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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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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假唯一
    南焱国都城,亭台轩榭,楼宇格局与堰中类似,同样的朱门青瓦,每户门外,都会置放一对石刻的神兽,以此来庇佑举家安康。街道摊贩都挂着幡,四处吆喝着,半晌都不会经过一个客人,这商贸确实不如堰中城红火。
    灵熹坐在马车里,将窗帷揭开一方小角,观察着途径的一切。这里的男人大多都留有胡须,秉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警戒,只会小小的修剪那么一番。因为,没有胡须的男人,会被这里的人耻笑为太监。女人呢,这街道上很难瞧见,未出阁的姑娘被关在自己家里,出阁的新妇关在丈夫家里,是绝对不会允许出门“丢人现眼”的。但是呢,她还是看到了些姑娘。
    那些姑娘脸上涂画着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摇曳生姿。她们的外衫,大多透明,以致从前乳往上的部分,玉肌就如此暴露在外,引得一旁经过的男人们,纷纷侧目。
    “有伤风化!这种女人都该浸猪笼!”佩蓉哼了一声,生怕这情势污了她的眼。
    灵熹摇摇头,这浸猪笼的怎么会是这些女人们,而是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如果不是他们,这烟花之地怎么会如此有声有色。
    “小相公,要不要过来玩一玩啊?”只听得到前面一个烟花女子嗲嗲地说着,那声音挠的人起鸡皮疙瘩。
    马车陡然停住,灵熹和佩蓉险些坐不住。
    “左正,你当心点,莫不是被那煞风的女子勾了魂?”佩蓉生气地对着驱车的左正嘟囔。
    “可不是我,停车的是前面的刘公子!”左正慌忙解释,他可不能承认刚刚他也多瞟了几眼。
    灵熹听闻,一颗心咯噔一声,好似从高处落了下来。
    “看不出啊,刘公子居然有这般喜好?”佩蓉瞪大双目,还准备去瞅一瞅这刘公子是如何应付那女子的。
    灵熹也想看看,他难道是这样的人?
    谁知下车后,她关注的不是刘清逢,而是一旁痴缠着他的女子。
    佩蓉首先惊讶出声:“暮瑾姐姐?”眼前这个面露春情,穿着暴露的女子可不是暮瑾么,不过……她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些,从前她可真是一个矜持的娘家女。
    “这位姑娘,我可不认识你口中之人,若是方便,奴家倒是愿意陪您唠嗑。”那女子边说边扭动,拿起手中的丝帕往佩蓉扬了扬,看到一旁女扮男装的灵熹倒是眸光一动:“若是这位小相公愿意,女家今晚定当作陪。”说完便扭着蛮腰走上灵熹跟前,往她耳边轻吐热气:“奴家有话和你说罢。”
    灵熹看了一眼一脸镇定的刘清逢,随那女子一同走入她从未踏足的烟花之地。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还掺杂着些许情/欲的气息,各处屋子里面都有着很尴尬的响动声,令她面红耳赤。随同那女子进入一处厢房,女子将门与窗掩上,乌烟瘴气终于被隔绝开来。
    “没想到……小主还是这般……容易面红。”那女子终于回归正常,可依旧摆脱不掉那股风尘之气,进了这染缸,可真就洗不清白了。
    “你真的是暮瑾?”灵熹问道,这暮瑾服侍她有数十年,她还真不敢相信那老实的暮瑾居然会变成这般。
    “莫不是小主不愿见到暮瑾?”暮瑾将透明的外衫脱掉,露出大片的雪肌,将桌面上的熏香点上,看到灵熹讶异的神情,她继续说道:“如此穿着轻便些……可不穿终究是更轻便……”
    “你!”灵熹愤怒地看向她,她难道还打算光天化日赤/裸身体?
    “我怎么……小主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这男女之事定当尽数清楚才对……为何还是这一副……纯真处子的模样呢?”她走到灵熹耳边,看着那个“君”字的纹身,轻轻问着:“难道,小主还没体验过,在一个强壮的男子身下,情不自禁,轻叫连连,与那男子共赴云巅吗?”
    “我已是有夫之妇,如此那般,实属正常,可是你,你为何这般?”灵熹皱眉问她。
    “为了生活,也为了那种,被一群男人拜倒在裙下的感觉。”暮瑾直言不讳。
    “你这般不要脸面了?”灵熹好似看见一个真正的娼妇,若是前面一句,她倒是心疼她,可这后一句……
    “是啊,我早就没有脸面了……”暮瑾平静地说着,脑海里浮现这那个男人恶狠之语:再不滚……别怪我不给你半分颜面……
    “那你找我进来那是为何,让我来欣赏你的风尘之姿?”灵熹问。
    “我只是有一事问你……君翊他……君翊公子他眼疾痊愈,此事是否属实?”暮瑾有些紧张,殷切地问着。
    “你问此事?”灵熹皱眉,君翊与暮瑾,据他所说,他们没有暧昧关系,那她这般询问又是为何?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毕竟是我第一个倾心之人,如此关心,实属正常,我同他,已是过去之事,不足挂齿。”暮瑾淡淡说着,手指卷着一缕散发,轻轻勾唇,好似在回想一个美妙的回忆。
    “你同他?那一晚……那一晚……”灵熹感觉自己舌头打结,喉咙好似无法准确发音,话语有些微颤。
    “难道他没有同你讲?那晚,我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成了我第一个男人。”暮瑾说起来毫不含糊,面色稍露羞意。
    灵熹脑海如临雷击,哥哥说过,他没有碰她啊。可是她却说,哥哥碰了她,还和她共赴云端?她的哥哥,居然那样对待过其他的女人,她灵熹不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她灵熹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不是真的,她的哥哥说过的,他没有碰她,她要相信他,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她佯装镇定地说:“此事他已跟我提起。”
    “原来如此……我又多佩服你一分,如此心胸开阔,不介意二女同侍一夫?”暮瑾一派不激怒她誓不罢休的姿态。
    “你已说过你是过去式,我又何必纠结?”她盯着暮瑾的面部表情,没有因她知晓这件事有任何波澜,难道她所言非虚?
    君翊与暮瑾,到底是谁在说谎?
    如果是暮瑾说谎,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让她与哥哥心生罅隙,好让她乘虚而入?
    倘若是君翊说谎,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本来就没有必要说谎的啊,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为什么还要说谎骗她?
    如果真是如此,二女同侍一夫,另外一个还是个厚颜无耻的妓/女,那么她呢,也跟妓/女没有什么分别吧,丢了贞洁还想嫁给别人的女人,虽然身体还是从一而终,可是心却同妓/女一样,没什么分别的……她想着自己对刘清逢暗生的情愫,可不是厚颜无耻,跟妓/女没有区别么?
    好在,那晚她与刘清逢并没有真正成婚,如若不然,以一个破败的身子嫁予他,在往后对他愈发倾心的时光,那羞耻感和愧疚感估计也会一同增加吧?他也会,一直鄙视羞辱她这个不洁的女人吧……
    她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女人呢,之前她可是吵着要嫁给哥哥的啊,等她真的与他成为夫妻,她发现,他的哥哥变了。还是,他本是如此,她一直没有看清他?待在他身边,再也不会是以前的安稳安逸,而是现在的时刻危机,让她极度惶恐。
    患有眼疾的君翊是一柄蒙尘宝剑,让人可拥有逢凶化吉的信心和勇气。可眼疾治好的他,却似出鞘利刃,一不留神,伤人伤己,这么危险的一个人,可叫她如何是好?
    以前,是敬他;现在,是怕他。从前,想跟他靠近,如今,她只想逃……
    她察觉她有些恍惚,如同一个木头走出那间厢房,脑海里不断盘旋哥哥与别的女人亲密的画面,她的脑海里怎么会有这种画面呢,是她臆想出来的吗?可是画面是那么清晰,那么逼真,连那女人裸/露着的后背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到底是怎么了,这件事情发生过吗?为何她没有任何印象?为何此时又突然从脑海中跑了出来?
    她觉得脑袋很晕,很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她方才不是还跟暮瑾对话吗,怎么突然这么晕了,怎么突然她就自己出来了?她终于走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看到门口的那两辆马车,感觉可以自由呼吸了。
    佩蓉和左正坐在马车上唠嗑着,一旁的刘清逢焦急地盯着妓院的门口,终于看到她安然归来。
    “灵熹,你怎么了?”刘清逢走上前,一脸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他摸了摸她的脉相,脸色大惊。
    “我……很晕……头,很痛……”说完她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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