你就当我更年期提前了。”
    这番话惹得他轻笑下。
    苏叶总有这种能力,把危局巧妙地转安。
    她舔了下唇,那副表情似乎在说:“话提醒到了,你怎么还不走。”
    按平时,苏叶回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亚汽集团的事。沈清和身居高位,这么说肯定有什么消息。
    可今日,她放弃了。
    苏叶大脑已经停止运转。
    沈清和倒也不是非要来提点她,打了三个电话不接,难免乱了心。话还没说上几句,他是不会轻易走的,看了眼腕表还早,“你不请我上去坐坐。”
    大老远过来到家门口底下,不请人上去喝杯茶坐坐,情理上确实说不过去。
    九点多,说晚不晚的时间。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怪引人遐想。苏叶微微摇了下头,耍出这些想法。她以前又不是,没和沈清和同处一室过。
    “我房间太小,怕找不到落脚处。要是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上去喝杯茶。”
    “没事。”
    沈清和拾起那串钥匙,递给她反客为主道:“那上去吧。”
    苏叶没想到客气几句,真把人请到家里。她转动钥匙打开铁门,老式小区里没装电梯,就连楼梯间的灯都忽暗忽明。
    好在她住的楼层不高。
    朝南的一居室,面积虽不大,倒也收拾的干净。门敢打开,生活的所有细节都暴露在沈清和面前,她有些窘迫。
    这个房间,除了顾成安外,就没有其他男人来过。分手后,苏叶把他的物件丢了,房屋里连双男士拖鞋都找不到。
    她局促地看了眼。
    沈清和并不在意,他自如地走进房间。墙壁上挂着油彩画,饶有兴趣地盯着。
    苏叶见他看着那幅画,就更加难为情了,“那是我描葫芦画瓢,跟着学的,先生看了别见怪。”
    那幅画是油彩版本的《野蔷薇》。
    苏叶搬到这后,总觉得房间空空的,想挂点装饰品。她大学时参加过绘画社团,学了三脚猫功夫。
    她从照片里,就挑了这幅画临摹。苏叶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单纯的喜欢。喜欢蔷薇在沈清和笔下的那种姿态,凌乱攀援着又不失韧性。
    沈清和移回视线称赞道:“画的挺好。”
    苏叶可不这么认为,她那副顶多算是色彩鲜明,担不起一句“好”。
    她不再多想,让沈清和坐到小桌椅上后,慌慌忙忙地去厨房洗了点水果,又问:“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茶,咖啡还是酒。”
    沈清和挑眉戏谑地看向她:“你想让我喝酒?大晚上的,在这。”
    尾音轻轻上翘,似乎在说件暧昧至极的事。
    苏叶感知到脸颊滚烫的温度,收回目光楞楞地看向水池,干巴巴解释道:“不是,我没有那个想法……周六不是赢了瓶龙舌兰莱伊酒,想问先生要不要品下,不然放我这也是浪费。”
    沈清和的注意点不同寻常,他的声音像是云雾般轻挠着心脏,“什么想法。”
    话说出口,苏叶的像是熟透了的莲雾果,眼睛里起来水雾,羞赧地攥紧手心。
    怕真把人逗急了,沈清和收敛住笑意,“白开水就好。”
    苏叶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你平日住着,去公司要多久。”
    “一个小时。”
    “坐地铁?”
    他这不问的废话,苏叶点头。
    冷静下来后,苏叶想起刚刚他的话,“亚汽集团的新能源汽车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清和放下玻璃杯,“新能源汽车国内很早就开始涉及,亚汽集团急于巩固龙头的位置。这次研发的汽车,针对中低收入人群,从设计到耗材用的都是低端材料。”
    “你有想过,低端的汽车为何要配置高新空气悬架,维持车身的稳定吗?”
    沈清和把问题抛给她。
    “只能说明,汽车的其他配件维持不了他的稳定。”
    沈清和勾唇笑道:“不算愚钝。”
    这样句普通的夸奖,苏叶听着,心脏难耐地躁动下,晕乎乎地仿佛飘在云层中。
    难不成真感冒了。
    还是自己太不经夸。
    这两天没更新,今天多更些,久等~
    汽车的知识是我乱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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