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李的,是不是等不及想见我了?我这里阿靖的伤势刚控制住,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
“帮我调查一下机关周家和河谷丁家。”
“可以,包在我身上。如果有其它需要,不要客气,直接跟我说,我一定.“嗯,我要你们和我一起去这两家。”“不是,真有需要?”
“嗯,有你们在,事情能简单很多。”
“可是,你和他们两家有仇,我没仇啊,这因果.…
“我和他们家没仇,只是最近得到消息,这两家遭遇了类似虞家的境况,我要带你们去拯救这两家于水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次响起:
“小祖宗,咱是不是又有什么规则上的认知新突破?”“你闭上眼,听我的就行,多余的不要问。”
“没问题,咱两谁跟谁啊,放心,你要干什么我肯定帮你,毕竟上次你还帮我火了九江赵。”
“在月底之前,到南通来。”
“时间足够了,阿靖的伤势初步恢复不需要那么久。只是那个我们,是什么意思?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难道是,陈?”“嗯。”
“她在南通!”“嗯。”
“她偷偷摸摸跟过去找你了?”“嗯。”
“那她被桃林下那位打得怎么样?”“我是把她从林里拖出来的。”“那老太太呢?老太太呢?”
“她见过老太太后,现在还不省人事。”赵毅:“哈哈哈哈哈哈!”
声音太大,李追远不得不把大哥大挪离耳边,将其挂断。
少年看了一眼还在专注于工作的女孩,拿了两罐健力宝,打开插入吸管,递给女孩一罐。
女孩接了过来,捧在手里。
“阿璃,工作量很大,所以没必要太着急,我们可以适当放松一下。”回家到现在,自己已都没来得及和阿璃下一盘棋。少年牵着女孩的手,离开房间,走下了楼。
坝子上,因为刘金霞的离开,牌局也就进行不下去了,王莲去前头菜地里帮
忙拾,花婆子则去上瓷缸。
柳玉梅坐在那里,看着少年牵着自己已孙女的手,再次走入东屋。她原以为是继续进货的。
但在看见少年进屋后朝左拐,意识到这是去陈曦鸢所在的卧房。柳玉梅站起身,也走进了屋。
她看见少年站在陈曦鸢床边,伸手去抓住陈家女手中的翠笛。那支笛子,哪怕是在柳玉梅眼里,也是一件极好的东西。
那丫头角管醉得多厉害,自始至终,手都未曾松开那支笛子。
刘姨这时候抱看个大箱子进来,以为又要补货,发现供桌上全乎的。扭头一看,恰好看见少年正在尝试从陈曦鸢手里将笛子拔出来。刘姨:“拔得出来么?”
柳玉梅摇摇头:“那是她的本命。”
下一刻,只见少年俯身,在陈曦鸢耳边说了几句话。
酒醉且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陈曦鸢,手指松开,翠笛滑落,正好被少年接住。如果人清醒着,借出来,那叫权衡利弊。
可人醉梦中,还能松开手,意味着绝对的相信。刘姨:“您,还不担心么?”这次,柳玉梅没说话。
李追远右手拿着翠笛,左手牵着阿,走到柳玉梅和刘姨面前。“我跟她说借用一下,用完就还给她。”柳玉梅点了点头。
李追远带着阿璃离开了东屋,去往屋后稻由里的道场。老太太隐居,但江湖上的事,不能两眼一抹黑。负责搜集与信息传递的,一直是刘姨。
刘姨:“我听说,陈家一直有邀请江湖名宿和青年才俊前往祖宅参悟石碑的传统。”
柳玉梅:“嗯。”
刘姨:“我还听说,陈家那位老太爷,最钟爱自己这个孙女,放出话来,要为自家孙女招上门女婿。”柳玉梅:“嗯。”
刘姨:“您还不担心?”
柳玉梅轻笑一声:“呵,杞人忧天。”“嗡!”
床上的那把剑,发出微颤。
刘姨悄悄了一眼,马上道了声“我要去做午饭了”,跑出东屋。道场里。
李追远依次给都大帝像孙柏深版的地藏王菩萨像”,点上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