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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第 18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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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8章 第 188 章

    走廊的氛围剑拔弩张。

    以撒松开抱著的双臂, 眉压著眼,金眸缩成尖锐的菱形,朝他们走来, 虞鲤唤他:“以撒,冷静。”

    “我很冷静,小鱼。”以撒敷衍地扯了下唇角。

    “仔细一看, 你身边的男人还是我们的熟人, 他不就是北地阻拦我们, 想要杀你的恶魔。”

    他溢血的双眸投向吹笛人, 杀意凝聚成锋利的刀刃, 凌虐恶魔的每一寸皮肤。

    他站定,脖颈的铃声停落, 以撒胸膛振动,溢出嘶哑浑浊的笑声,“我还要多谢你,那次将小鱼传送到了我在的山洞, 我们才能真正地心意相通。”

    吹笛人平静地和他对视。

    他的脸庞毫无血色,难以接近的疏离, 军装制式的黑长风衣配上华美的丝绸内衬, 有几分贵族军阀的气质。

    虽然他们未曾正面交锋过,但吹笛人通过某个渠道,知晓以撒的难缠。

    尤其是看见这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顺便一提,以撒本人才是最喜欢偷晴的那个。

    他现在很疲惫,懒得和恶猫饶舌。

    吹笛人相当理性, 他马上就要获得虞鲤的永久标记了, 这时争来争去并不会赢得她的好感。

    吹笛人看见过她充满恨意的眼神,恶魔打碎骄傲, 弯折脊背,终于和她走到这一步,不想重新经历一遍那样的凌迟。

    “敌对阵营的狗,怎么配得上我们小鱼,小鱼,你不担心他有另外的目的吗?”以撒状似友善地弯起眼睛,笑容令人全身发冷。

    “……你可以联系你的长官,问清楚那些向导是否安全。”吹笛人垂下红眸,毛茸茸的耳尖扫了一下虞鲤的脸颊,气息略有窒闷。

    一绺凌乱的灰发垂在他的颧骨边,冷淡疲倦。

    仔细看,他的右臂似乎受了伤,暗红渗透风衣。

    他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虞鲤莫名觉得小乌鸦有些委屈。

    虞鲤揉了揉太阳穴,对以撒道:“好了,他要是有问题我会担起责任,不要多说了,以撒。”

    以撒猛地攥紧手掌。

    “你觉得我在挑拨离间?”以撒视线下落,看到吹笛人手掌握住小鱼的指尖,气质陡然阴郁,讥讽地冷笑出声,“我没有质问你,小鱼,让他出来和我对峙。”

    吹笛人眼睫低垂:“我可以,但,有什么必要?”

    以撒像是一腔盛怒无法发泄的困兽。

    他的指骨捏出几欲碎裂的咯嘣声响,擡起又放落,眼眸布满扭曲的血丝。

    如果不是虞鲤挡在吹笛人身前,只要她移动一个身位,恶魔瞬间就能被扑上来的野兽撕得粉碎。

    虞鲤长叹一口气。

    ……刚和以撒温存一番,她对以撒生不起气,而且男人的担忧放在阿尔法的立场上是正确的,只是他的态度过于激进。

    但小乌鸦也为她出了很大的力,当初吹笛人为她被黑山羊砍了半边心脏,前段时间才刚刚长好,这时让他回去,显得自己有点负心了。

    唉,这些男人就不能平和地相处,哪怕一天吗?

    虞鲤擡眸看向以撒:“我说了,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就让开吧。”

    以撒呼吸粗沈,眼神如同毒蛇般阴鸷。

    虞鲤带著吹笛人绕过他。

    以撒浑身肌肉鼓胀,暴虐阴暗的杀意不断在心里翻滚,胃部一阵痉挛,几欲呕吐的恶心涌到喉间。

    只要想到一门之隔内,恶魔会亲吻她的肌肤,嘴唇……以撒便压抑不住撕碎他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以撒对恶魔的敌意格外强烈,甚至隐隐超过了枭。

    神经紧绷到极致,再稍稍施加压力便会全数断裂,以撒额头滚落大颗的汗珠,双眸血红阴戾,下意识擡起脚步,跟著虞鲤和吹笛人回到卧室。

    虞鲤:……?

    吹笛人瞥来一眼,薄唇微启,语气冰冷地提醒:“你是前半夜。”

    现在是他和人类女性独处的时间。

    对上虞鲤的目光,以撒舔了舔唇边的汗珠,勉强地对她露出笑容,“这毕竟是个恶魔,让我贴身保护你吧,小鱼。”

    “如果他惹你不满意,我还能……驱逐他,陪你度过接下来的时间。”

    他沙哑空茫地喃喃:“你把我丢在门外,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虞鲤沉默。

    她丝毫不怀疑以撒真的会发疯,顿了顿,虞鲤说:“如果你克制得住,就随便吧。”

    吹笛人神情冷淡,修长的手指解开风衣,包裹住虞鲤,将她抱到铺边。

    虞鲤享受地揉捏起他的耳羽,轻声说:“注意背后。”

    吹笛人“嗯”了一声,并不在意。

    “你的伤,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吹笛人像是没听清,他手臂撑在虞鲤头侧,不断贴近,带著微凉的触感。

    微卷的灰发散开,红眸蒙著雾气,男人眼睫低垂,白皙的面孔浮现出红潮,缓慢而珍品地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虞鲤本来打算给他来个标记,大不了接个吻,没想到吹笛人的气息不知不觉埋进她的锁骨,似乎想要在这时履行他们之间“三次自助”的约定。

    ……现在不行。

    虞鲤小腹隐隐抽痛,手指扯住恶魔的发丝,阻挡他的贪欲。

    吹笛人双手搂著她的腰,沈闷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肌肤,女性的血液温甜腥香,对于吸食人血的恶魔而言,这是双重意味上的美餐。

    “求你,喂我一口。”他喉结滚动,低沈沙哑地祈求。

    虞鲤瞇起湿眸:“不……唔。”

    吹笛人埋在她的腹间,耳羽颤抖,因嗅到血气陷入了微醺茫然的状态,虞鲤没想到以撒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男人手臂将她按在怀里,令人发怵地注视著吹笛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恶魔敢有玷污的举动,他就把他杀了。

    虞鲤心脏跳得剧烈。

    她手指捏著吹笛人的耳羽,略微紧张地烙下印记。

    脚踝被谁握著,擡了起来。

    人鱼拍来的海水浸湿了她的鞋袜,为了明日不让她著凉,吹笛人苍白修长的指节卷起她湿漉漉的裙摆,缓慢褪下,布料在他掌中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那一双执笛的手缓缓游移,拇指碾过。

    吹笛人平稳地将新的棉袜推至她纤细的小腿上方,一股热翻涌到脸颊,冒出缕缕的热气,虞鲤头晕地合起双膝。

    吹笛人没有攻陷城池,任由她的体温包裹著他,手掌缓缓向上,试探地揉按起她的小腹,虞鲤双眼含著泪光,呼出晕陶陶的热气。

    “还冷么……淤血揉开之后,就不会疼了。”

    吹笛人直起身,游刃有余地吻了吻她的耳侧。

    接著,趁著虞鲤微微放松,他细长绯艳的舌悄然变化形态,再度贴上她的唇角。

    暖意流遍全身,虞鲤的肩膀缓缓放松,整个人变得慵懒。

    吹笛人鼻尖沾上一点湿润,他用指腹刮下来,脸庞微红地卷进唇间。

    虞鲤来著例假,脆弱而又敏锐,吹笛人仅是揉小腹和吻,便缓解了他们二人的需求。

    以撒的神情却越发阴郁。

    虞鲤被按摩舒服了,标记也成功打下,少女满足地推了推以撒的肩膀,示意他退开一点。

    这时,以撒突然暴起。

    吹笛人有些醉血,没能及时躲避,他被以撒的手刀刺穿肩膀,鲜血溅落,浸湿了恶魔的衬衫。

    他捂著肩膀,长靴后撤一步。

    再慢零点几秒,以撒的手就能捏碎恶魔的心脏。

    吹笛人擡眸看向他,水雾弥散,鸽子血般浓郁深红。

    他长笛一挥,一道黑洞浮在以撒身后,一只干枯的鬼手刺向以撒;以撒握拳,手腕肌肉鼓胀,正面迎击,暴烈的力道将鬼手击碎得四分五裂。

    “你偷窥过我和小鱼。”以撒鼓起的肌肉撑满衬衫,几欲撕裂,恶魔的血和鬼手横飞的血肉染红了他的侧脸,男人挤出满载著恶意的诡异笑容。

    “你学习我和小鱼一起时的话,模仿我长出倒刺。”

    “恶心死了,乌鸦学舌的恶魔。”

    “小鱼愿意让你亲近,已经是对你的恩赐了,你怎么敢……”

    他脸色沈郁,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滔天的杀意,眼眶蔓延的血丝像是要滴出血来。

    对以撒骄傲猖狂的个性而言,这是一种侮辱。

    他满意自己独特的风情,体格,就算最初被小鱼厌恶,以撒也从未怀疑过是自己的资本不够优越,事实证明,他对小鱼是有吸引力的。

    恶魔模仿了他,在以撒看来,就像是窃取了小鱼对他的爱意,跟毁了他吃饭的家伙没什么分别。

    他们的打斗避开了虞鲤,虞鲤坐在床上,一脸懵,不理解两个男人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了?

    他们俩现在都是虞鲤的哨兵,在抵达海岛之前,虞鲤不想因为内斗损失两个能打的战力。

    虞鲤先说:“吹笛人,你去找陆吾,让他带你去医务室,然后给你安排房间。”

    恶魔自愈力极强,只要心脏不被破坏,小乌鸦的伤明天就能愈合。

    虞鲤通过脑域印记告诉小乌鸦,明天她会去看他。

    “以撒,能听见吗?”

    虞鲤下床,走近他,踮脚,摸了摸他的红发,“好了,冷静点,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猫。”

    吹笛人展开黑洞,红眸安静沈谧地看了她一眼,清隽的脸庞和灰发都沾上了血迹,肩膀紧绷轻颤,像是战损的小鸟,有些可怜。

    以撒转身,抱住虞鲤,挡住吹笛人的视线。

    虞鲤只好回抱向他,手掌温柔抚摸男人的脊背,柔声:“好了,好了,咪咪乖。”

    以撒身体颤抖著,眼眸充血欲裂,被他人窃走小鱼爱意的幻想,击碎了他的自傲与理智。

    男人沙哑可怖地问:“我是你的宠物么,小鱼。”

    “当然不是,”虞鲤说,“难道你分不清,我是出于什么感情,才第一时间来安慰你的吗?”

    以撒沉默良久。

    毁灭的冲动消退,他的恨意与绝望在虞鲤的爱语中软化成一场大雨,洗刷他脸庞的污迹。

    滴滴答答,温热的血泪打湿了虞鲤的肩窝。

    以撒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仍然无法停下身体的颤抖。

    以撒意识到,原来他的失控并非因为妒火,而是恐惧。

    ——他在小鱼身边的存在感,被另一个男人完完全全替代的恐惧。

    只要想想,便会让他陷进此生都没有感受过的至深绝望之中。

    阴影埋在了他的心中,挥不开的负面情绪让男人陷入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了。

    以撒窒息般大口大口喘著,脖颈青筋突突跳著,成束的汗水流淌,他泣血般从喉间挤出话语。

    “……对不起,下次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以撒哑声道:

    “小鱼,如果有天你不想要我了,不用抛下我,直接把我杀了吧。”

    为了留住她,以撒能接受任何形式的共享,被调驯,忍耐寂寞。

    如果真的有做什么都无法挽回的那天,对以撒来说,小鱼杀了他,是对他最后的爱意。

    ……

    虞鲤没赶走以撒,抱著应激的大猫睡了一觉。

    混乱的一夜过去,第二天,虞鲤从脑域里感应到两人状态都有好转,她不再担心。

    以后还是让这对……呃、师徒,少见面吧。

    吃过早饭,克雷亚找到虞鲤,长须鲸队长邀请她去甲板上一趟,说是人鱼首领给她送了东西。

    ——十几条活蹦乱跳的肥美海鱼,以及堆成小山的蚌和贝类。

    克雷亚问虞鲤跟人鱼发生了什么。

    虞鲤摇头。

    克雷亚皱眉道:“人鱼的原话是,他昨天对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他亲自为你打猎了早餐,让你多吃一点。”

    “至少再长几米,这样,才能和他匹配。”

    虞鲤:???

    那条人鱼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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