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肯定不知道,她正在保护且接走的这个人,背后到底是怎样孩人的存在。
谭文彬走到李追远身边:“小远哥,阿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追远:“她去了那片海域,她潜下去了,她找到了那只乌龟,她现在成了那只乌龟的一部分。”
谭文彬:“简直不可思议。”
一个非玄门人士,以普通人的身份,做到了那一步,只能说,不愧是小远哥的妈妈。
换做以往,遇到类似的事儿,谭文彬不说口花花开个玩笑,至少也得尽情编排一番。
但这次的人身份特殊,自己总不能在小远哥面前动鞭“你妈这样“你妈那样”小远哥又不是赵毅。
赵毅是看似在乎中的完全不在乎,小远哥是完全不在乎中的…看似又在乎了?
纵使不明所以,谭文彬也感知到,小远哥与他妈妈的整个对话交流过程中,有好几段明显的转折起落。
总之,谭文彬心里很是晞嘘,他觉得,在以后的未来,小远哥将带看他们,去对上那只大乌龟,也是和小远哥的妈妈,对上。“彬彬哥,我们回家吧。”
“嗯,我待会儿喊上润生和阿友,来帮我把车推去修车店。”“修车店得去石港镇上,太麻烦了,直接推回家放着吧。”反正闲看也是闲看早点修好了方便需要使用。”“彬彬哥,我们暂时,用不到车了。”“嗯?”
村道上,少年与青年各自打着一把伞,在雨中行进。
“可是,小远哥,后天我要开车送你和李大爷去机场,回来后还得开车去金陵的学校报到。”
“海南,暂时去不了了。”“啊?”
接下来的金陵,也暂时去不了了。”
谭文彬目露思索:“我…我是不是忽略掉了什么?”
李追远:“彬彬哥,你没忽略,是你在开车,很多东西,你没看到,而且我与她的交流方式,外人确实不容易理解。
另外,有个方面的可能,你本能地没朝着那里去想。或客观或主观的,你在尽可能保持着此时的轻松闲适。我本来打算等到家后,就立刻召集大家开会的。”少年看着还有段距离的村道,继续道:
那我就先跟你说,你再给他们开会通知吧。”
谭文彬严肃地点点头:“好的,小远哥。”李追远:“路边找块大石头坐一下。”谭文彬:“下着雨,会弄湿裤子的。”
李追远:“总好过瘫坐地上,弄得一身泥浆。”二人在路边坐了下来。
李追远:“彬彬哥,你是觉得,这次她的现身,是类似当初虞家那种,早早就出现预兆、提前很久的浪花么?”谭文彬:“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李追远:“还记得开车回来时,被风吹裂开的都大帝画像么?我之前一直在思索,大帝的影子为什么要回到翟老身上,而且对我进行高句丽墓那一浪的告知。
大帝的影子当初曾表露出过意思,翟老是翟老,它是它,丰都一浪过去后,影子再去附着到翟老身上,对它不是好事。
现在我明白大帝这么做的自的了,大帝不是在对高句丽墓的事对我进行暗示大帝,是出于自身利益考量,在帮我踩场子。
就像是有一条绳子,正在从你面前被抽走,你若是把脚踩上去,就有可能将它固定住。”
谭文彬:“那撕裂的大帝画像,是在暗示大帝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