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姐姐我也只是玩玩,姐姐离婚这么多年了,就没想过再婚,放心吧”
“桃花劫,是劫,绑架、勒索、抢劫,或者是对你女儿出手。”丁柔身体开始颤抖。
按理说,谁敢这么跟她说话,她就算不大耳光抽上去,也早就开骂了,可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着眼小憩的姑娘,她又觉得对方说的事很可能会发生。
拿出大哥大,给家里座机拨了过去,保姆接了电话,丁柔让保姆把自己女儿这段时间带回保姆自己家住,等她出差回来再去接。
挂了电话后,丁柔舒了口气,问道:“曦鸢,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培训班所在楼的外墙上有一幅大海报,上面是你的照片。”“嗯,新换的,照片也是刚拍的。”
“我一看到这海报就马上进来面试了。”
丁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就叫投缘?”
“因为你最近会很倒霉,劫多难多,容易出水花。”接下来一直到机场,丁柔都不再说话了。二人拿着登机牌坐上了前往哈尔滨的飞机
李追远与阿璃下了楼,女孩去往屋后稻田,少年则走入东屋。
阿璃进了道场,将新雕刻好的增损二将与白鹤童子雕塑摆在了供桌上。
等女孩离开后,白鹤童子雕塑一个转身,面朝着增损二将,左右摇摆起来:“亮闪闪的宝石,看到了没,两个废物,说话,说话!”增损二将的雕刻开始前移,这是准备直接开架。“我才不会再和你们打了我要宝贝我的宝石!”
午饭后,所有人都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工作。东屋里,柳玉梅看着自己孙女在整理登山包。
上次阿璃出门时,柳玉梅不在家,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自己孙女穿登山装,比过去少了分娩约端庄,却多出了一抹洒脱靓丽。
其它东西都装好后,阿璃最后将血瓷瓶抱起,放入包中。随后,女孩将帽子戴在了头上,转身,面朝自己的奶奶。柳玉梅心都要化了。
阿璃将包背起,跨过那道门槛。
柳玉梅站到门边,倚着门框,看着孙女与站在坝子上等待的他们汇合,和小远牵起了手。
等孩子们都离开后,柳玉梅走到供桌前。供桌上,放着陈曦鸾奶奶寄来的那封信。
柳玉梅倒了两杯黄酒,一杯洒在了供桌上,“滋啦”声此起彼伏,化作酒雾,沾染到上方每一座牌位。
第二杯握在自己手里,轻轻抿了一口。
想起上午,小远特意来这里与自己说的那些话,柳玉梅眼里似是燃起了一层熊熊烈焰:
“他们等不及了,正好,我们也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