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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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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
    陈向风抢过我手里的手机,“是准备打电话给那个方医生吗?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个精神病医生你还指望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以入室抢劫的名义被我关进了牢里。林莉,你怎么这么蠢呢?重新活了一次你怎么依旧那么蠢呢?”
    “陈向风你个疯子!贱人!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生生把他带离我的身体,你有疼过吗?”我任由眼泪打湿我的脸,裹狭着黑夜中的海风,割的脸生疼,“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他现在可能都可以喊你爸爸了,可是你亲手杀死了他!”
    “别说了!”陈向风抓着我撕扯着他的手在我的脸上狠狠的刮了一耳刮子,“林莉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你这个闻见钱味就扑上去,可以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你有什么资格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一个,只能是阮慈生下来的!就算你这张脸又几分像她,你也不过是是我养的一个玩物,我想让你死就死,想让你生就生···”
    “呵,”我大笑着,眼角的泪混着砂石在我脸上粘黏,“你这么有本事,有本事你对着阮慈吼啊!吼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抛弃了你这个无用的废物,和顾昊焱比起来,你就是个废物,在阮慈的心里你连顾昊焱的指甲都比不上!”
    两人都沈默着,陈向风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啊,我是废物,我就只会虐待你,只会在你身上索取无度,只会凌辱你,我是废物!可是林莉你高尚吗?你比我还不如!”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陈向风勾起嘴角笑了笑,“很久没有我的疼爱,你也心痒了吧,以前你的花样可多了,怎么,这回又换换口味?”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从未如此崩溃过,陈向风扯过我的外套,低头撕咬着我的脖子,我一咬牙,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下去,他吃痛,松开我的手摸着耳朵,我抱起地上零散的石头朝他砸了过去···
    阮暮走过窗边习惯性的往里望了望,揉了揉睡眼,原本该在那好好睡觉的女孩不知去了何处,空空如也,心下一激灵,再去陈向风的房间看了一眼,果然不见了。
    我真的跑了好久好久,跑到再也没有力气了,流沙包裹住我的脚踝,似乎再也不能从里面擡起,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陈向风从后面扑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耳朵上的伤口不断的往下滴着血,滴在我的脸上,滴在我的手上···
    脖子上一点刺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推进了我的身体,陈向风丢掉针管,狂妄的笑着,“你跑啊,你再往前跑啊,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过来摇尾乞怜。”
    他把皮带解下来束在我的脖子上拖着我往后退,我挣扎着,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不再是漆黑一片,海水也不深的吓人,世界变得缤纷万分,奇幻美妙,我游入海底,我长出包裹着粉色鳞片的鱼尾,我身边有舞蹈的海藻,有亲吻我嘴角的小鱼,有犹如宝石般散发光辉的珊瑚。
    这儿多好啊···我忘了所有,如果能一直这么沈沦下去···如果···
    那么开心的我竟然哭了,哭出来的不是珍珠,是血,血越集越多,我看不见了,我的眼前都是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被抛弃的无助感抽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温暖,海水冰冷刺骨,我想哭泣,张开嘴却是海水涌入的窒息感。
    我被欺骗了吗?我被抛弃了吗?我又要死了吗?
    世界黑暗一片,我湿淋淋的抱着膝坐在黑暗的中心。
    “林莉!”有人在叫我?
    “林莉你醒醒!”我的脸上似乎感觉到了一阵刺痛,我没有被抛弃?
    “莉儿,快点醒过来!不能死!”
    胸腔一紧,咸湿的海水吐了出来,猛地咳嗽,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我猛的睁开眼,眼前海天一色,天边微微泛着白,在蓝紫色的海面上泛着银光。
    我没死。
    阮暮跌坐在沙滩上,把我狠狠的揉进他的怀里。
    “吓死我了···”
    我听见他压着哭腔的声音微微一怔,脖颈间有温热水珠跌落的感觉。
    第一次,是你救我。为了不让你妹妹内疚。
    第二次,还是你救我。为了什么呢?
    “他呢?”我把自己微微扯了出来,离开他的怀抱,看着周围。
    阮暮指了指沙滩边,陈向风脸上被打的血肉模糊,身上的青紫无数。我吓了一跳,回头看阮暮,他果然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已经肿起来了,嘴角不住的往外冒血珠,鼻梁上一道不长不短的细伤口,我捡起外套,拿出防水包里的消毒湿巾,轻轻帮他把嘴角和脸上的伤口处理干净。
    这是两人最近的距离了吧,想起自己刚被他带出白院子的时候他连坐都和我隔着很远,中间也不过就打过几通电话,他还全都因为琉璃的事大动肝火,我好心好意跑去给他做媒,他倒一点都不在乎,现在又···
    我奇怪,看着他的眼睛,心微微一怔,手停了下来。
    用湿巾遮住他的下半张脸,手掌遮住他的额头,往后退了几步,和老王的眼睛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阮暮微微皱眉,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的伤,猛地抽了一口凉气。
    我镇定下来,笑了笑,“没事。回去吧,他们早上起来没见到我们要觉得奇怪了。”
    “恩,回去第一件事就定回去的机票。”阮暮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我伸手把他扶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的陈向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藏起来?”
    “不用了,他不到明天应该醒不过来,就算醒过来,也威胁不到我们。”阮暮一瘸一拐的,我撑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快到村子,村民们也都还没起来,阮暮让我松开他,自己也去洗洗,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回草屋。
    手慢慢的握紧了。
    我从来没想过,两个人的背影可以这么相像。
    我和阮暮去接方医生回家,方铎颇兴奋,还埋怨我们回来的太早了,他只在那儿呆了几个小时,那几个牢里的小夥子都被他驯服的一楞一楞,毕竟天天和精神病们打交道,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好打发的很,而且方医生从没忘记他的本职,如何让病人们销魂狂叫心跳不止是他的本职。
    “302会回医院吗?”精神病人不是不听使唤的吗?怎么还能指望她能乖乖的回医院?
    方医生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她该回饭厅准备演唱会了。”
    “为什么她一定会回去?”我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去KTV啊~
    方医生摇了摇头,“她需要观众,需要和她一样的观众,她在白院子呆了5年,日覆一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且每一种人格都离不开我,我都叮嘱她了,无论怎样都要回来,把东西交给我。”
    “啧啧啧,这世间能够穿越精神障碍的大概也只有美色了吧!”我笑他。
    “你拿到那些资料要怎么做?”阮暮问。
    我犹豫了一下,“看他是生是死吧,如果死了,这些资料也没什么用处了,如果没死,我要走法律手段。”
    “你要知道,你走法律手段,面对的会是一整个律师团。”阮暮直言不讳,他清楚林莉的心思,他知道她现在报仇心切,可是他不想她打无把握的仗,“如果输了,你知道你会面临什么吗?你会被反咬一口。”
    “可是我不是一个人,对吗?”我看着他,直直的看着他,看他会作何表情,看他如何面对。
    阮暮轻咳一声,拿出手机,拨通号码,“阿慈,回来了吗?好,下午来我这一趟,对,我家里来。”
    我微微勾起唇角笑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方医生的目光在我和阮暮的神情之间游走,我们没有说话,默契的看向窗外。
    无论是老王还是阮暮,你都欠我一个解释。
    莉儿,你等我给你一个解释。
    顾昊焱握着阮慈的手,两人的面色都有犹疑,顾昊焱很久都没有再踏入过娱乐圈,阮慈很久都没有碰过案子,一个在众人眼中还是影帝,一个还是保持百分百胜率的律师。
    “林莉,我很想帮你,但是···”阮慈犹疑了。
    我微微沈吟,“如果不参与也没有关系。我理解。”
    “不是不参与,是不能参与,我和阮阮在藏山的那几年已经对着天父发过誓,不再掺和这些事情了,也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顾昊焱解释。
    其实这么久了,阮慈离开这儿去偏远的地区重新开始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察觉,她不再适合这个地方,不想再重新和我们有过多的接触,我曾经怀着对她所有的仇恨,恨不得要杀了她的孩子,让她疯狂,让她泪流满面,让她歇斯底里,她心里一定恨我恨到骨子里了,而且她和陈向风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她手握着陈家所有的遗产,她为陈向风的公司注入大量的资金,占有不少的股份。
    阮暮拉开门,在我肩头披了块毯子,陪我一起站着,“阿慈让我给你这个。”
    我接过,是张名片,看着江岸的名字,我微微皱了皱眉头。
    “林莉。”阮暮叫住我。
    我哑然失笑,他竟然不信任我,“我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的。”
    阮暮摇了摇头,把我送到门口,轻拥了我一下,“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在你身边,一开始是因为不得不承担起的责任,现在是因为不能忽视的心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弃你于不顾。”
    随着案件的深入,忆慈公司利用日化公司运输线路,偷偷运送毒品,成为S市毒品的一大转销点,早已经不仅仅是一桩商业犯罪,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底线,而陈一定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仅是经济版面,不少娱乐版块爆料也颇多,那些纠缠在林莉,陈向风,阮慈丶顾昊焱之间的爱情绯闻,将几人多年的老情史都挖了出来。
    阮慈替阮暮整理好袖口,把桌上的一束小山菊递给他,嫩黄的花心,淡紫色的花瓣,小小的一朵,让人忍不住怜爱,寓意着有价值的爱,永不抛弃的爱,不离不弃的爱。
    “哥,今天这一身帅气呢。”顾昊焱倒了杯柠檬水清醒整个神经,“你们怎么这么早起来?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想了想,“哦,陈向风那个案子结案对吧,可是哥你打扮的这么好看···”
    “你能不能去刷牙?”阮慈对他翻了个白眼,“还有,不要在我哥家穿着内裤到处晃悠,勾勾是还没醒,醒了看她不把你内裤扒了!”
    “你们母女两的怪癖真多!”顾昊焱一撅嘴,侧身躲过阮慈飞过来的抱枕。
    阮暮瞪了顾昊焱一眼,不准欺负他捧在手心的妹妹,顾昊焱还是要看着大舅子的面子,再说他也没敢欺负阮慈啊,疼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欺负呢?
    阮暮合上门,阮慈叹了口气。
    “阮阮,你叹啥气啊,我昨天晚上的表现你不满意吗?”顾昊焱准备自我检讨重新再战,被阮慈一把推开,瞪了他一眼,“不是,我是心疼我哥哥。”
    “大舅子怎么了?”顾昊焱问。
    阮慈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拿出厨房做好的早餐摆上,“我觉得我哥这回要失败,林莉肯定不会出现。”
    “哥哥和林莉?”顾昊焱瞪大眼睛,“不是吧!”
    阮慈点了点头,顾昊焱不相信,“怎么可能,哥哥和那林莉根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啊,你说他喜欢万琉璃还可信些,喜欢林莉,那真是眼睛被···”
    阮慈一道眼刀杀来,顾昊焱马上闭了嘴,“不是,林莉我还记得她时时针对你,要和你拼命呢。”
    “当初我还把她从顶楼推了下去呢,一笔算一笔,都抵消了,如果不是消防气垫已经充了一半的气,如果不是我哥救了她,我估计一辈子都要活在悔恨里。你没发现林莉重新活了一次,完全不一样了,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阮慈想起那次救掉入井里的小男孩,林莉的态度,她知道生命的宝贵,她用尽全力去擀卫每一个人的生命。
    顾昊焱点了点头,媳妇说的都是对的,这么一想,林莉似乎真的变得不一样了,“那媳妇,你刚才的意思是哥哥这次去,接不到林莉?”
    “接不到。”阮慈回答,“只要有些自尊,有些爱意的女生,是不会允许别人欺骗她如此之久,而且那些过去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时间好好的缓缓。”其实哥哥当时之所以要扮成老王,也是为了成全林莉开始新生活的期盼,新生活里如果掺杂这过多的旧人,过多的恩怨情仇,那还是新生活吗?那和林莉想要的生活是完全相反的,这是哥哥的一种保护方式,可是林莉最后还是选择了恢覆记忆,因为她有更重要,更想要做的事情。无论是新生活还是林莉,还是哥哥,他们都是彼此放弃的,不能怪在任何一方的头上。
    顾昊焱拿起三明治,“那哥哥还去的干嘛。”
    阮慈挑眉,把他手里的三明治抢了过来,“你既然最后都要把三明治拉出来,你干嘛还吃它?你既然最后会老会死,干嘛不早点死一了百了?”
    “诶诶诶,媳妇,你怎么动不动就拉啊死啊多难听啊,我给你揉揉肩啊,揉揉腿~你别走啊媳妇!”
    距离结果宣判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媒体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阮暮把花放在台阶上,合上车门,他不知道为什么林莉不见自己,要躲着自己,可是没有关系,他一定会找到她。
    林莉透过窗帘的小缝往外看,除了那有些斑驳锈迹的窗杆,还有已经开走的宾利车。
    她是有不舍,更多的是气愤。
    一束小花放在她的面前,男人白皙的手指带着挑逗擦过她的小臂,恶心的林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就那么狠,不去见见他。”江岸站在她身后,眼中有欣赏,也有情欲,“还是,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喜欢的是我···”
    “你收回你的白日梦吧,不切实际的人是当不了好律师的,只能当野心家。”林莉拿过花束,与他擦肩而过。
    江岸拉开窗帘,原本有些阴暗的小房间瞬时充盈着阳光,满室光华。
    “我发现你和阮慈相差无几。”
    林莉停住,勾着唇角,“我的名字是林莉。”不是任何人的附属。
    耶鲁大学的一间单人宿舍。
    屋子的正中间是一件坠满星光的礼服,线条流畅如银河流淌,柜子里随意的挂着几件成品或者半成品,桌上散乱着各种奖状奖章。
    林莉伸了个懒腰,很满意自己熬了几个通宵才完成的作业,但确实是乏了困了,随意翻了几下时装周的报道,困意席卷而来。
    窗户轻轻的开了,吹进一小缕风,吹起礼服的裙角,女孩觉得头发被风撩拨的有些痒,嘟囔了两句。
    一个身影在她的床边悄悄的停下,蹲着,就那么安安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看着她打着小呼,看着她说着含混的梦呓。
    “好看吗?”林莉闭着眼睛问。
    阮暮点了点头,“嗯,好看。”
    “好看你不打算亲亲我抱抱我吗?”林莉睁开眼睛,自有光华流转。
    浅浅的拥吻变得热烈,无论是陪着那个不知事的林莉还是陪着现在接受过去彻底开始新人生的林莉,无论他是王锡还是阮暮,无论他是哪一张脸,两个人的手都紧紧握着。
    “阮暮,像你这样的男人千万不能沾,英俊,头发松软,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勾了魂,让女孩子一百个奇怪你是不是动了心,话还没开始说,就先笑,扬起唇角的样子让人一瞬间就酥了骨头,随口一句话就能让人丢城弃池,终于把女孩子心里都塞满了蜜,心里每寸都刻着你的名字,女孩子满心欢喜的来找你,你温柔一笑给人家一句你有了所爱之人,却还时时出现在女孩的梦里对她说句晚安。”
    “那莉儿,你有没有想过,所爱之人是你,我只在我爱的人梦里和她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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