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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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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番外一
    鬼差将她送到冥河边便离开,渡河的是头戴斗笠,一身黑衣的老者。老者原不多话,见来者是她,仔细瞧了几眼,不由问了一句;“你可是大炎平望城的白素?”
    她有些莫名,仍是点了点头,淡淡回道:“我是。”那老者听了干裂的嘴勾起了一丝笑,之后便一路无言。
    她虽已是鬼魂,却还是觉得黄泉阴冷,伸手环住了自己。到底,最后她还是没有等到莫言。明明该恨,却总是恨不起来。
    莫言给了她一夕的欢愉和一世的独单,她却是始终不悔遇见他的,要不是莫言,她不会知道相思是这样刻骨铭心,人生在世可以这样快活。虽然痛,却让她醒了过来,而不是茫然苟活一世。
    船靠岸,老者催促着她下船,她却恋恋不舍地回头望,或许他还活着,或许她应该在黄泉路口等着他?她上前恳求道:“我想要等我的丈夫,您能不能渡我回去?”她跪了下来,攥住他的衣角。
    他在此摆渡,时间长得让他记不得他究竟摆渡了多久,见多了这样痴心的男女,他甩开了她:“我的渡船,只送魂魄来,断断没有送回去的道理。你若是想要等你的夫君,前行到奈何桥处,孟婆会指引你路。只是你等的每一日都会受尽苦楚,你可要想明白了。”痴心人千千万,能受得住那日夜煎熬的,他只知一人。
    只要能等到莫言,受再多的苦她也愿意,谢过老者,她快步下船,朝奈何桥走去。
    老者撑起船只,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奈何桥下站满了排队领汤的魂魄,有的神情麻木,有的恨不得早一刻喝了孟婆汤转世投胎,有的颤抖着惧怕被领着押送到十八层地狱,有的哭喊着不要喝孟婆汤,却被压着灌下。
    终于轮到她,孟婆也是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个仔细。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道:“喝了下去,便是万种哀愁也能顷刻间忘记。”
    她摇了摇头,道;“我想寻个地方,等我的夫君,劳烦您指路。”
    孟婆听她这话,咧嘴一笑,似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地府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停留就停留的。你若是想要在地府等人,就要在通往十八层地狱的路上日日夜夜受刑,直至你放弃,你真的愿意?”
    奈何桥后,有两条路,一条是去往阎罗殿的,经判后排队转世投胎的;一条是去往十八层地狱的,阎罗王判处受刑的人都会被押送往那里。
    那条路上弥漫着黑雾,她看得不时分真切,只见不时会有鬼差押送人去往那里,隐约有痛苦的哀呼从那里传来,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饶是这样,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孟婆笑容诡异,指了指那条道,说:“那路上种满曼珠沙华,它们以吸-精-血魂魄为食,被吸食的人苦痛不堪。你就站在那遥看着奈何桥上的人,等着你想见的人吧。”
    她向她福身行礼,便径直朝那方向走去。
    “真是一样的脾气。”孟婆看了一眼她倔强的背影,弹指渡了一道气给她,转过身没好气的喊:“下一个!”
    这是一片曼珠沙华海,临河而生,只是全部的花都含着花苞,似是养分不够一样的蔫着。
    她赤脚行在曼珠沙华丛中,但凡她经过的地方,曼珠沙华的根茎便似问道了魂魄的问道一样,蔓延着根茎扎入她的脚底心。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尖,更痛苦的是,它们会不停地吸食精气。她能感受每一分气的消逝,越来越虚弱,好像有无数的蚁虫啃噬着自己。
    就要这样魂飞魄散了吗?
    一个不稳,她跌倒在花丛中,曼珠沙华幽媚的香味传入她的鼻中,让她觉得困顿。她一倒下,更有无数根茎朝她游戈过来,包裹住她的身体。
    好痛苦,好想睡。是不是睡过去就不用受这般的痛苦了?
    “素儿!素儿!”好熟悉的声音,这正是出现在她每一个梦境中的声音。她勉力睁开眼,眼前白衣而立,身姿如松柏的男子,不是莫言又是谁。
    “是我又在做梦吗?”这是曼珠沙华给她结出的梦境吗?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莫言扶她起来,灿然一笑:“二十年,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的话音才落,数万朵曼珠沙华同时盛放,生机盎然,艳光灼灼,一时间地府也似人间白昼一般光明。
    微风拂面,曼珠沙华摇曳身姿,映着莫言俊美的容颜。
    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眼前,站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以为她有千言万语想要说,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莫言温暖的笑颜还一如从前,好像二十年的时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紧紧地拥着她,二十年的分离也好像从未发生,他们还是美好如初。
    她的泪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我去京城寻不到你,便回平望等你。你说要我等你,你说你会回来的,我一直在等你回来。”这句带着怨怪的娇嗔在她喉中梗了二十年,她似二十年前上元节华灯下那个女孩一样,在他怀中抱怨。
    莫言小心地擦拭着她如溃堤般的泪水,无措地解释道:“抱歉,我一回京便遇害,如果我活着,一定会去接你。”
    原来如此,他并没有失约,只是他此生不可能实现那个承诺。所以他还是二十年前的容颜,所以他刚才才说他在这里等了她二十年。
    她望着他脚下盘亘着的花茎,二十年日日夜夜地煎熬,他该受了多少苦,该有多疼啊。
    “下一世,你们就不用分离了。”判官领着鬼差前来,他在地府当了几千年的差,从没见曼珠沙华在未吸满精气的时候,齐齐开放的景象。
    人间帝王属于金龙化生,其子各不相同,却也是流淌着相同的血脉,妖邪不侵。他早就听说,大炎朝历帝的六子,同时是勉帝的亲弟弟的慕容言一直在曼陀罗花丛中等候他的爱人。
    其情意居然感动了群花,才有了万花齐盛开的绝景。阎罗王得知此事,也唏嘘不已,准其二人一同投胎。
    “你哥哥大限将至,你想再见他一面吗?”判官翻着生死簿,对着走在他身旁的慕容言问道。当年,历帝想传为于他最中意的皇六子,却遭皇三子逼位。当慕容言接到消息,赶回京都的路人,却为伏兵所袭。
    慕容言搂着白素,不以为意地一笑,答;“这些都不重要了。”他本就无意于皇位,只不过接到消息,想赶回去见父皇最后一面罢了,却惨死于亲哥哥手下,这段宫闱旧事不提也罢。
    慕容言携着白素走到轮回台上,判官在他们身后止步:“我就送两位至此,后世造化,全看你们缘分了。”
    慕容言朝他颔首,怀抱着轻颤不止的白素,在她耳边轻声说:“愿来世我们投生普通人家,不受世俗所累,厮守终身,平顺到老。”
    白素环住他:“只要有你在,去哪我都不怕。”
    朝着云波诡秘的轮回台下面望,是音像流转的画面。他紧紧抱住白素,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下一世,共白首,不分离。
    番外二
    我叫慕容允,大炎勉帝和他表妹韶贵妃的儿子,皇五子。
    身份贵重,却从不得自己的父亲所喜欢。大抵是因为我身上流着莫家人的血吧,虽然父皇自己也流着莫家人的血。
    莫家三代为官,代有女嫁入皇室,非后必妃。
    勉帝的母亲,还有他的韶贵妃都是莫家人,而勉帝却厌烦透了对他指手画脚的母亲,连带着厌烦母亲逼着他娶的表妹,以及和她一起生下的儿子们。
    我的哥哥慕容礼,小小年纪就被交换到强大的北翟做质子。而我,同样从小就不得宠爱。在宫中一个久无恩宠的皇贵妃也会处处受气,别说我这个从小不得皇帝喜爱,又早年丧母的皇子。
    哥哥做质子的时候我五岁,母亲逝去的时候,我六岁。
    母亲大约是希望早些闭上眼睛走的,这样就不用天天看着父皇与萧皇后恩爱齐头,不用看着她优秀的小儿子处处被皇后那不成器的大皇子欺压,也不用想着自己体贴懂事的大儿子在北翟受苦。
    我看着母亲一日日的消减,却觉得这样也总好过之前她一日日的长门盼夫至。她此生所犯的最大错误不是生为莫家女,也不是嫁入深宫,而是爱上一个冷血得可以为了皇位杀了自己亲弟弟的男人。
    所以,母亲以自己一生的遭遇,教会我最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要爱。不爱无伤,如果母亲不爱父皇,她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她可以虚情假意,而不是每日盼着那个男人来,却在偶尔他来的时候,又用尽刻薄的言辞把他气走。
    如果母亲无爱,她起码可以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性命,保全她一生的荣华,也保全我和哥哥不至于此。
    我十二岁那年,秋闱打猎。大皇子在我的坐骑上动了手脚,我当众摔下马背。或许他只是希望我出丑,因为每次夫子教习,诗书礼仪,君子六艺我都远远胜于他。
    这一摔,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期间,除了太医例行探访,除了太后念在母亲的份上,偶尔赏赐些补品丶药材之外,无人探访,父皇没有来过一次。
    所以,我又明白一件事情,读书并不能让我得到父皇的注意,锋芒尽显反而会招致祸害。自此,我对外宣称脚疾未愈,从各种场合上销声匿迹。时间久了,宫人们甚至要花些时间才能想起,那偏僻的朝阳宫里住着个丧母又不受皇帝喜欢的皇五子。
    没有人注意我有这样的一个好处,我经常取了侍卫的腰牌出宫。在宫外我结识了燕来飞和燕去舞,他是没落下将军的儿子,也是年幼丧母。相似的经历,让我们一拍即合,我救下了他的妹妹。
    他那每日只知饮酒赌钱的父亲已经把所有能卖的全部变卖,在一次赌输之后,准备把去舞抵债做别人小妾。那人的年纪,足足比去舞大了三十岁。
    我替她赎了赌债,我求了所有宫里能求的掌势宫人,想把他们送进宫人,留在身边。可是没有人愿意帮一个不但招皇帝讨厌,还瘸了脚的皇子的忙,即便这个忙只是举手之劳。他们宁愿花这个时间精力,去拍得势者的马屁,尽管那些得势之人把他们当做狗一样使唤。
    所以,我懂得,拥有权利才能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我十六岁那年,二十岁的燕来飞已经在军中初现才华,去舞也在我的授意下组织了暗影,并初具规模。暗影会私下收集各路官员的辛密与弱点。只要是人,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有弱点。我只要掌握这些权臣的弱点就可以将这些人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就有了一批隐匿在朝中的暗臣,他们潜伏在各派党羽的麾下,随时等候着我的命令。我知道我的数年蛰伏,是为了有一天,一击即中。
    自十二岁开始,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总是稍有动静就会清醒。不敢信任身边的人,即使是燕来飞和去舞,我也预留着空间,并扣住他们的弱点。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无爱,蛰伏,权利。
    或许能稍微舒缓自己的情绪的方法,就是找个无人的时候,在平安湖的云杉树下吹箫。吹奏母亲谱得那曲无名之歌,它虽然哀伤,却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
    一曲未成,我感到树上有人,收了箫,准备好袖中的暗弩射杀窥探之人。
    没想到,一个女孩从杉树上跌了下来,她表情十分惊恐。我看习惯了宫中所有人都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掩饰情绪,而这个女孩的表情是那么鲜活生动。她的存在,简直就是对我一种嘲笑。嘲笑我惮精力竭,却不敢流露出一个发自肺腑的表情。
    不知为何,我不自觉地伸手去接,然后两人翻到在地,打了一个滚。
    那女孩,没有如寻常女孩一样掩着脸害羞地跑走,她的脸红扑扑的,却勇敢地上前对我说:“我叫郁桑桑。”
    难道没人告诉她女孩子不能随意报出姓名吗,尤其是在陌生男子面前。但是她令我成功记住了这个名字。
    郁桑桑,是一个特别的女孩。我转身欲走,我不喜欢任何特别,因为特别意味着我可能会偏离自己原先的路。
    她拽住我的袖子道:“平安湖的桂花看得很好,三十日之后我们在此赏花可好?”
    回到宫中,我总也忘不去她的娇笑与活泼,我叫来了去舞,请影卫将她的来历查个清楚。
    原来她是定远侯的女儿,她的大师兄谢隽星是我注意已久,一直想收入麾下的年轻将领。甚至,她还和南朝世子苏丕关系亲密。看来赏桂花之约,我势在必行了。
    我很早就带了食盒去那里,远远就看到她守在那棵杉树下。却在这一刻,我有些迟疑,我或许不该把这个原本无辜善良的女孩卷入我的野心之中。
    她一会雀跃地四周望,一会沮丧低垂着头,一会又闭目肆意享受着微风轻送桂花香。我走向了她,不知是对是错,对她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之后的日子是愉快的,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和她在一起,我会神奇地忘记所有纷争,只是专心地想着她,看着她一颦一笑。可是,每一次我回到宫中,我又回来原先的模样,想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残酷争斗,想起没有权势就无路可走的过往,我又会硬起心肠,甚至把自己便得更加铁石心肠,去阻止逐渐被她软化的心。
    我需要的是权势,不是爱。
    勉帝病重,萧皇后的大皇子和宠妃怜妃的二皇子斗得不可开交,朝中一片乌烟瘴气,我知道该是我登场的时候了。请慕容礼准备好了定远侯通敌的伪证,请朝中的党羽呈上去。然后,大皇子和二皇子互相防范着对方势力的时候,我再一瘸一拐地进言要挂帅。
    一切不出我所料,最后帅位果然是我的。一个存在感低到没有的皇子西征对他们而言,有什么损失呢?走着瞧吧。
    谢隽星在战场上战无不克,但是在情场上却是乳臭未干,被去舞迷得失了魂魄。请他去给苏皮送信,定不会让他们心生疑窦。
    桑桑一如我了解的那样,热血地参了军,很好,一切竟在掌握,到时候我只要那她交换兵符,心疼爱女的定远侯一定不会有异议。
    我收到了影卫送来的信,是桑桑在亿贯楼里留的。短短数十字,却叫我读出了她的不舍与思念,我有一时的恍惚,如果最后我得到了天下,势必会失去我。即便这样,我也愿意吗?
    桑桑问我:“小五,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出于一些苦衷,不得已欺瞒你,甚至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你可会原谅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因为她的疑问正中我内心的恐惧。她走了之后,我烧掉了之前命去舞查的关于她的资料,并下令再伪造一份。时候还早,可不能让她起疑。
    这小妮果然把军中折腾得要命,居然大胆地给来飞下了泻药。我仗责了派在她身边的影卫小陈,最不能由着她闹出大事才行。毕竟西伐不是过家家,我的精力在战事上,还要分心留意京中动态,没有许多空闲去照看她。
    平望城我之前做足了功课,所以兵无血刃而得平望,并不意外。这才有空馀去找她,她却准备去翻别人墙头,不过也因为她,我也有幸得知一件宫闱旧事的另一面。
    六皇叔是一个很好的人,文采出众,人才风流,我小时候只见过他几面,对他印象却极好。不过父亲登基之后,他的名讳成了宫中大忌,原来六皇叔喜欢的人是白素,只可惜天人永隔,白叫她等了许多年。
    这个故事也叫我唏嘘不已,不过,我不会成为六皇叔,我是父皇的儿子。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骨子里我和父皇一样的狠厉。
    我带她去了蓬莱湖,蓬莱湖真如蓬莱仙境一般,让人五内自在,生出些平日里没有旖旎。她问我的心愿是什么,我也坦然相告,江山美人。我想,当然江山是必要的,美人则可有可无。
    我是这么回答的:“世人大多爱江山美人,我也不能免俗。若能有阿桑相伴,坐看天下才是美事。”直到后来我才发现,那时我将心中最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那想法深到我当初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是啊,至美风景,没有了懂你的人共赏,却毫无价值。为什么我不能早些领悟呢。
    去舞知道我带桑桑夜舟蓬莱之后,很是不开心,到我这里闹了一场。本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再加上谢隽星和影卫也需要仰仗她,我就陪她去了一趟。很奇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觉得景色都变了,似是不同那夜美得似梦。
    回了府,我赶紧找谢隽星他们议事,和去舞游湖浪费了不少时间,我一路上心心念念的都是军务。等处理完了事情回到房间,才发觉一桌已经凉了的饭菜,据说是她忙了一下午,亲手做的。
    我也没嘱咐厨房去热,直接吃了,虽然凉了,还是觉得很美味。用完了饭,我发现黏在矮柜边沿的细线断了,看来她是看过我为她另备的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和她一起用餐的关系,她生了好些天的气,我请了几拨人去,都碰了个软钉子。说实话,哄女孩子开心我真的不拿手。既然这样,就由她去吧,过几天也许自然就好了。
    我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要让借着大皇子的手除了二皇子在军中的势力,高野这一个假被受袭一定要做得漂亮。
    明明我提前告知了谢隽星那晚的计划,并命他留住桑桑。桑桑却出现在战场上,我真的不愿意回忆那一夜,因为多年的挚友为我而死。
    燕来飞的死和我的中毒不醒都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更在我意料之外的是,她居然舍命救我。之前或许还有些晦涩的情感,终于有些浮出水面了,我,喜欢,不,爱上了她。
    但是这可怎么办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请去舞撤了对苏皮的阻拦,速速迎他回来救她。不过,我承认,或许是为了考虑到不桑桑和南朝的势力有太有纠结,更多是我不希望苏皮妨碍我和她的进展。
    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算准了时间,安排在他面前行合婚礼。
    之后的种种误会和冲突,我都不想提了。也许是嫉妒少昏了我的头,也许我太怕马上就要临近的结局。我有些不敢想象桑桑知道了一切真相之后,会如何,我从没有如此害怕过。
    最后还是去舞将一切说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改变了最初的计划,我许郁家功成身退,我请求桑桑做我未来的皇后。只是,这些话或许应该早些和桑桑说明。
    由别人口中,尤其是去舞口中得知一切,对她来说,一定是个不晓得打击。她就这么离开了,明明在镜湖的时候,她还笑着在我怀中,央求着我再吹奏初次相遇时的曲子。
    然后她就从我的世界中逃离了。
    郁念祖还是带着兵符陪我一起回京,皇位也不出意外地属于我,乾坤竟在囊中,我却觉得自己缺失了不可缺少的部分。我的心,落在一个叫做郁桑桑的姑娘那里,我要把它找回来!
    写白素把我写哭了,我果然最爱这个小故事~
    我从2009年开始构思这个故事,当时还没有开始写小说,只是想想。
    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朋友鼓励我把这个空想变成字。
    历时两个半月,完成了我的第一篇中长篇,这个故事和我当初的设想变得完全不一样。
    当初还是个小萝莉,萌乱伦等各种狗血,所以《红衣》只是保有的原本的大架构,至于人物设定和人物关系都全部做了很大的变化。
    各种愉快与纠结得完成了《红衣》,我脑子里还有好多故事,简直迫不及待和大家分享了。
    新文于2012-2-6日发布~也是我闺蜜的生日。
    新文,我再也不会自虐以及虐女主了,各种欢乐各种恶搞,希望大家在新坑里玩得开心~~~
    喜欢公子的,请收了我
    新文在这里→《三夫暖床别插队》
    三夫暖床别插队 BY酥皮公子
    文案:
    官人?夫君?相公?长夜漫漫点谁侍寝?这个问题有点纠结。
    术士官人:公主,如果你想找到回家的路,今夜,我在听雨楼中等候你。
    质子夫君:若若,名册还你没有背熟吧。今夜,为夫给你好好补习补习。
    将军相公:君若,你又把我珍藏的羊脂玉当弹珠玩!肉偿肉偿!
    公孙君若:这个这个……可是我也很想回现代啊。还有还有,我的名册还没背出来,明天赴宴会出糗的!……要不?三个一起来。
    门关起,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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