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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第 2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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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第 223 章

    说实话, 一到中央塔,标记哨兵就不是虞鲤能决定的了。

    到时她势单力薄的,如果有能沟通的神话系哨兵主动送上门, 她也无法抵抗啊……

    “别担心,以撒。”虞鲤斟酌著顺顺大咪的毛,“我的标记只剩下几个名额了, 阿尔法的战力我还没标记完, 中央塔是敌人啊, 我不会永久标记他们的。”

    以撒瞇眸, 轻轻嗤笑, 尖尖的犬牙蹭著虞鲤的耳垂:“也就是说,临时标记是有可能的?”

    “这要视情况而定……你不会连临时标记的男人都担心吧?”

    虞鲤打著哈哈, 转过身,以撒呼吸微微一滞,手臂发力,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虞鲤被迎面袭来的火热弹性堵得闷闷地咳了几声。

    以撒阴沈笑著, 摸了摸小鱼的发丝,仿佛接下了她的挑衅那样, 以撒道:“当然不会了, 老婆,还有谁比我了解你的身体和喜好?”

    “我的自信,都是你的反应带给我的,”他挺了一下胸,虞鲤喉间愈发堵塞, 以撒手指插/进她的长发间, 呼吸渐渐加重,“带我去你的宿舍吧?”

    “好久没见我们的儿子了, 让我看看小咪长大了没。”

    虞鲤暗暗吐槽:还儿子呢,撒撒已经变成小狗猫啦!

    而且他到底是想看猫还是想摸鱼,虞鲤心里清楚得很。

    虞鲤挣扎著从他的胸怀里擡头,疲惫地说:“我今天不想……”

    “不做什么,放心。”

    以撒脖颈铃铛响动,双臂环住她的腰,低头,微厚的唇轻轻复上她的唇瓣,指腹将她颊边散乱的发丝梳理到耳后。

    虞鲤睁圆眼睛,手指搭上他宽阔的肩,拒绝自然而然地被他打断了。

    不同以撒以往的侵略性,这是一个意外细腻而温柔的吻。

    自从病房那次告白之后,他身上那种躁狂而暴虐的气质便有意收敛,现在的大咪,变得更像是一位丈夫了。

    ……虞鲤脑袋很乱,只能想到这个形容,以撒霸道张狂的外表之下,仿若沈淀著某种柔情。

    “前几次你出发都是睡在沃因那里,”水声和含混的吞咽声细微搅动,虞鲤心跳频率加快,想要移开目光。

    以撒捧著她的脸,性感的唇啄吻她的鼻尖,恶魔瞳温和地看著她,沙哑地说,“轮也该轮到我了吧?老婆。”

    “……”

    沉默良久,虞鲤轻叹:“跟我来吧,不要闹我哦。”

    以撒笑起来,抱起她的身子转了一圈,又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像是只甜甜的大猫。

    “谢谢老婆大人!”

    虞鲤脸一红,装作嫌弃地推开他的胸膛,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还是第一次和他有了新婚夫妻感。

    不对,她根本没有同意和他结婚,不要变得这么名正言顺啊……!

    虞鲤带著以撒来到宿舍二楼,想起刚刚的慌乱,覆杂地看著他:“以撒,下次你和我见面,能在光脑上提前约个时间吗?”

    不然总是被他逮住自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虞鲤的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倒不是觉得对不起谁,虞鲤身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黑暗向导,必然会吸引著源源不断的哨兵,她能标记许多人,随手为哨兵们进行纯度极高的净化,并且不受哨向结合热的影响。

    哨兵们对虞鲤的感情混合了爱、情/欲,臣服与信任,被她标记的那一刻,无论是出于心理还是生理,哨兵们以后都不会再有伴侣了,也无法再对其他异性生出反应。

    所有人,都仅是等待被她选择的男伴。

    虞鲤早就不束缚自己,如果自身不排斥,和属下构建一段亲密的关系好像也不错,末日社会没有道德上的约束,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多情却无情——唯独占有欲极强的以撒是个例外。

    看著以撒因为嫉妒发疯的样子,虞鲤曾感到困扰、烦恼,偶尔,也会有一丝难过。

    这莫名的忧伤让虞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或许的确是偏爱以撒的,只是她没办法给他承诺。

    以撒不屑:“那我们变成什么关系了,我想来就来了,还要跟那群男人一起约时间?”

    虞鲤:“……那你一般什么时候想见我?”让她避开点。

    以撒捏了捏她的脸,眉眼间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随时随地。”

    “哪怕在出任务,我一有空就在想你,老婆。”

    房门打开,以撒横抱起虞鲤,军靴随意地反踢一脚,房门应声合上,两个人顺势滚到沙发上。

    在沙发角落团起来的撒撒,霎时炸毛成了迷你剑齿龙,被他们的动静吓得喵呜汪大叫。

    以撒手臂撑在她的脸侧,笑著压在她身上,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我每次一回塔就来见你了,当然,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任务,打架的时候也能看到宝贝的脸,更有力气。”

    虞鲤的膝盖屈起,顶到以撒强壮流畅的腰腹,体温格外滚烫。

    妖精打架时也更有力气吧,大咪……!

    “说好了,不做。”虞鲤抿了抿唇,脸颊热烫地瞪著他。

    “要这么绝情吗?”以撒笑容僵了僵,磨人地含吮起她秀挺的鼻尖,唇瓣,倒刺舌头微痒地轻舔著。

    “……就这么抱著我吧。”虞鲤真的挤不出半分精力了,“其实,我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认真休息的。”

    “就这次被蛇组的长鞭勾引走了,是吧?”以撒像是惩罚似地用牙尖磨了磨她的肩膀,随后用唇贴著她的锁骨,不甘地平覆著呼吸。

    虞鲤犹豫了下,随后解开松垮的针织衫,白皙的双臂攀上他的后背,两个人的身躯亲密无间地紧贴。

    “如果你的伤恢覆得还行,”虞鲤无奈而温柔地说,看著以撒的脸庞埋在胸前,“我知道你旷了很久,可以浅尝辄止,不要真的……进来。”

    感受到了小鱼的纵容,以撒的呼吸稍稍加重,揽著她腰的力气收紧了些,但最终,他也没有向下舔去。

    “……算了,小鱼。”以撒亲了亲虞鲤的唇角,“你好好休息,半个月后,我去中央塔找你。”

    “我会学著比沃因更体贴,忍这一两次不算什么。”以撒笑了笑,手臂轻轻将虞鲤的额头按在怀里,颇具有安全感的强壮体型将她笼罩起来。

    虞鲤有些困了,埋在他的胸肌前,鼻音慵懒地“嗯”了一声。

    “我真的好想和你结婚,怎么办。”

    以撒迷恋地嗅著她的发香,低声喃喃道。

    “好好活著吧。”

    片刻后,虞鲤轻声回应,纤细的指尖轻轻抚摸著他那一头如同流焰般的红发。

    “以后别那么乱来,在战场别那么拼命,记得塔里还有我在等你,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这也是虞鲤发自内心的祝福。

    或许是跟以撒相处久了,偶尔,虞鲤会做有关于以撒的奇异梦境,梦里的那条世界线,没有她的存在,以撒更加疯狂、无序,骨子里对暴力的渴望到达了极致,哪怕是粉身碎骨的结局,男人也会大笑著迎接。

    梦中的他,大约就是这个年龄,死在一次高危的污染区之中

    醒来之后,虞鲤总是怅然若失。

    他是一幕极致绚烂的花火,短暂照亮了这个步入泥沼的末日世界,然后拖著炫目炽烈的焰尾,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长空之中。

    以撒的战斗方式一直很疯狂,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又亲眼见到他在演练里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虞鲤就隐隐提起担忧。

    与其真的失去以撒,不如她来充当以撒的锚点。以撒会长命百岁,他们会一直相伴。

    以撒笑了起来,“这么说,我是有机会了?小鱼。”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身体又健康,”虞鲤擡头,同样亲了亲他,“我会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的。”

    ……

    最终,以撒说是来看撒撒的,结果却抱著她睡了一下午,撒撒好奇地来闻闻许久没见的亲爹,还被他嫌弃地提著后脖颈晃了晃。

    撒撒四条小短腿在空中扑棱,粉粉的三瓣嘴对以撒破口大骂。

    “怎么给我儿子调成这样了?”以撒皱起浓眉,“一张口就是汪汪叫,哪有一点猫的样子。”

    虞鲤无语:“你送了猫之后又不管,一直是队长和犬科组带著撒撒……”

    “在这点你比不上沃因希哦,对幼崽一点也不负责。”

    以撒随手把撒撒放到一边,不在意地揽住她的肩,带著笑意的热气熏得她耳尖泛红:“猫是猫,孩子是孩子,如果你愿意和我有真的小咪,老婆,我一定一天都不让你带。”

    虞鲤擡手锤了以撒一下,只当他是在开不正经的玩笑。

    以末日的科技水平,生育早已不用再通过母体怀胎,如果她到现在还只是个普通的C级小向导,或许会和某个男人组建家庭吧。

    不过现在的虞鲤经历了很多事,身边又很动荡,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要孩子的打算。

    晚上送走以撒,虞鲤又回到宿舍睡了一觉,迷迷糊糊中,她隐约身周侵袭冰冷的雪松气息,依稀有冰凉的手套质感轻轻抚摸上她的颊边,滑过她的唇角,下巴——

    最终,男人的手停在她肩带掉落的白皙肩头,沿著那些暧昧的红痕,轻轻摩挲。

    虞鲤微睁开眼睛,却看不清什么,杂乱的人影线条隐没在黑暗中。

    是梦……?

    她似乎有些痒,咕哝了一声,翻身重新睡去。

    虞鲤没再感觉到异样的触感。

    但莫名的,虞鲤总觉得有冰冷的视线缠绕著她,像是阴暗角落里雨后丛生的青苔,或是古宅墙壁蔓延的爬墙虎,无声无息,却无处不在。

    ……

    虞鲤早上七点起来,明天就要前往出发中央塔,今天是她留在塔里的最后一天。

    虞鲤昨晚睡得早,没吃晚饭,清早起来就有些饿,但意外的是,她迷迷糊糊地闻见和客厅一体的厨房位置,传来炒菜的香气。

    有虞鲤宿舍密匙的只有姬竞择,她名义上的哥哥。

    虞鲤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披上外套,穿著拖鞋下地,去卫生间洗脸刷牙,随后仍有些迷糊地坐到餐桌前,等著哥哥做完饭端上来。

    “你几点来的,哥。”虞鲤打了个哈欠,说,“我怎么没听到你开门的动静?”

    姬竞择把温热的粥端了上来,冰冷俊秀的青年穿著衬衫长裤,袖口折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领口的衬衫微微敞开,隐约可见锁骨下冰白的肌肤。

    “不到一小时,”姬竞择眼睫低垂,声音平静,“饭菜是热的,刚端上来。”

    “先吃饭吧,哥哥有话对你说。”

    他摘下围裙,仪态端正地坐到她的面前。

    虞鲤顿了顿,目光略有奇异地看著姬竞择的侧脸。

    总觉得,很难把现在的哥哥,和他小时候温柔爽朗的样子联系起来,现在的姬竞择恐怕也是混乱的,他被元帅洗脑了那么久,连他自己都更习惯这副不近人情的面具了吧。

    ……可姬竞择擡眸看向她,虞鲤又觉得,那眼神并非是完全的漠然。

    仿佛其中隐藏著深不见底的漩涡,暗流涌动。

    “你昨天……不,”在虞鲤疑惑的眼神中,姬竞择指节微微收紧,黑发垂落,遮在墨蓝色的眼眸前。

    他喉结滑动一下,改口道:“明天你就要出发,届时我也会乘坐飞艇回到中央塔,尽量与你一条航线,抵达中央塔之后,我会派人来暗中保护你。”

    姬竞择直视著她:“你也可以来找哥哥,保护人会指引你如何联系我。”

    虞鲤说:“噢……谢谢哥。”

    她低头捧著碗,认真地喝著粥,姬竞择也沉默下来,两人之间陷入沈寂。

    听到她唤自己哥哥,姬竞择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放松。

    心底的那丝贪婪不断放大,吞噬著他的心神,要将他变为一头肚腹排空,饥肠辘辘的猛兽。

    姬竞择墨蓝眸微沈,凝著她唇角挂著的乳白粥米,不由想道,若换做是抢占了他身份十数年的男人坐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神官大约会走到她身边,俯身,自然地舔舐她的唇角。亦或者用言灵操控妹妹主动走向他,令虞鲤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掌扣著她的后脑勺,两个人默契至极地接吻。

    在他失去记忆的时间,他的妹妹被品行低劣的男人占有,身体也习惯了他的亲近。

    而神官,没有血缘的制约,又占著抚养她长大的优待……好运得令人反胃。

    “哥,你还有什么事吗?”

    虞鲤今天还要和大家告别,花了十分钟解决完早饭,她看向姬竞择。

    在姬竞择愈发暗沈的眸光中,虞鲤惊讶地发现唇边沾了一圈白粥,她脸红了红,连忙找到纸巾擦干净了。

    “昨天你穿的衣物,沙发套,我都为你清洗过了。”

    姬竞择嗓音平稳地说出意料之外的事。

    虞鲤:“呃……谢谢?下次你不用为我做那么多,我自己来就好。”

    虞鲤感谢完之后,突然发现哪里不对,但又没办法准确捕获那一缕异样。

    “哥哥不反对你出去玩,但家是温馨而隐私的空间,只有亲人之间能够共享。”

    姬竞择尝试露出微笑,眉眼显露出几分少年时期的清爽,或是太久不曾展露笑容,只有一些形似而已。

    “你想带他们来也没关系,哥哥会为你打理好一切。”

    他宽阔而有力的手掌搭上虞鲤的指尖,像是令人安心的承诺。

    “无论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妹妹。”

    ……

    虞鲤去往监狱的路上,还在困惑姬竞择是怎么知道自己带以撒回家的。

    ……或许是闻到了气味。

    哈哈,那样平静理智的人,总不可能是因为想要控制妹妹的交往,所以在家里装上监视器吧!

    虞鲤爽朗地想通,来到潜入组,带上蛇组正副队二人,又下了一趟监狱塔,想要询问小蝴蝶愿不愿意护送她去中央军区。

    他的幻术能够遮蔽行踪,本身又是S+级的哨兵,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过没找到人。

    虞鲤只好给梅菲斯特的牢房留了一封信,诚恳地说明了她想见他一面的请求,并附上了小蝴蝶提过的包养定金。

    总之,先忽悠梅菲斯特来见她,其他的等见了面再说!

    这一天,虞鲤用来和众人告别——她本来还打算跟著枭队学射箭,不过现在看是肯定来不及了。

    联赛开幕式的时候,中央军区会举行许多社交晚会,她作为参赛者之一肯定要出席,到那时,她估计会和空战组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花了一天时间把身边的琐事解决,虞鲤安心地睡了一觉。

    第三天,早晨八点,虞鲤带著阿尔法的向导队伍站在停机坪上,身边陪著狼王、以撒,以及其他哨兵,看向遥远的天际。

    ——那是中央白塔的飞艇。

    空气中弥漫著两股陌生而强大的精神力,笼罩盖来的压迫感令人心神颤栗,其中一道沈郁晦暗,而另一道青翠且充满生机,让虞鲤想到类似精灵的存在。

    ……是她未曾谋面的,神话系哨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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