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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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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可畏
    掌柜虚惊,扯了扯嘴角:“公子这可真是在开玩笑了,造假之人已被轰出门外,此乃一个特例,并非时常发生,还请公子放心,为贴补公子损失,小店在此为公子透漏一个真实的消息,公子随意问就是,但凡能答的,小店定当全力以赴!”
    “当真?”公子眼神发亮,看了一眼掌柜,又瞅了一眼灵熹,心中已有主意。
    “公子只管问便是……”掌柜环顾四周,厅内的人因刚才的风波都留意着这边的动静:“请公子挪步厢房……”
    “大可不必,旁人有兴趣就让他们听去好了。”公子打开折扇,悠然扇着风,长发翩翩,好不悠哉:“本公子只想问,这城主之女,婚前可是完洁之身?”
    周遭变得肃穆,静得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灵熹盯着眼前这个小人,居然在光天化日打听女子私隐,并将其揭发在众人面前。她仿佛感觉自己穿着一只壳子,在壳子里窥探着旁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最可悲的是,她竟然不敢丢开那只壳子,只能藏身其中,任由着众人对她的无端猜想恶意污蔑却无动于衷,可这真的只是污蔑吗?
    掌柜吞吐着:“这……只能说这老城主之女并未言传的以“声色”牟利那般不堪……”
    “你只管按事实来说……是或不是……”这公子神色不耐,没想到这掌柜居然给他“打哈哈”。
    掌柜好生为难,支支吾吾,凑到那公子跟前小声说着,旁人只见公子夸张表情,可听不见这掌柜所言何事。
    可这公子接下来毫不含糊的一句话确实令全场哗然:“我听的不甚明了,你说的可是……‘确不是完璧之身’?
    灵熹愤怒地看着他,这不苟言笑的五官在她眼前愈显扭曲,只见他走过来低头凑到她耳边,右耳耳后碍眼的“君”字让她周遭的气氛更加冷冽:“刘清逢?这顶硕大的绿帽戴着滋味如何?”灵熹只觉周遭不断有目光向她投射过来,那些目光交织着各种情绪,有鄙夷,有暗喜,更多的是可怜,还有同情。反观眼前的这个人,即使他慢条斯理文质彬彬,却也能体会道他的满腔怒意,他的后一句话可真让她陷入了尴尬且羞愧的境地——
    还是我应该称你‘南灵熹’?这种被恶毒的言语和覆杂的目光缠身的感觉是否好受?
    那壳子,被他的一句话,抨击地粉碎……
    她双目通红,眼泪即将夺眶而出,他终有些不忍:“还楞着干嘛,站在这里等着成为众矢之的?”
    一旁的佩蓉担忧地扶着她“逃离”此地,阻止着这个道貌岸然之人的靠近,众人只道这创历史新奇的“下堂之夫”接受不了这颜面扫地的沈痛打击,精神状态已面临奔溃的边缘,对“他”也是愈发怜悯。
    “小主,那人还跟着呢……”她们都要走到暂居的客栈了,奈何这讨厌之人一直尾随其后。
    “你先回客栈,给腾渊准备些吃食。”灵熹察觉身后之人似有话要讲,佩蓉一脸不乐意,她佯怒:“倘若你再是这般捅娄子,那便回城中去罢!”佩蓉只好瘪嘴,投去那人以警告的目光,回去客栈。
    郁郁葱葱之地,小桥流水,竹林层层叠叠,一处凉亭林立其间。凉亭里,两个身影一长一短,跟这静谧的景观有种浑然天成的和谐。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男子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我无话可说。”灵熹心中烦乱,眼前状况她虽有预料,可说起话来,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对一个跟你已经结拜过的夫君,你居然无话可讲?”男子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
    已经结拜的夫君……婚礼一切琐事都是由母亲安排,因情势紧急,她连对方籍贯长相等一贯不知,只知其名为刘清逢,是某商贾新贵之子。母亲只言此人各方条件具佳,她亲自把关,且让灵熹放下心……可怎知洞房的时候会是哥哥。这刘清逢之事,旁人再也没提,久而久之,她也就忘了有这么一号人……
    “刘……刘公子……”灵熹不知如何回应。
    “呵呵呵……你应该喊我相公。”刘清逢自嘲地笑着,他的际遇可真是离奇。拜完堂后,饮谢亲朋,他觉察出酒里被下药,可偏偏防不了这步步算计,终于在打开新房之门前被人敲晕,醒来已在无人之地,是这幕后黑手的头脑不清,还是在质疑他刘清逢还击的能力?为何不直接灭口,以防万一不是?
    好在他幼时与父母有过苦日子,也会些求生之法。待回到堰中,他舒了一大口气,总算是回来了,可怎知自己的新婚妻子已是他人之妇……这个问题,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反击,它已经上升到维护自己男子尊严的高度。这么些天,他都试图与灵熹有关的一切取得联系,可是这些线索竟然被切断,这种无能为力的挫败他还真是没有体会过。可是他不能放弃,尊严是他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根本,家人也会因他的尊严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如果不成功,他与窝囊废又有何异?
    为了探寻消息,他一直在这“聚言堂”留守,已成为此间常客。各种稀奇古怪的见闻不甚枚举,类似今日骗他之人他也见识过许多,可他如同一个服食五石散的瘾君子,不管是那真的假的,他都收入囊中,乐此不疲。待到各种信息进入他的脑中,他想着各种法子,如果不能主动出击,那何不引蛇出洞……
    终于工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出现了。
    “你别这样……我已经……”灵熹吞吐之事,无异于她已为他人之妇的事实。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冒昧你据实以告……婚前你是否……”刘清逢有点难以启齿,他真的不是那种咄咄逼人之人啊,但是他真的不想死心。
    “是!正如他们所说,我妄想着嫁给你,以一个经破败了的身子……”灵闭上双眼,眼前的竹林风可真是嚣张啊,吹得她只想落泪。
    “那……那日我与你洞房了呢?你是否会选择我……”刘清逢脑中一片凌乱,也忘了指责她婚前失贞的“不忠”行为,那尊严竟已被他抛至脑后,他也全然忘了这是他提出得第二个问题,这个完全在他自己意料之外的问题,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这种问题,真的是他问出来的吗,此生他不会再说第二遍……
    “会。”灵熹并没有看他,只是听着这簌簌的竹叶声,有些萧索之感:“但是,那也只是如果……我只想说对不住……”
    “讲真?”刘清逢止不住笑意,似乎完全忽略掉了灵熹的后一句话,这些天来缠绕心中的郁结就这么轻易被化解开,此刻竟是他出生以来最快活的时刻。
    “多说已无益……”灵熹看着眉飞色舞的刘清逢,一时有些莫名,眼见这天色已晚,她要告辞了:“刘公子,我还有要事在身,能否先行一步?”
    “且慢……”刘清逢有些急切:“可是找那重瞳之子?”
    灵熹心生疑窦,微微打量着他,可能是面善,竟寻不到半丝不正之气。
    “莫要误会……只是近来听说这老城主病急,这重瞳子或许能救人性命……我也只是猜测……”刘清逢小心解释着。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告辞。”灵熹作势要走。
    “那重瞳子是我师兄!”刘清逢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这话语在灵熹脑海里转了几回,眼前这个看是良善的人可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凝眉问:“这重瞳子之说是你传出来的?”
    “是,可是我所言确是实情……”刘清逢说道。
    “可真有那重瞳子能救我爹爹的病?”灵熹返回他跟前,擡起头,双目闪闪亮,兴奋地问。
    “师兄确实有那本领,不过他四海为家,寻他可不容易。”刘清逢点头致意,继而说道:“不过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这无异于是一块海上浮木,给了久溺深海的她一次生还的机会。果然,她的第六感是准的,她真的可以为父母带回好消息,她也一定能找着那个重瞳子,让父亲从此健健康康地生活。
    “那就万分感谢了!”灵熹特此作揖。
    “客气,客气。”刘清逢点点头,心中却是有其他的盘算。
    回到客栈,灵熹提着一袋胡萝卜径直去了后院。马厩里,腾渊时不时摆弄着尾巴,驱赶着周身的虫蚁。
    “腾渊,我们这次没有白白出来呢……”灵熹拿起一个胡萝卜,递到它嘴边,它还是哼哼不吃,咀嚼着嘴里的甘草。
    “哼!马上就要走远路了……”灵熹瘪嘴:“哥哥说,就要累着你,饿着你,看你还发倔!”
    哥哥在哪里呢,为什么她如此开心的时刻,他却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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