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哥,阿友刚打电话说,亮哥去上班了。”“哦。”
“亮哥不愧是亮哥。”
良好的身体以及旺盛的精力,本就是成功者的基础标配。说着,李追远低头,着向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掌。
若不是成功将本体复起,他现在大概率会因身体无法承受过强精神负担,坐上轮椅。
小远哥,咋晚云云跟我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有两个孩子,还是男孩!很乖巧听话懂事,哈哈。”
李追远知道,谭文彬这是有所察觉了,他在向自己要答案,又不敢要那个答案。
“彬哥,未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对,顺其自然吧。”二人走入教学楼。
“小远哥,那我回班里上课啦?”“嗯。”
二人在楼梯口分别,周围都是拿着书本进教室的学生。
虽然决定回南通了,但季追远打算和亮亮哥一起回,帮忙给白家娘娘们搬家,顺便安排个新住处。
本想看自己亲自去劝说亮亮哥抽出时间的,不过,着亮亮哥这架势,应该是清楚自己快要被放假了。
留在学校里,也没其它事可以干,闲着也是闲着,那就不务正业地上上课吧
谭文彬得回班级里上个课,刷一刷他这班长的脸。
李追远还是和以前一样,拿着全校课表选自己感兴趣的课。
因为专业性方面已经没什么好学的了,他更倾向于其它方面的。走入阶梯教室,坐到最后一排,这里待会儿是朱教授的课。上课铃响起前,朱教授走入教室。
妻子的离世,让他看起来清减了不少,但整个人脸上并没有阴霾与颓废,他依旧积极认真地面对自己的余生。
李追远记得朱教授曾对自己说过,只有好好活下去,以后到下面,才能有故事讲给自己的妻子听。
朱教授起初只是扫了一眼教室,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抬了抬眼镜,看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少年。
开始上课,朱教授没改过往的教学习惯,鼓励学生自由发言提问,甚至是辩论,
李追远这是第二年上朱教授的思政课,明显能感受到课堂上的压力比去年更大。
大开放的时代,少数人看到的是差距缩小,绝大多数人则是因这差距直接绝望。
这就使得传统意义上的水课,火药味变得越来越浓郁。
不过去年也是这样,朱教授从不点名,但他的课,学生会越上越多,甚至会超额。
李追远一边听着课,一边再次翻起《无字书》。第二页,依旧是满满的黑墨。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邪书》在疯狂折磨叶兑。出意外的话,那正在被折磨的可能是《邪书》。
按正常逻辑,书中的审讯会持续很长时间,叶兑会爆出越来越多的线索,将自己逐步引向那三个“越狱者”。
还是那句话,自己昨晚的那个大胆猜测,依旧能逆推。将书闭合,季追远想起了上课前谭文彬对自己说的话。
少年在思索,会不会是因为俩怨婴实在是承受不住学习的苦,所以托梦祈求准爸准妈早点有所动作,把他们两给生下来?
没这个可能,一是他们俩不具备托梦的能力条件,二是两忽婴现在完全释放了压力,寻找到了学习的新乐趣,得益于笨笨的负重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