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墓葬,它可能压根就没想守护和保持,它甚至可能比外人,更希望墓葬能被破除揭开。
联想到,它是作为最后一代墓主人延续至今,那这座墓葬,何尝不能视为关押着它的牢笼呢?轮休,只有两天。
很快,大家伙就重新被安排出发。这次,罗工也跟队一起。
下一阶段的施工与探索,也随之展开。
安保条例,被进一步放宽,大家能被允许携带私人物品进驻营地,不过在从营地前往工地时,中间的检查岗还是被保留了下来。翟老又不见了。
他没走,但去了另一个项目组。
伴随着挖掘探索的进一步深入,各种高句丽时期的建筑遗迹和墓葬品被发现,翟老作为相关方面的研究者,被借调去了另一边参与研究,虽然还在营地里,但那个营地与自己这里,隔着很远。
理由很恰当只是李追远还是认为,这是自己“师父"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林书友还真有意地去找寻过赵毅,但这边的拖拉机师傅告诉他,赵队长已经带队去山头另一端的水库了。今天下午开始外头渐渐变了天。
乌云逐渐向这里聚集,并且不断加厚。天气预报里没有这一预测。
很多顶单独区域的帐篷里,一众人开始用罗盘、铜钱、龟壳等等器物进行掐算。
国字脸大汉抬头,看向头顶那片黑压压的乌云。道袍老者走了出来,也一并抬头望天,感慨道:“以为会就此相安无事的,没想到…”大汉:“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是啊,得知足,眼下已经比我们最早所预想的,要好上太多太多了。”大汉:“要建议停工么?”
道袍老者摇了摇头,道:“吾辈正道人士,向来没有回避邪祟的道理,甭管它究竟是哪路'神仙’,贫道就不信,它真能逆挡这煌煌之势!”
大汉:“它逆挡不了这大势,但能逆挡下我们,轻松把我们都埋了。”
道袍老者:“怎么,你怕了?”
大汉摆了摆手,道:“既然总有人得成为代价,那我就无所谓了,不过是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以前没见你有这么高的觉悟,出发前,贫道甚至没料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是来找他的。
当初在江上,他胜了我,还留我一命,我一直想找机会与他再打一场。
听说他也会出来帮忙做这些事,我才会出来的,想着能不能再碰到他一次。结果,跟逗我玩儿似的,我出来了,可他却有一年多没再出来了。”道袍老者闻言,也叹了口气,道:
“想当年,这样的场面下,永远不会缺秦家人的。”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继续自嘲道:
“唉,若是柳家人在,哪里还用得着贫道我站这里班门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