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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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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江含之直接被突如其来的狐狸咆哮喊懵了, 好半晌才回神。
    她问:“那你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回事儿?”
    娄非渊刚支棱起来的怒火瞬间歇菜,他死死抱着她不撒手, “就是普通的发热而已,你别信那大夫的。”
    他就差把“庸医”两个字扣在老大夫脑门上, 一大把年纪了瞎说。
    娄非渊中了毒, 但因为体质毒会发生改变,只留下少许副作用,老大夫医术比不得宫中太医,自然诊断不出具体的情况,只以为他服用了某种药物导致的。
    所以,娄非渊挺憋屈, 恨不得把那大夫揪回来按着再把一次脉,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的清白, 毁了,全被毁了,气死他了。
    娄非渊的倔强,在江含之看来就是死不悔改,她推他,“松开!”
    “不松!”
    得了, 某人外出几天 , 不仅学会骗人了,竟然还敢跟她唱反调。
    如果不是担心他脆弱的身板不抗揍, 江含之都想狠狠揍他一顿。
    “举是吧?”江含之气笑了,揪住某人的腰带, 就要扯开。
    “那今天给我举一个。”
    娄非渊:“!!!”
    他瞬间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按住自己的腰带, 后退几步,看一眼天色,“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而且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某些东西也不是说两句就能举的。
    江含之嗤笑:“所以,还不是不举?”
    娄非渊:“……”
    他一脸憋屈,眼尾都气红了。
    江含之不跟他继续聊这个话题,吩咐道,“病好了就去看守狐狸,这两天我抱的手都麻了,什么坏习惯,非要往人怀里钻,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狐狸,粘死人了。”
    她瞥他一眼,转身走出去,娄非渊赶紧跟上去,没一会,江含之就捏着两个狐狸丢他怀里,三只狐狸集体被扫地出门,在风中凌乱。
    然后,当天夜里,一只狐狸都没有的江含之再次失眠。
    她躺在床上,闭目数绵羊,脑海中却不自觉回想起某人委屈的表情,心里略微烦躁。
    当初不过是因为阿冤没有记忆,好控制,乖巧听话,她才把人养在江府,当挡箭牌。
    比起那些图谋不轨之人,阿冤是让她省心的。
    可是现在,阿冤有事瞒着她,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同时又讨厌自己。
    她讨厌自己到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舍不得,去关心他的身体。
    比起隐瞒,她更气的是他胡乱吃药。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了,再次失去,会更加难熬。
    江含之习惯了有抱着东西睡觉,一时之间,到天亮才隐隐睡着,可惜没多久,就被夏小荷叫醒了。
    “小姐,不好了,赤王带着人来了。”
    江含之瞬间惊醒,从床上爬起来,稀里糊涂看一眼天色。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辰还早,赤王是不是有那大病,哪有一大早上就来窜门的。
    江含之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但是最近很烦躁,起来的时候怨气冲天。
    夏小荷端着水盆,一进来便看见自家小姐坐在床上,笑得阴森恐怖,“赤王,好极了。”
    她:“……”怎么感觉,小姐比赤王还可怕?
    于是,南厅等候的赤王殿下,成功收获了之之牌“炸/弹”一枚,一点就炸!
    他视线落在江含之眼睑下,轻咳一声,“江姑娘可是没睡好?”
    江含之顶着黑眼圈,微笑,“托殿下的福,没睡好。”
    她好不容易熬天亮,隐有困意,刚要睡觉他突然插一脚,能睡好才怪!
    娄非渊不太敢接这话,不动声色转移话题,“皇兄赐我的府邸,好巧不巧在江府隔壁,今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所以我来探望一二。”
    江含之挑眉,“听闻殿下前些日子受伤了,理应在府上静养的好,出门也不怕被人刺杀,你若是在府上出事,江家可就要完了。”
    “……”
    娄非渊突然意识到,之之生气的时候,对待阿冤也是十分温柔的,哪像现在,跟炸毛的猫似的,逮住他可劲儿挠。
    关键是,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唇角,无奈道,“虽是受了伤,但还是可以走走的,”
    江含之敷衍的关心几句,娄非渊心里五味杂陈,原本想着,之之不待见阿冤,他以真实身份接触或许会好一些,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的真实身份,还不如被之之冷落的阿冤有分量。
    娄非渊既庆幸又忍不住酸涩,“我听说,前不久姑娘差点被我连累,这是我的过错,江府今后若是遇见麻烦,可随时找我,对了,怎么不见阿冤表弟?”
    “他最近病了……”提到阿冤,江含之开始心不在焉。
    “哦?裔族的体质特殊,跟普通人不一样,他生病了应该找有能力的大夫,一般大夫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江含之心里一突,眼睛也睁大了几分,“你说什么?”
    见她终于有了其他反应,娄非渊面具下面的唇角轻轻勾起,“ 姑娘不知道吗?”
    江含之还真的不知道,送走赤王后,她脑瓜子嗡嗡的。
    娄非渊走之前,跟她说,“一会我派人给阿冤公子看看,毕竟他可是我的表弟。”
    江含之看他和第一次见面不一样了,不会动不动威胁她,还不计前嫌派人给阿冤看病,心里对他悄然发生改观。
    对之前的态度,生出一丝丝歉意。
    这一刻,江含之终于意识到,赤王不是小说里刻板的男主,在小说世界,他也是活生生的人。
    ……
    娄非渊回到赤王府后,吩咐赤澄,“去宫里找太医,告诉他一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
    安排好一切,娄非渊赶紧翻墙到江府,回房间没有多久,江含之就来了。
    她想敲门,可手停到门边,楞是下不去,踌躇的踱步。
    除了末世刚开始的时候面对丧尸,这是江含之人生中第二次胆怯。
    她发现,好像误会阿冤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要不等太医来了一起进去?
    她这次叫太医来却不是试探,而是担心上次的那个“庸医”开的药有问题,对阿冤的身体有影响,还是宫中的太医看看,她才安心。
    那等会怎么和阿冤说呢?
    是她错怪他了……
    “吱呀——”
    恰巧这时,房门被打开,江含之僵直在原地。
    阿冤就静静站在她眼前,光线照在他脸上,显得脸色更加白皙,他瞳色很浅,浅到仿佛氤氲着水雾,明明身材高挑,也并不算单薄,却依旧有那种脆弱感。
    江含之明显看见他神色慌乱委屈:“之之,你来看我了?”
    那模样,让江含之有一种自己胡乱弃养狐狸的错觉。
    阿冤明明只是感冒了,她不仅没有关心他,反而还误会他,冷落他。
    这属实不应该……
    娄非渊一脸忐忑:“你别生气,我不乱走,这就回去待着。”
    “等等!”江含之在他关门之前把手横过去,娄非渊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可还是晚了一步,门板夹住了江含之的手。
    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阿冤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给我看看。”
    他小心翼翼执起她的手,对江含之来说,只是一道青紫色红痕而已,并不怎么严重,娄非渊却看着极其碍眼,又不敢伸手去触碰,只能瞪她,“你不知道会夹手吗?”
    娄非渊很少对江含之发脾气,这次是真的气急了,连阿冤的人设都不要了,表情超级恐怖,换做朝堂上的那些人,早就被他吓死了,然而江含之眼里,就是一只炸毛了,且需要安抚的狐狸,没有丝毫危险。
    她想抽回手被男人一把按住,继续盯她,娄非渊又心疼又自责,刚才自己演的太作,好端端关门干什么。
    “没事儿,不怪你。”江含之无奈,想要去摸摸他,伸出去的手再次被按住,炸毛狐狸发出警告,“不要乱动!”
    江含之不动了,任由他把自己牵回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捧着药膏往自己手上涂抹。
    是不是傻,只是有些淤青而已,连皮都没破。
    不过看着他那张臭着的俊脸,她没说什么,任由他捣鼓,况且药膏冰冰凉凉的,确实有点舒服。
    房内就他们二人,和狐狸窝里睡觉的两小只,一时之间静悄悄的。
    时间在缓慢流走,娄非渊蹲在她身边,任劳任怨,江含之盯着某人的头顶,突然说:“对不起。”
    娄非渊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擡头:“之之?”
    “是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我应该调查清楚再下结论。”江含之用没受伤的手扶着他起来,坐自己身边,“我还不听你的解释,胡乱发脾气。”
    “没有的,你没错。”娄非渊惭愧,他才是那个骗人的。
    而且对比七殿下,之之哪怕发脾气,也很温柔的。
    “别恭维我!”江含之捏住他耳朵,轻轻晃了晃手,“错了就是错了,下次我一定弄清楚原因再生你气。”
    娄非渊惊呆:“你竟然还要生我气?”
    “哈哈~”他的样子过于搞笑,江含之没忍住,“舌头哪有不碰腮的,有问题你就说,别一个人受委屈,没准你哄哄我,我就不气了。”
    娄非渊瞥她一眼没吭声,心想着生气了若是哄哄就能好,他现在还用得着演两个人吗?
    直接坦白身份,在她生气的时候哄哄不就好了?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江含之怕娄非渊误会,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他病好没好。
    好在刚和好,阿冤没有作妖,乖乖接受检查。
    老太医把完脉的结果就是,阿冤只是最近出门受凉了,普通的风寒而已,没什么大碍,而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含之松口气,笑着送太医出门:“有劳了,宫中现在正忙,还要劳烦您跑一趟。”
    人尽皆知,皇上受伤了,整个太医院都在想办法医治皇上。
    太医叹气:“没事,皇上那边用不着我,听说民间来了一位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年纪轻轻的医术了得,连我们这群老骨头都比不了。”
    江含之眼眸一闪,不动声色打探,“可是一袭白衣?”
    太医惊讶:“姑娘怎么知道?”
    江含之笑了笑:“前不久遇难,多亏一位奇女子帮忙,她医术也不错,而且喜欢穿白衣。”
    弋
    太医嘀嘀咕咕,说:“还真是巧了。”
    送走太医后,江含之心情好了很多。
    女主找到了,那男主还会发疯吗?
    显然不会!
    今后就不用担心男主缠着她了。
    “之之在想什么那么开心?”
    江含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没什么,走,既然和好了就跟我回去吧,没有你我睡觉都不舒坦。”
    原来真的离不开他……
    娄非渊看了一眼她眼底的黑眼圈,克制地抿了抿唇角,但还是被江含之发现了。
    “解释一下,你在笑什么?”江含之眯了眯眼睛,目光透着危险。
    娄非渊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装傻。
    “没什么,我自己来,你手上有伤。”他几个大步上去把自己的行礼收拾好,其实他的东西也不多,就几件衣服。
    这段时间,娄非渊的伤势已经结痂,没有血迹,所以他很放心跟江含之回去而不被发现伤势。
    江含之昨天一夜都没睡,所以天还没黑,就隐隐犯困了,娄非渊简单给她做了一些饭,她这次吃了两口,就上床躺着,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娄非渊脱了外袍,乖乖躺过去,伸手把她揽入怀中,心里终于踏实了不少。
    其实,不只有江含之睡不着觉,娄非渊这些日子也没有好到哪去,喜欢的人在隔壁,他怎么能不想?
    每天夜里,他都想敲响隔壁的门求和好,可是他担心伤势暴露,更担心惹恼了她,所以一直克制自己。
    空荡荡的心,随着怀中人填满而温暖起来,他微阖眼帘,也跟着犯困。
    地龙火热,江含之又开始嫌弃抱在一起太热,迷迷糊糊往旁边滚了滚,然而下一秒,男人结实的手臂一捞,她又成功滚了回去,江含之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懒得跟他计较,稀里糊涂睡了过去。
    这一晚,终于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含之就自然醒了,腰间的那只手臂一直未动,怕她跑了似的,死死扣着。
    透过昏暗的光线,江含之擡头,去关注睡梦中的男人。
    他睡觉的时候五官更加柔和,睫毛宛若小刷子,乖巧地搭在眼睑处,不知是不是梦见什么烦心事,眉宇之间微微蹙起,睡得不太安稳。
    江含之鬼使神差地擡手,抵住他眉心处,轻轻揉了揉,对方眉宇舒展了几分。
    这么见效吗?江含之楞了,然后轻笑,指尖坏心眼地向下游走,顺着高挺的鼻梁,来到他的薄唇,下颚,喉结……
    喉结动了一下,江含之手又原路返回,捏住某人的鼻子。
    “醒了就不要装睡!”
    “……”娄非渊睫毛颤了颤,悄悄睁开眼睛,黑暗离的俊脸有些泛红,“没装睡,你先摸我的。”
    好不讲理,把人弄醒了还说他装睡。
    娄非渊坚决不承认,他是想看之之醒来后想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对他摸了又摸。
    江含之被抓包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调侃,“都成婚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摸摸脸怎么了?”
    娄非渊无言以对,把她胡乱掀开的被子盖好,人往怀里一搂,“天色尚早,再睡一会吧。”
    昨天晚上睡的早,江含之这会没有半点困意,躺在他怀里,思绪开始飘远,冷不丁来一句,“阿冤,我有一个问题。”
    “怎么了?”
    “之前是我错怪你吃药了,但是我有点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娄非渊身体一僵,江含之拍拍他的背,“没事没事,别紧张,就问问,又不嫌弃你,不行的话我再请七殿下……哦对,现在叫赤王,我再请赤王把太医找来,帮你看看病。”
    “行!”娄非渊黑脸,用手蒙住她的眼睛,“闭眼,睡觉!”
    啧,狐狸又炸毛了,也就她不嫌弃他的娇气脾气。
    江含之眯了眯眼睛,勉为其难放过他,他说行就行吧。
    心里却盘算着,以后确实应该给阿冤看看,她不介意,但是是病就得治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娄非渊总感觉之之看自己的眼神比较微妙,他心里憋屈,让赤澄弄来外敷的药膏,总算让肩胛的伤口没那么狰狞,他开始盘算着证明自己。
    男人嘛,证明行不行的方式只有那种,娄非渊开始犯愁,怎么样既能证明自己,又不显得唐突呢?
    他的那些属下提议,要有一个适合的时机,不能太突兀。
    他们建议他选一个重要日子,多说说情话,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了,根本不用太刻意。
    道理娄非渊都懂,但是行动起来有点困难。
    他这边在愁,娄安远那边也很愁,他既要装病,又要处理朝上的事物。
    刚登基,一堆事等着他做,他永远有批不完的折子,做不完的事,还有一群嫌出屁的大臣开始提议让他选妃。
    选个屁,前朝的事情都忙不完,他还要去应付后宫?
    门都没有!
    “皇上,雪姑娘来了。”娄安远最新提拔上来的太监小圆子前来禀报,上一秒抄奏折骂骂咧咧的皇帝陛下,下一秒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稳如狗,风度翩翩道,“让雪姑娘进来!”
    最近揭皇榜的不尽其数,唯有这位雪姑娘有点本事,而且,她当初一眼就看出娄安远没什么大碍。
    娄安远不放心她,担心是殷狗馀孽,又怕怀疑错人,所以只能强行把人禁在宫中,时刻派人看着。
    其实大可以一句话灭口,可是却被无名阻止。
    无名是娄非渊的人,娄安远不想得罪,同时……他看向走进来的女子,产生了恻隐之心,他不想杀。
    御书房大门敞开,女子逆着光走进来,一身白衣似雪,面容绝美,眉心一点朱砂,柔化了那身冰冷的神色,哪怕她再有怒气,都看不出任何棱角。
    “什么时候放我走。”
    承启国天下好不容易有主了,百姓日子能安定下来,可登基的时候皇上受伤,太医都束手无策。
    雪无双本身不想招惹上皇族,可是她担心皇上出什么事,朝中动荡,百姓跟着吃苦,只能揭了皇榜入宫。
    然而,这都是骗人的,他还将她囚禁于此。
    娄安远看见女子一脸怒气,讪讪道,“自然是等朕病好了。”
    雪无双脾气好,哪怕发火的时候,声线也极其平淡,“你没病。”
    “朕有病!”
    “……”
    雪无双面无表情,那双漂亮的眸子无声抗议,娄安远讪讪,“雪姑娘,你先忍耐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朕送你出宫好不好?你也知道,朕刚登基,根基不稳,外面很多人想要朕的性命,你医者仁心,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皇族美人多,基因强大,娄安远样貌不差,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皇帝架子,这让雪无双的脸色稍缓,“说到做到。”
    “这个自然!对了,今天的药记得放蜜饯,朕怕苦。”
    当天,雪无双面无表情在圣上的药膳里,加了一味黄连。
    另一边,江含之还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用来制服男主的女主被人扣押了,她正在满府找小狐狸。
    由于她和阿冤和好,二人“如胶似漆”,忘记了隔壁还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导致其中一只狐狸失踪了。
    “不是你一直看着的吗?”
    娄非渊一脸无辜,“我去做个饭的工夫,回来就不见了。”
    冰天雪地的,小狐狸那身皮毛出去久了,也不会暖和,很容易冻坏,在江府还好,如果出了江府,被人逮住剥了狐狸皮卖钱……
    江含之思及此处,眼皮跳了跳,“怪我,我应该看着点。”
    夏小荷也苦着脸,“是奴婢不好,小姐要去看账本,这事应该由奴婢来。”
    娄非渊安慰:“现在不是怪谁有责任的时候,快继续找吧,我出府找找,小之可能去别人家院子了。”
    江含之点头,让娄非渊别走太远了,娄非渊刚走不久,一个找狐狸的丫鬟跑回来,手拄着膝盖气喘吁吁道:“小姐,奴婢刚才好想看见有一个红色影子,窜到东边院子里了。”
    江含之一懵:“那不是赤王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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