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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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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房间内的地龙火热, 气氛却逐渐冷凝,床上的两小只很敏锐,慌乱地窜到床底下, 只露出个小脑袋向外看。
    这一刻,娄非渊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眼皮垂落, 遮住眼底的晦暗, 嗓音一如既往,夹杂着一丝委屈,“之之,我不该走那么久,你别生气,我只认识你, 能瞒着你什么?”
    然而这次,江含之没有像以往那般心软, 静静地看着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见之之不听他解释,娄非渊把护了一路的鹿奶罐子轻轻放在桌案上,然后转身。
    江含之终于有了反应,她坐直了身体。
    “你去哪?”
    “我……”娄非渊已经走到门口了,背影绷直,语气低迷, “不知道。”
    他能去哪, 家就在这里,江含之气笑了, “回来,大冬天的, 你去外面流浪,是等着别人给你收拾吗?”
    “那我去隔壁。”说着, 竟然真的去隔壁了。
    成亲后,娄非渊就没再隔壁住过。
    如今可怜兮兮的什么都没拿就去了隔壁,江含之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语气不太好。
    她想了想,披上一件衣服来到隔壁,敲了敲门。
    “我不是怀疑你什么,只是担心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了,总往外面跑。”
    娄非渊其实并没有生气和难过,他现在受了伤,要瞒着她,跟她在一个房间里住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借此机会换房间。
    此时他在上药,肩膀处血淋淋深可见骨,还在冒血,血色红的发黑,听到敲门声,他把渗满血的白布团起来丢到床底下,草草地把伤口包扎上,穿好衣服打算去开门,却不想身体有些无力,手扶着床边,单膝跪倒在地。
    房间里扑通一声,江含之吓了一跳,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推门而入。
    娄非渊穿衣匆忙,只来得及裹上一层白色里衣,他披头散发脸色红得不正常,慌忙的把被子扯下来盖在自己右肩处,一双眼睛好似受惊的小兽,雾蒙蒙的看向来人。
    “你怎么了?”
    江含之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病了,喊夏小荷去请大夫,然后想扶着他上床。
    却被他避开。
    江含之一楞,下一秒,娄非渊重新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之之,我没想瞒着你,只是不想你担心。”
    “行行行,我不怪你,先把病看好!”江含之小心地扶着他,房间内梅香越来越浓烈,江含之从中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对这种味道最为熟悉,今天刚弄死几个,难道是没清理干净?
    可是……不等她多想,娄非渊突然捂住鼻子,江含之把帕子递给他 ,眉宇蹙得死紧,“这么严重?”
    看起来不像是普通感冒。
    男人可怜兮兮靠在床上,哪怕没有嘤嘤嘤,江含之也幻想到今天受委屈的小冤,“你得赶紧好起来,带狐狸太麻烦了。”
    她嘀咕了一句,摸摸他的额头,烫得厉暗号裙一五耳二漆雾而爸义更新漫话视频广播剧害,担心把人烧傻了,在大夫来之前,江含之让人在库房内取了酒,帮他降温。
    然而擦完太阳穴想掀开他衣服后,男人捂着衣服死活不干了。
    “之之,可以了,”娄非渊确实难受,但他还没烧糊涂,只要掀开衣服,他的伤口就要暴露了。
    到时候他要如何解释?
    他不想再编织虚伪的谎言……
    江含之不赞同,“再不赶紧退烧,你就要烧傻了,赶紧了!”
    小时候她生病,来不及去医院,她妈妈就是用酒精帮她擦拭身体降温的。
    馀光瞥见某人闪躲的眼神,江含之揪住他的领口,“别害羞,都是夫妻,怕什么?”
    娄非渊不愿意,一时间二人开始僵持,最后以江含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获胜。
    娄非渊闷/哼一声,额头沁出大量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下滑,流入鬓角,他的下颚微微上扬,露出微湿的喉结,看起来分外性感。
    见他难受,江含之放松了力道,但依旧想掀开衣服给他退烧。
    所以,夏小荷火烧火燎带着大夫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家小姐衣冠禽兽,正压着姑爷欲行不轨之事。
    她脸颊一红,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身边的老大夫轻咳一声,引起了江含之的注意力。
    既然大夫来了,江含之没有再自己动手,从容的下床,“快帮他看看,尽量快点退烧,他都快被烧糊涂了。”
    夏小荷瞅一眼,怎么看姑爷都不是被烧糊涂的,反而像是被小姐……蹂/躏的。
    当然了,她不敢说,默默在一旁看着大夫把脉。
    大夫花白的眉毛紧锁,看向娄非渊的眼神逐渐古怪起来。
    娄非渊另一只没被把脉的手都攥紧了,生怕他查出来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娄非渊呼吸越发沈重,江含之静静看着,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夏小荷先打破寂静,“姑爷怎么样了?”
    大夫收回手,捋了捋胡子,“老夫这就去开药,二位姑娘随我来一趟。”
    江含之原本不放心娄非渊,可她看见大夫似乎有话要说,就跟着走出去。
    大夫叹息,“江小姐,老夫医术不精,令夫君的脉象……”
    “怎么了?”老头说话大喘气,江含之催促了一声。
    他才道,“令夫君还年轻,有些事急不来,万万不可再服用那种虎/狼之药,不然早晚会掏空了身体,他现在没什么大碍,等舒缓下来就好了,老夫这就去开一些清心祛火的药。”
    江含之:“……”
    这个答案,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等把大夫送走,让夏小荷去熬药,江含之都没从冲击中回神。
    但阿冤都那样了,她又不能不管。
    江含之叹口气,认命的走回房间,可能熬过了毒发的副作用,娄非渊脸色稍微好转,他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只要出出汗发发热,等伤口好了,就不会有问题。
    娄非渊只是担心,外面的老大夫看出什么门道。
    果然,他们出去很久都没回来,娄非渊心生忐忑,受伤的人脉搏不一样,那老头不会真的查出来了吧?
    等会之之回来,他要如何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娄非渊脑海中思虑万千,度日如年,终于,门口有了动静。
    江含之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娄非渊抽空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没什么异常。
    江含之递给他,“用我喂你吗?”
    换作以往,娄非渊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和江含之亲密的机会,然而现在,他心虚,没搞小动作,也不问她给的是什么药,仰头就喝了进去。
    他喉结滚动几下,一碗药见底,又放到床头桌上,全程蔫哒哒的,却又十分乖巧。
    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内心有多煎熬,就像是即将被压入公堂,即将被审讯的罪犯,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
    大夫开的药见效慢,江含之怕他憋坏身体,想了想,还是开口,“用我帮你吗?”
    娄非渊:“???”
    他一脸懵,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不知道之之这句话从何说起。
    帮什么?
    江含之看他沈默不语,以为他在硬撑着,虽然知道要照顾阿冤面子,但是他做出伤害身体的事,她还是选择把事情说开。
    “以后不许再吃那种药物,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冷不丁被喜欢的人表白,娄非渊应该开心才是,可他听着不大对劲儿……
    果然,江含之接下来的话,犹如惊雷,震得他差点呼吸骤停。
    “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介意的,你不用到处求医糟/蹋自己的身体。”
    江含之想到今天夏小荷说,在医馆见到过娄非渊,心里无奈。
    难怪这些天,他总往外跑,原来藏的是这个事。
    她凝视某人呆滞的眉眼,以为他是真相暴露后惊得,把他往里推了一下,坐在床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不能再等了,一会就要憋坏了,先把现在的事解决,其他事以后再聊。”
    江含之手伸下去。
    娄非渊如梦惊醒,攥住她的手腕,这个时候他的手犹如烧红的烙铁,滚烫灼人,力气也很大,在江含之白皙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他下意识松开,然后火速退至一旁。
    “你……”江含之吓了一跳,“你别激动!”
    娄非渊捂住胸口,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江含之气笑了,“ 看把你能耐的,敢吃那种药就自己解决,我不管你了。”
    说到做到,她真的不管了,转身就走。
    娄非渊想开口书解释没有,可转念想到他现在的处境,沈默下来。
    之后的几天,娄非渊“凭本事”被扫地出门,一个人住回曾经的房间。
    两只狐狸被江含之放在外间养着,偶尔睡觉的时候江含之会把它们洗干净抱上床搂着。
    渐渐的,它们不再害怕江含之,跟她亲近起来,只要江含之在府上,它们都会跟着。
    反而娄非渊,每次都眼巴巴看着。
    江含之嘴上说不理会他,可是每天还会盯着他吃药调养身体,只不过除了吃药,不会再谈其他的。
    娄非渊明显感觉她的态度冷淡下来,他盘算着,等伤好了,一定跟她解释清楚,他不是不行,也没有为了那个吃药。
    江含之比较敏锐,他跟她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
    然而每天只能眼巴巴看着,却亲近不了,娄非渊心里有些难受,紧接着想到了那天他弄来的圣旨,思想活络起来。
    这天,江含之一大早上被吵醒,稀里糊涂地在夏小荷的伺候下洗漱完毕,打着哈气问,“为什么那么吵?”
    “不太清楚,您再睡会,奴婢去打探打探。”
    没一会,夏小荷急匆匆跑回来,小脸不见丝毫血色,“小姐不好了,皇上下旨册封七殿下为赤王,赏赐的赤王府就在隔壁。”
    江含之:“???”
    闹呢?
    这附近的住宅都是经商的,那些官臣子弟瞧不上,都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皇上不给七殿下安排去封地,反而把他安排到这里是何居心?
    原着中并没有这一出儿,剧情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江含之扶额,“所以他们今天在搬家?”
    夏小荷欲哭无泪,“对啊小姐,七殿下…赤王他们很凶啊,今后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夏小荷简直都不敢想,一想到每次出门,都有碰见煞神的风险,她就忍不住窒息,悄悄摸了摸脖子,真担心脑袋离家出走。
    江含之瞧见她的模样,乐了,“没事,要不了你的脑袋!你只要不得罪他们,就不会出事的。”
    虽然男主不是东西,但是按照男主的性格,只要不去故意招惹他,他也不会闲的到处砍人。
    “那……奴婢若是惹到他们了呢?”夏小荷止不住吞口水,害怕得要命,“听说赤王他们脾气不好,他们若是看奴婢不顺眼,奴婢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他们砍,对了小姐,您要小心点,他们不会是奔着您来的吧?”
    前些日子,赤卫队就总往江府送东西,夏小荷就觉得不对劲,而现在,竟然都搬到隔壁来了。
    江含之无奈,“放心吧有我在呢。”
    她说话,总会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夏小荷听到后,心渐渐安稳下来。
    “我去看看阿冤。”江含之知道赤王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可是她还是要叮嘱一下隔壁那不省心的。
    “之之,你来了?”自从那一晚后,江含之看着娄非渊喝药,很少找他,他仿佛被皇上打入冷宫的妃子,别提有多哀怨了。
    江含之简单明确,告诉他隔壁赤王住进来了,让娄非渊最近不要乱走。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娄非渊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宛如被遗弃的大型犬,耷拉着脑袋,在江含之转身即将出去的时候,攥住了她的衣摆。
    “之之,你别不理我,我知道错了。”
    江含之停下来,挑眉看他,“错哪了?”
    “不该乱跑……”娄非渊知道江含之说的意思,但是他根本没吃药糟蹋身体……
    他说的,不是江含之想听的,她扯开他的手,“等你想明白再来找我。”
    “之之……”
    指尖一点点掰开,娄非渊不愿意,放开衣服,反而攥住她的手,然后稍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并大声说。“我没有不举,更没有乱吃药,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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