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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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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我死死并拢双腿,他被卡住,往后退出些许,那一秒钟的摩擦和包裹,爽得他闷哼声,脸埋进我断断续续溢出奶汁的乳房,他轻轻一舔,我敏感得不得了,身子颤栗不止,他察觉到了,更加灵活吞食逗弄,当我所有注意力被他的舌头转移,腿松懈下来时,他毫不犹豫挤了进去。
    确切说,棒子的顶端冲入了三四厘米,堵塞在边缘口,贲张的灼烧像是一块高温烙铁,强悍的家夥充满屠城的蛮野,点燃了寸草不生的热烈。
    他臀部起伏挺动,感受内壁的紧致和吸附,环儿刮了他的皮,他微张的唇丝丝碎碎的吼,喘,酝酿着力道,准备一刺到底,整根贯穿。他试探深入的功夫,我泛滥的濡湿干了大半,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涩。
    我破口大骂,叫喊着捶打他肩膀,“张世豪你是混蛋,你想捅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笑得愉悦,“程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干你吗。”
    我目无焦距,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摇晃旋转腰身,那根坚硬如铁的硕大360度摩擦,挑逗着里面的银环儿和彩珠,每一下都精准碾压在G点上。
    他想用技术征服我,却被那些秘密武器搞得欲仙欲死,我当初镶嵌时花了心思的,三珠四环的排兵布阵,位置恰好对应男人阴茎的穴位。
    我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遮掩了他性感磁性的闷吼。蔓延开来的销魂,骨头一点点酥软,我疯了一般厌恶这样的自己,向欲望投降,沦陷于丑陋和放荡中,她不是我。
    张世豪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精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沈沈,麻痹人心智的快感过后,他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他两臂的腱子肉层叠凹凸,供他刺穿我,随着他发力,我下体快要胀得爆炸。
    我习惯了祖宗,和他做得次数毕竟太多了,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要什么姿势,默契又融合,张世豪是全然陌生的,而且他粗,粗得甚至变态,我给他口那回,我没觉得他有这么夸张,或许我过分紧张了,要是连我都容不下他,其他女人更受不了。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很谨慎,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凝结,野性。
    我和张世豪,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世豪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他低头看了一眼,进去一半,紧挨根部最粗的那一截,卡得不上不下,血管青筋爆裂,从白里透红的阴囊上延伸,直达顶端,和我交融一起。
    张世豪的子孙根,修长到弯曲,我死去的姐妹儿带我看过一部片儿,片儿里的男主是欧美的,类似于小李子那风格,就是这种形状,后入的话弄不好把子宫戳破了。
    别以为女人的伸缩性有多好,什么都有个尽头,一炮穿肠在夜总会屡见不鲜,河南郑州的皇家壹号,没倒台之前,坐台最火的三仙女,二姐就是让一个外国佬给捅死的,盲肠破裂,子宫出血,套子都干里面去了,拿镊子取出来的,场子花了五百万压下消息。
    我心有馀悸,十指颤抖推他,让他拔出去。
    他嗓音哑得像涂了一层砂,托着我屁股想把我扶到他胯间“坐上来。”
    我哭丧摇头,他哄孩子似的哄我,“我很难受。”
    我说我用嘴。
    我畏畏缩缩触碰他,烫得骇人,硬梆梆的,我往下挪,准备吞进口中,几秒而已,死的心都有了,张世豪在我的抚摸下,又大了一点。
    他肌肉火烧火燎的,“我要进你里面。”
    他摆弄我的腿,三十度的空隙打开至六十度,那水淋淋汪洋再也藏不住。
    我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祖宗强行把我分到过一百八十度,就是躺在床上劈叉,掰胯撕裂的痛,尝试了一次再也不想要第二次。
    那样其实男人不爽,下面松松垮垮的,只是视觉冲击大,能看见最底部的嫩肉抽插时翻搅带起的漩涡。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做爱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男人裤裆那串玩意儿之外,很少插别的东西,就怕松弛,我第二任金主说,水妹的洞里藏钩子,要么就是多长了好几张小嘴儿,吸得又舒服又难受,能忍十分钟不泄,都是汉子。
    那时我还没跟祖宗,更没打环儿穿珠,只是年轻娇嫩,开苞少,缩阴的本事也厉害,把男人整得五迷三道的,那些阔太太都说,“不怕男人去嫖妓,就怕男人养JQK。”
    JQK是我和红桃娇娇的代称,我下面有钩,红桃奶大,像馒头似的,娇娇嘴里别有洞天,曲折环绕,男人戳进去就不愿意出来。
    张世豪并非没有法子,强行肯定能进来,他不想我产生阴影流血磨伤,厌恶和他做爱,所以他耐着性子等我适应,等我更湿,舒舒服服的接纳他。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反感大于快感,他从我乳沟内擡起头,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沈,连带他潮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阴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沈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贱货,婊子。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捏住床头未熄灭的凉烟,叼在嘴角,他的坚硬抽离,把我整个人倒拎,由下而上倾斜竖立,他鼻尖对准我的私处,紧贴呼吸,一凉一热喷薄交织,两瓣雪白的臀急剧抖了抖,他嘬了一大口,我已经预料他稍后玩多凶了,我抓着床单,在他吐烟雾的前一秒说,“我爱他。”
    他薄唇一滞,脸色彻底阴暗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去他温和的表象,露出犹如野兽的丶黑老大的面目。
    烟雾分不清从他的唇缝或鼻孔透出,消融于灯柱下无色无味的空气。
    他的欲望,他的火热,随着这缕烟,一同覆灭了。
    他冷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你厌恶的,还是多馀的。”
    我不敢看他,胸腔隐隐的刺痛。
    他语气低哑,一寸寸结冰,“你早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毫不迟疑翻身下去,捡起衣裤,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留下一副煞气寒冽的背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昏黄中。
    我松口气的同时,才发觉指甲折断了,断在皱巴巴的床单里,可想他问那两句话时,我有多失控。
    张世豪这一走,再没回来。
    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我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灵魂飘荡出体外,像是患了失心疯,心脏空落落的钝痛,压迫得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去里间叫醒红桃。
    她气色很差,昨晚的事把她吓懵了,得亏历练过大风大浪,还能勉强扛,换作不经打击的良家妇女,黑社会一窝混子轮番搞,非折腾垮了不可。
    我担忧红桃想不开,她是丢了男人又丢了清白,还欠下二百万外债,倒霉事儿凑一块了,我说陪你待两天吧。她还安慰我,全当被狗咬了,熬一阵就忘了,谁和畜生过不去。
    收拾得差不多,我拉着她出门,她问我要不要给张老板道谢,我说不用。
    她见我神态不对,也没刨根问底,跟在我后头闷声不语下楼,我原以为张世豪憋一肚子火,连夜离开了,没成想在大厅看到了黄裙女郎,她在,张世豪肯定也在。
    我放慢了步子,她倚靠沙发专心致志涂抹甲油,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心情挺不错的,我犹豫了下,也没假惺惺打招呼,开门见山说谢谢小姐的招待。
    她不以为意瞧我,继续描指甲,“客气了。豪哥揽下的事,我借个屋子不算什么。”
    出于好奇,也出于尊重,我问得很含蓄,“你是张老板的太太吗。”
    她擡起头,笑着反问,“我像吗?”
    黑帮的男人,好哪口儿,怎么好,常理不能推断。
    我没吭声。
    她撂下油刷,半信半疑,“你连他有没有老婆都不了解?”
    单刀直入,我五脏六腑爆发一丝抽疼,我和张世豪上过床,和他一丝不挂赤裸相对,和他亲吻占有彼此最私密的部位,但我对他的确一无所知。
    包括他的年纪都一片空白。
    “你难道真是豪哥的朋友,不是他外面养的女人啊?”
    她长枪短炮的追问,我脸色跟着瞬息万变。
    朋友吗。
    发生了这些事,站在敌对的阵营里,我和张世豪究竟算什么。
    利刃,这念头是一柄利刃,强悍穿破我心上的一层膜,它鞭打我,拷问我,我头痛欲裂,一个字也不想说。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出来一名保镖,他目不斜视,抵达女人身边,“鲁小姐,豪哥吩咐您去他房间。”
    女人脸上的假笑顷刻真实许多,她立马起身,整理着头发和裙子,朝我点了下头告别,她一边走一边问豪哥起了吗,保镖回答没有,在等您。
    无数住客涌入电梯,喧哗中她还说了什么,根本听不清,我失神好一会儿,红桃等不及了,她问我还走吗。
    我说走。
    她在赌场附近租了一室一厅,送她回家路上我让她别急,最迟晚上把钱打过来,慢慢还,我不缺那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世豪亲自出面救人,是她的疑惑,不止她,谁在场都会疑惑,她怕触雷,强忍不敢问,我很平静说,“我和他,比较覆杂。”
    七个字代替千言万语难以启齿的话。
    红桃是聪明人,混圈子不是白混的,男女那点事,她看得很敞亮,她说,“我感激张老板,可程霖,真正救我的人是你,不论旧情还是恩情,我都要提醒你,张老板并不如沈检察长牢靠,千万别贪便宜,最后芝麻西瓜都捞不到,再漂亮的手腕,也栓不住两个大人物的。”
    红桃感慨米姐对我的料事如神,她曾语重心长教育手底下的姑娘,程霖爬得高,别眼馋,不留神跌得也重,看她怎么把握了。
    红桃和我说话时,我始终专注听着,直到视线中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我才分了神。
    是黑仔。
    他穿着昨晚的衣服,急匆匆奔向街边停靠的红色宝马,没坐上去,隔着门和里头人说话,很快玻璃内递出一只塑料袋,半透明的,十几沓钞票整齐码放,为保险起见,他依然打开清点了数目。
    他们的见面仅仅维持两分钟,给我的震撼却排山倒海。
    因为车上的女人,是祖宗的老婆文娴,她无名指那款专属的戒指暴露了她。
    金色玫瑰,蓝紫色宝石花蕊,除了她戴着,我再没见过第二枚。
    她是官太太,不论娘家大富还是小康,祖宗不可能娶一个和黑社会沾边的女人,所以文娴和黑仔的碰面十有八九在做交易。
    我和祖宗前脚到吉林,她后脚也跟来,我险些在黑仔那儿吃亏,她就见了这个人,很明显,机缘太巧合。
    我琢磨着其中奥妙,没留意那辆宝马离去时驶向哪个路口。
    十字路口的黄灯一闪而过,敲醒我的混沌。
    我把包里的副卡塞给红桃,告诉她这两天去外地躲一躲,她不解问为什么,我说惹麻烦了,有人要绑你做假证。
    她既茫然又惊愕,我也没时间详细解释,再三叮嘱她听我的,我和红桃分道扬镳后,马不停蹄返回紫荆花酒店,我要向前台索取录像,凡是有我出现的录像,务必清除一点底不留。
    我基本悟透了来龙去脉,红桃让人当枪使了,她也是棋子,真正目的是钓我,可我完好无恙,黑仔放人也痛快,看得出和许茂成那次不同,不是冲着脏我来的,倒像一种计谋,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玩,让我永不翻身。
    下一更12点~豪哥水妹祖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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