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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第 2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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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章 第 236 章

    虞鲤逃出了三头犬的领域, 小蝴蝶在她即将被女妖追上的最后一刻发动了技能,把她传送到了最近的安全点。

    ——也就是萨尔坎的熔岩塔。

    没错,虞鲤第一天来到宿舍, 从窗外见到的那座恢弘至极的黑铁堡垒,就是属于萨尔坎的。

    虞鲤解开红龙的领口,内衬被血浸透, 沈重贴在蜜色紧实的胸膛前。

    他红发垂落, 握在她腰间的力道收紧。虞鲤轻哼, 一手握著刀, 另一手指尖闪烁著荧光, 趁著萨尔坎没捏断她的肋骨,她迅速地在对方的胸口前留下标记。

    “……你。”

    萨尔坎双眸布满血丝, 气息忽地粗重。

    标记会使哨兵潜意识地服从,亲近向导,看见她因疼痛微微蹙眉,萨尔坎陷入她腰肉的粗壮指节缓慢松开, 托著她的大腿。

    虞鲤抽出刀,带著满脸不属于自己的血, 疲惫虚弱, 又有些可怜地冲他笑了一下。

    “抱歉呀,我被恶魔追杀到走投无路了。”

    “我需要可靠的战力,大人。”虞鲤手臂攀上他的脖颈,轻声说,“请您成为我的东西吧。”

    虞鲤表面上柔弱地对他笑, 实则汗毛炸起, 时刻准备再戳他一刀。

    她的听觉还没有恢覆,只看见萨尔坎浓眉聚起, 唇动,炙热的气息呼出在她的颊边,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虞鲤指尖转动匕首,她有些绝情地设想著可能性。

    ……虞鲤的主仆烙印之前对囚徒使用,虽然她现在能够同时操控两到三个高级哨兵,但萨尔坎的实力几乎是哨兵天花板,契约不成还可能会惹怒他,不如更温和一些的向导标记。

    标记不具备契约那样强制效力,虞鲤看重的是它所代表的“诺言”意味。

    对被背叛过一次的萨尔坎,说不定会有奇效。

    也许是手里武器带来的安全感,虞鲤回想起自重逢之后,萨尔坎明明能折磨她到求死不得,她却仍好端端地站在了这里。

    无论萨尔坎对水芙是不是还有感情,只要有这一丝在意,虞鲤就能把这束缰绳,套在他的脖颈上。

    萨尔坎盯著她的表情,视线下落,瞥到她使力到颤抖发白的指尖。

    她只穿著一条单薄的睡裙,脸色苍白如纸,看似冷静的眸底闪过微不可见的恐惧,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萨尔坎反握住开过刃的匕首,抢夺过来,不在意地丢到地上。

    虞鲤惊讶地看见他胸膛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她被萨尔坎嵌住肩膀,提起来,裙摆飘落,忍不住惊慌地挣扎。

    下一秒,她被扔到了床上。

    上方伏下高大炙热的压迫感,虞鲤抓紧被单,本能地蜷缩起来,同时双眸亮起紫光,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预想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

    萨尔坎扯过昂贵的真丝被,不顾她满身血污,直接将她整个人包裹成不能活动的姿态。

    然后,一双结实的手臂伸过来,将虞鲤牢牢搂进怀里。

    巨龙甩著尾巴,默不作声地将鼻尖埋进她的脖颈里,轻轻嗅著熟悉的味道。

    他一边用高挺的鼻尖顶她的脸颊,像是用嘴筒撞人,表达喜欢的狗狗龙;一边不安分地将龙尾探进她的被子下方,悄悄勾上她的小腿。

    他控制著体表的高温,隔著被子传来的热意,温暖得几乎让人喟叹。

    虞鲤仍然是半个聋子,无法和他有效交流,也弄不明白萨尔坎想做什么。她木然地被当成某种抚慰物,想要转过脸庞,却又被萨尔坎箍著腰,陷在床铺里。

    ……好暖和。

    背后有头人形火炉贴著,驱散了虞鲤夜间奔跑的寒凉,虞鲤雪白的脸沾上一点粉,眼皮不受控制地变得沈重。

    她心中没有放下警惕,可或许是太累了,虞鲤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没,闭眼小憩。

    朦朦胧胧中,她闻到另一股岩浆的气息,似乎是萨尔坎唤了副官进来,交给了红龙军团长伤药。

    冰凉的液体缓缓滴进她流血的耳道里,萨尔坎帮她处理完血迹,便用掌心捂住她的双耳,暖烘烘的,虞鲤舒服得轻哼。

    不过几分钟,她就可以隐约听见外界的响动了。

    侧脸传来灼烧的被关注感,虞鲤恢覆了一点精力,虚弱望向他。

    萨尔坎轻咳了一声,把黏腻对她撒娇的龙尾从被子里扯出来,眉眼霎时压低,充斥著阴沈的怒火。

    “向我解释,背叛者。”他开口,嗓音低沈愠怒。

    虞鲤:“……当初我有任务在身,不是想——”

    “你什么时候契约的巨熊,”萨尔坎定定地望著她,“他比我更好?”

    “……”

    虞鲤卡壳了。

    他在说什么啊?

    总之,如果能安抚下暴君,先顺著他吧。

    虞鲤无助地闭眼,疲惫回:“没有,你也见到了……论体术的话,还是你更胜一筹。”

    床板忽然震动了一下,似乎被什么东西激动拍打,虞鲤吓了一跳,狐疑地观察萨尔坎。

    他眉峰浓直凌厉,表情毫无变化。

    虞鲤逃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在脑域里联系了吹笛人,他本该到得很快,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

    “谁给你的胆子,敢第二次将龙王当成你的奴隶。”

    他虎口掐住她的下巴,跨了上来,膝盖压在她大腿两侧,长裤被精壮健实的肌肉挤压绷紧。

    “这不是奴役印记,和囚徒的不一样,你没有感觉到吗?”

    虞鲤轻声说,“如果我现在再让你离开我,你会怎么做?”

    红龙的瞳仁紧缩,整个房间的空气瞬间滚沸,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肩胛骨发出扭曲的骨骼碰撞声,似是要展开龙翼。

    飞艇上与她相处的记忆被唤醒,定格在了虞鲤最后强制命他带领红龙军归返的那句命令上。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萨尔坎不介意她是否有丈夫,也不在意她喜爱其他男人。她体质孱弱,为了保护自己,一点点善意的欺瞒,萨尔坎可以容忍,他们之间只是没有好好谈过。

    如果她抛弃了她,欺骗就变成了背叛。

    从泰坦海归来后,萨尔坎渴求看到她后悔的泪水,于是他接下了反叛军的任务,用强壮暴力的体魄,身为教官的权力,将她逼入身心的绝境。

    他成功地打碎了她的意志,让她像是战败的猎物,朝敌人示好。

    萨尔坎目光炙烫,沈沈扫过她被单薄睡裙包裹的身躯,脑海中满是占有欲浓烈的妄想。

    ……折断她的四肢,关在身边,让她成为龙裔的战利品。

    “我不会离开的。”

    虞鲤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温柔道:“有了这个标记,我们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对方在哪,我需要你啊,小龙。”

    萨尔坎冷笑,粗粝的指腹压上她柔润的唇瓣:“这张嘴说了多少骗人的话,谁知道你在哪又藏了个野老公。”

    虞鲤眉眼弯弯:“怎么可能呢,我这次没带自己的哨兵过来。”

    “我说过,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依靠你……”

    身后展开黑洞,长靴落地,一双血眸阴沈沈地紧盯向她,如同暗中窥视的乌鸦。

    虞鲤脊背攀过一阵寒意,面不改色地说:“只能依靠你们三个男人。”

    虞鲤没有忘记藏在头发里的小蝴蝶,轻咳了一声,“所以,你们对我都是很重要的!”

    “感谢你把我和这头蠢龙混为一谈。”

    吹笛人微卷的灰发略有凌乱,气息低促沈冷,睨向两人。

    虞鲤注意到他沾著黑红血迹的风衣下摆:“你刚刚去哪里……你受伤了?”

    “你们互相表白的时候,我定位到了三头犬被反叛军关在了何处,那里无人看守。”

    吹笛人冷淡道:“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虞鲤默了下,说,“吹笛人……你来多久了?”

    小乌鸦外表纤细文雅,其实是没什么安全感的性格。

    最开始时,他虽然沈溺在人类女性的谎言里,却没有丧失多疑和警惕,从他们在北地山洞那段的相处就可以看出,他不惜放任她落在黑山羊的手中,也要暗中观察著她是否对自己真心诚意。

    吹笛人一动不动地盯著她的眼睛,轻挑了挑眉,话语凉丝丝的:“怎么,嫌我来早了?”

    “我是不是得和三头犬大战几百回合,然后满身重伤地传送到你身边,眼睁睁地这么看著他对你为所欲为?”

    虞鲤头皮一麻,无力解释:“我们没做那种事。”

    吹笛人视线下落,看到萨尔坎解开的军服内衬,露出一截锁骨,以及烙在蜜肤上的小鱼标记。

    “……这叫什么都没干?”

    “可以。”他轻轻地表扬了一句,更像是嘲讽。耳羽从发间撑开,静默注视著虞鲤,视线里的压力仿佛带上实质的重量。

    虞鲤头脑风暴,沉默的萨尔坎龙尾圈住她的腰:“在我的飞艇上,最后是这只鸟人接走的你?”

    虞鲤没反应过来,出了声含糊的鼻音。

    萨尔坎皱起浓眉,看她想躲,两指按著她的颊肉,将她的视线掰了回来,“那他之前出现在我的房间,摆出要杀了你的架势,只是做戏。”

    “你们做什么了,”他红发垂落在虞鲤的肩头,“在我的床上?”

    虞鲤:……救命,怎么一对峙全露馅了!

    虞鲤额角沁出丝丝冷汗,想了几种措辞都像是狡辩,她有点想摆烂了。

    “如你所想,我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得宠的恶魔。”吹笛人冷冷地道。

    萨尔坎额角青筋直跳,粗声道:“住口!屈服于人类,还视为荣誉,未免丢尽深渊系的脸面。”

    “这话不该原模原样地奉还么?”

    吹笛人打断,红眸打量他片刻,喉间飘出一声轻笑,“先对她摇起尾巴,她离开前哭著打滚的蜥蜴,是谁?”

    两头大恶魔的杀意磅礴血腥地席卷室内,像是火药桶一点就炸。

    但还好,似乎顾忌著虞鲤刚受了伤,他们虽一人攥紧长笛,一人军服下的肌肉虬结暴起,却没有真的动手。

    虞鲤缩起来,目光放空,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从某种方面来说,红龙和吹笛人都是非常纯情且好搞定的恶魔。但因为他们实力恐怖,为了不让他们失控,虞鲤需要小心地维持这种危险的平衡。

    找实力相当的第三人来制衡,是比较好的做法。

    离联赛开幕就剩十二天了,她也的确需要更多的助力。

    虞鲤心中闪过很多人选,中央塔的其他神话系哨兵她还没机会结识。泽岚的话……虞鲤和他有交情,但她不确定单身主义的精灵会不会愿意掺和进来。

    囚徒不行,他一睡就是三天;加百列在北地,是北地新任的君主、教皇,帝师——他愿意跋涉万里陪在她身边,但北地正处于恢覆元气的时期,以后和反叛军的争斗,大概率要倚仗北地的重工业支持,虞鲤不想让北地现在就失去统治者。

    那就只剩恶魔了。

    虞鲤不知道黑山羊已经恢覆了实体,她有些头疼,直觉魅魔就算嘴上说著效忠于她,一旦让他捕捉到时机,仍会痴迷而又兴奋地用触手将她拖入情潮,将她变成欲望的奴隶。

    是那种无论驯多少遍,哪怕戴上口笼,跪伏在脚边做出一副乖顺模样——

    可背地却依然用看肉的目光紧盯著主人,涎水从口笼里不断饥渴滴落的……恶犬。

    黑龙态度暧昧,不过有了小红这个突破口,可以尝试交往;女妖是危险人物,如果她下次仍将她当做宠物把弄,虞鲤这边会加倍报覆回来。

    想到吹笛人刚才说出的情报,虞鲤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已知三头犬被关在某个封闭隐秘的场所,那里又没有人看守,是不是说明……

    只要她和吹笛人想办法把他带出来,三头犬就有可能为她所用?

    虞鲤越想越觉得可行,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

    她冷静下来,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了两个恶魔听,当然没提标记的事。

    吹笛人:“现在去找三头犬,你确定?”

    萨尔坎金眸凛冽,也朝她投来目光。

    “嗯,”虞鲤擡起手,捋起肩侧那一缕断发,浓密的睫毛在下垂的眼角伏著一小片阴影,显得既茫然又后怕。

    “我今天刚被你的同事追杀,情绪很乱,不想看到内讧。其他的事回来再谈,可以吗?”

    她擡起眸:“我想覆仇,请你们帮助我。”

    ……

    半小时后,吹笛人将虞鲤和红龙传送到关押三头犬的地点。

    虞鲤披著件军装外套,落地后,好奇地打量四周。

    这是一处小型基地,整个空间不足三十平米,中间摆放著一张不知道是用来审讯还是休息的铁椅,缠在椅子上面的束缚带已经磨损发黑。

    角落里用挡板隔出个简易淋浴间,墙壁开了个巴掌大的洞,那应该是通风口,兼机器给他投食的通道了。

    ……什么家具都没有,生活条件好差。

    犬科组是虞鲤的第一支哨兵小队,看到三头犬的生活状况这个样子,虞鲤不由得微微心软。

    虽说他是敌人,但如果愿意跟她走,别的虞鲤承诺不了,至少会给三头犬提供一个温馨的小窝,每天稳定的三餐。

    三头犬套著件病号服,过大的领口坠下,露出伶仃清瘦的锁骨,黑发间挑染的棕毛微微翘起,双臂被反绑在椅背上,看上去很乖巧。

    虞鲤走近几步,在合适的距离停下。

    “你关在这里,是被命令用能力追杀我的吗?”她斟酌了一下,试探道。

    “当然了,我超乖哦,陌生的姐姐。”

    “我是无害的,”他前倾身体,乱翘的黑棕发下露出鲜红的眼睛,唇窝边勾出小小的犬牙,“你愿意带我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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