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天崩地裂的激情
礼裙从张世豪修长白净的指尖分解坠落,艳红色的乳贴染着朦胧的光晕,犹如两片狭窄妖娆的肚兜,我眼睁睁看着他撕掉,迫切十足,他荡漾着波澜的眼眸里,是灯,是一汪澎湃的水。
他直接俯下身,含住白嫩的奶子上那点嫣红,光芒闪烁的乳环儿被他吮吸着,三下轻,一下重,我闷哼了声,我以为不会有感觉,我告诫自己想着祖宗,我只能想他,把张世豪当成他,可事情的发展不受我掌控,距离我近在咫尺的短发,短发下的眉眼,都清清楚楚提醒着我,那是张世豪,是他。他在占有我。
在他的吮吸啃咬下,我鼻尖和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身体里似乎长满了虫,爬遍每一寸骨骼,每一根血管,我情不自禁擡高,脱离了水床,后脑勺吃力撑住枕头,他察觉到我的难耐,更大胆舔舐,吞吐着薄薄的肌肤,一路往下,蜿蜒湿滑的吻定格在肚脐,舌尖反覆打磨那颗痣,痣在他的烙印下有了生命,它舞动摇曳着,让我明白现在的模样和姿态有多放荡。
张世豪所有的津液都用来滋润我,他发干的唇沿着那条水痕缓慢吻回来,手褪去我内裤,一丝晶亮的银线勾连出,他动作一顿,笑得邪肆,“果然是水做的。”
我紧咬嘴唇,他将内裤扔到窗台,带起细弱的风声,刮得纱帘晃了晃。
“程小姐这副身子,供男人淫乱的乐趣真多。”
他精壮的躯干伏在我上方,眼底的情欲浓烈如火,几乎满溢出来,却还强行克制,“想要我把扳指取出来吗。”
我急促喘息着,羞耻和良知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不是祖宗的男人,又被引诱着,一点点,一秒秒,沦陷在他的眼神里,他的味道里。
“你会取吗。”
他似有若无啄我的唇,“看你表现。”
我动不了,我真的动不了,张世豪用技巧点了我的穴道,抽离走氧气,瘫软的四肢和消失殆尽的理智,根本抗衡不过他。
我小声哀求他,求他取出来,我不能让良州知道。
他不语,撬开我唇,深吻着我的喉咙和舌根。
我含糊问他怎么取,有没有镊子。
他被逗笑,坚韧的舌头舔了舔我嘴角,“用它。”
我刚想拒绝,他再次吻住我,吻我的锁骨,吻我的手指,我以为只有男人对这些部位才是敏感的,原来女人也一样,蚂蚁,就是蚂蚁,无数只蚂蚁淌过掌心的那条河,我细碎呜咽着,他不时擡眸,观察我的反应,我和他碰撞,和他缠绕,他眼尾是淡淡的,操控全局的笑。
张世豪吻上我腿间的一霎那,他性感吼了声,我最后的清醒,在他的玩弄中完全崩塌。
他拿捏的力度刚刚好,太使劲会涩痛,太轻又少了感觉,他钩子一样的舌尖细致扫过每一颗珠,每一粒钉,他的面容满是贪婪和肆意,鼻尖也深入毛发,他艰难喘息,尽数逼入了里面。
我可耻得泛滥着,浑浑噩噩把腿分开得更大,他手刚刚托住我屁股,我主动擡了起来,迎着他,紧紧贴合他,他闷笑,笑得不停,像一缕催情的香饵,我清楚听到他逗弄时吧唧的水响,和他有节奏的吞咽声。
当他张开嘴将整个深含,同时撒出了口腔内的全部空气,附着在那片娇嫩的肉瓣上,我下体猛地佝偻起来,双手死死抓着被单,像一座风雨飘摇的拱桥。
张世豪注视我的反应,知道我上了云端,他没有立刻撤离,依然压在不住抖动的地方,给我更大的快感,十几秒后抽搐转为淡淡的颤栗,内壁挤压碾磨,扳指似乎滑出来半寸。
他指尖探了下情况,拉开床底抽屉,我听到了轻细的声响,像是在倒水,又像是在咀嚼什么,他唇舌有片刻的离开,直到他再次深入进来,舌尖抵住的东西令我疯了似的踹他,他扼住我脚踝,控制我的双腿,我僵直了皮囊的每一寸,擡起头瞪着他。
是,瞪着他,惊讶而绝望瞪着他。
他舌尖卷着一片暗黄色的姜,是最辣的根茎,他抵着姜片推进无比濡湿的里面,触碰到了快要冒头的扳指,他又退出,含了一口冰镇的雪碧,一滴滴吐着,再吸回口中,反反覆覆,热,冷,我叫喊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是死亡,是死亡在和我招手,不是来自地狱,是来自天堂,这是我最接近死神的时刻,张世豪在用最极致的手段给我高潮。
一拨比一拨剧烈的快感,像是雷雨天触摸了一道极速的闪电,它吞噬击打我,又很快失去能量,用它最后的温柔抚摸我,我仿佛吸食过毒品,却在犯起瘾头时对我想要的东西求而不得,骨头里密密麻麻的疼与痒折磨我,腐蚀我,我快乐得哭喊,痛苦得呻吟,近乎麻木,性窒息使我脚趾蜷缩起来,雪白的皮肤下一缕缕交缠的青筋,我灵魂出窍,只剩下一具空壳,三魂七魄都在空中飘荡着。
整个世界倒立旋转,狠命晃动,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不存在,都是死的,都是黑暗的,都是静止的,只有我,我才是有生命的。
我十六岁初尝情爱,这四年从没失控得这么厉害,和祖宗嗑药那回,我确实舒服了,前所未有的爆发,我曾动过那样的念头,要把祖宗绞死在我身体里,与他合二为一,消蚀他融化他,药物接连不断的刺激,身体是满足的,可意识很模糊,就像被逼迫做了一场春梦,醒来的回味很浅,很淡。
而张世豪给我的感觉,汹涌如海啸,如毁灭天地的飓风,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极乐,爽得抽搐,爽得癫痫。
两瓣臀胡乱耸动,一股清水飞射喷溅,在张世豪的脸上绽开一朵洁白的花。
他微微闭眼,来不及躲开,正对着那儿,嘴唇和鼻子沾得到处都是,我哼哼唧唧啼哭,我说不要了,我求你了。
他看了我一眼,用手抹掉,“这是程小姐对我的谢礼?”
他忽然压了上来,勃发坚硬的某处顶住我水汪汪的腿间,“你故意的?”
我愉悦得说不出话,姜片残留的馀热还在,馀韵比任何一次都要长,都要猛,我只能摇头,他捏紧我的脸,不许我闭上眼睛,让我看着他。
“我从来不给女人做这个。”
他湿漉漉的中指,满是我咸涩的味道,在我开阖的唇内辗转,我说我不信。
他有趣问为什么。
他太熟练了,他比祖宗的口活儿还厉害,祖宗门牙抻咬,偶尔很重,会疼,张世豪的力道不逊色他,却从头到尾没一丁点不适,只有历练了千百次的高手才能明白女人的需要。
他看出我的质疑,滚烫的脸埋在我胸口,“只有程小姐,才能勾引出我隐藏的技术。”
他低声笑着,两根手指从底下取出了扳指,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滴滴答答流淌着。
他含住,嘬得干干净净,他让我猜是什么味道。
我还在碎碎的哭,他说甜的。
扳指重新戴在他手上,温热的触感爬回腿间,我下意识合拢,将他夹在了边缘之外。
他瞳孔里,我满头大汗,潮红放荡。
他欲望没有减弱,烧得更旺,他用力分开我,狠狠插了进去。
我惊惶无措下大声说,“我给你口,你别用那个。”
他身体一颤,动作停下。
这是我的私心,我不能让祖宗之外的男人睡我,尤其是祖宗的死对头,我现在没得选择,我逃不掉,我是张世豪的掌中之物。
只要他的家夥不进来,我就不算背叛了祖宗。
至少我的肉体还保留着,通往心脏的阴道还是干净的。
我不等他拒绝,用尽全力翻身压上了他,我伏在他胯间,愕然看着胀到极点的那一根,心口怦怦直跳。
男人的玩意硬,粗,长到弯曲,颜色粉白,是最好的极品,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拒绝得了这样的极品,我试探着闻了闻,很干净,有淡淡的香。
我聚拢两只白嫩的奶子夹住他,虚虚实实,上下蹭着,烫,比烧开的水还烫,烫得我发抖,我一点点加重力道,一分,五分,十分,十分的摩擦把他挤得青筋暴起,奶子也完全变形,他眸子里的欲色又深了一层,他的长度我根本裹不住,几下便会弹跳出来,抽打在我下巴和鼻子上,疼得我眼花。
为了让他快点释放,结束这场荒唐的偷欢,我乳房夹着他根部,唇舌含着他顶端,腾出一只手,在他的蛋上深深浅浅套弄。
我不知道张世豪怎么会这么持久,我嘬到腮帮子麻木,连舌头都没了知觉,他胯部才终于开始紧绷,他喷出的一刻,仰起头沙哑而高亢的闷吼,贲张坚实的肌肉惨烈抽搐,他没有停,还在推送着,手按住我急于吐出的后脑,狠狠戳向喉头,几滴流进食管,黏而热,我憋得窒息,他野蛮抽动,疯狂驰骋,每一下都撞在了最里面,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到他射出第二次,灌了我满满一嘴,他比第一次叫得更野,更爽,英俊的眉目几分狰狞,瘫倒在我身下。
我捂着胸口咳嗽,那口气好久才提上来,我正想进浴室吐掉,声嘶力竭的一嗓子透过墙壁传了进来,“豪哥!沈良洲闯进来了!”
他话音未落,似乎被什么人一脚踹飞,尾音闷在了胸腔,伴随痛苦的哼叫,戛然而止。屋内的淫靡与浓情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我瞬间僵了,懵了,瞪大眼睛盯着那扇门,铺天盖地的惊惧席卷我。
祖宗来了,我脑海都是这四个字,我手忙脚乱擦拭着身体和脸,可不管怎么擦,源源不断的白液从牙缝和喉咙流出,我才发现他喷了这么多。
脚步声自走廊尽头飞快逼近,皮鞋踩在地面,发出心惊肉跳的钝响,最终停在一墙之隔的门外。
张世豪反应更敏捷,他擡手一掀,被子抖落开,他扣住我的腰,将我卷到底下,一阵地动山摇,震耳欲聋间,木门崩塌落地,我看清立在门框下高大清隽的人影。
上面还有一章哦~别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