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二合一）
#卫城爆炸事件两位消防员重度烧伤#
卫城化工厂爆炸像是和平世界里扔下的一道惊雷, 先前热搜上备受关注的神农丁香效果丶明星大瓜，都迅速变成了过去式。伤者丶救火丶爆炸原因等等，成了网友们最关注的问题。
【[蜡烛][蜡烛]希望消防员都能早点好起来。听说有人阻止了最严重的一波二次爆炸, 才没牵连太远, 只是烧了一个仓库和周边两家厂房……英雄一定都要好好的啊！】
【祈祷祈祷。一周了应该完全脱离危险期了吧？72小时急性期已经过了，我看上次医院公告消息抢救回来了，不知道能恢覆到什么地步。被救出火场的值班工作人员, 有的都能接受采访感谢英雄了, 希望他们能早点醒啊。】
【啊好可惜，还有一位去年年底刚加入消防队的小姐姐, 烧伤之后毁容是肯定的了。重度烧伤要做很多次手术的……有没有捐款渠道, 我是卫城人，我愿意为两位英雄捐手术和后续整容费！】
乔氏医疗下属的整形医院抓住机会，发布消息：【双乔美容整形愿意免费承担救火英雄的整容治疗！选择双乔，选择美好人生，三十年风雨，双乔与您始终相伴！】
乔氏从来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消息刚发出, #乔氏双乔美容为救火英雄免费治疗#的热搜就挂了上去。
从乔木健康大瓜出现开始，乔氏医疗集团在网上的风评都有些下滑，双乔整形医院的消息，倒是拉回了些好感分。
【乔氏还是不错的, 老品牌了，不能因为乔木的犯错一棒子打死。】
【就是就是，医院好好做还是可以的。比公立服务更好, 医生待遇高给的态度也好。】
【哇，免费治疗, 可以期待一下了！】
乔氏医疗的广告还没发多久，网上正在议论纷纷，新的消息突然空降前排。
@卫城中心医院V：“热烈庆祝我司与@重疾中心v联合会诊，首例配合神农蔬果救治的重症病例脱离危险期！#卫城爆炸事件两位消防员重度烧伤#受伤消防员均在恢覆中，经过与病人丶病人家属商量，发布其中一位消防员的侧脸照片，让我们一起祝贺他们的恢覆！”
网友们迫不及待点开照片，就惊呆了：【？？？？？？小编你发错照片了吧！】
照片上沈睡着的年轻姑娘侧脸和手臂一片红一片白，肤色并不均匀，也不太好看。但没有人会错认，她露出的皮肤上已经没有烧伤的痕迹了。
——这不是脱离危险，甚至说基本痊愈了都有人信吧！
网友们无论天南海北，都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照片。确认后，不是惊喜，反而火冒三丈。
【？？？营销号滚啊！知道我们希望英雄好转，P了过去的照片来骗人，户口本不想要了！？】
【爆炸是才过去六天多，不是过去六年多吧？能愈合成这样，痂都没了，糊弄谁呢？？？】
【等等，大家先别激动，这好像不是骗子营销号……淦，蓝V，医院的官方号？！】
【没记错的话，救火现场是拍到过小姐姐这边半边身体的。脸烧成什么样看不到，手臂防火服坏了，露出来能看到有很长几道烫出来的燎泡，现在都不见了？】
【研究过了，确实不是P图。泛红的皮肤区域就是燎泡区域，这难不成真是新长出来的？】
【我感觉你们让我的五年医学本科仿佛白学了……重度烧伤一周内长出新皮肤，不用做手术移植，不用多次手术？？？是我今天起床没睡醒还是这个世界没睡醒？】
【是什么重大突破吗？噢噢噢噢是神农蔬果！那好像就没问题了！神农蔬果牛逼！】
刚想骂人，网友们总算注意到特殊的点。想起不久前重疾中心公布，与神农蔬果展开合作，大家瞬间都兴奋了。
【好家夥我直接好家夥，神农蔬果的效率也能传染是吗？第一例临床效果这就出现了？】
【算不上临床吧，神农蔬果不是药，也……算了我编不下去了，神农蔬果简直离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提取成分进入制药阶段，未来的治疗和药品感觉要有大变化了。】
【这些我不懂，但是烧伤都能恢覆，烧伤烫伤腐蚀伤利器毁容这些，都很需要啊！是不是强效祛疤药和伤口愈合药物也可以安排上了？国家果然速度拔群，幸好没选乱七八糟药企保健品企业。】
【还有整容！整容后遗症已经馋哭了啊啊啊！想要！】
【神农蔬果不和药企合作，直接和重疾中心，不会之后直接上教科书吧？】
【教科书？笑死，我农院同学最近跟教授在忙课题，光是种出来，就能改写农学教科书了，更别说制药了。说蔬果是中医药没问题吧，中医那边也在看情况呢。成分要是能够覆现成功，进一步完成合成，神农蔬果目前这么多种类，养活几十个团队，摘几个科学奖没问题。】
重疾中心第一例配合神农蔬果救治病例公布，又是大家关心的消防员烧伤恢覆情况，一跃成了万众瞩目焦点。
不久前刚被夸的双乔美容整容医院，发出的帮助英雄恢覆治疗的微博下，评论已经寥寥无几，水军刷上去的热搜位置迅速跌落。
虽然评论还会夸他们善良帮助治疗，但注意力显然都不在整容医院上了。
乔母看着一路下滑的双乔美容点击量，一阵无力。乔木健康停业整顿到现在，过去不怎么参与公司经营的贵妇人，也得打起精神东奔西走，明显疲惫苍老了许多。
“老乔，怎么办啊……热搜又被压下去了，现在都在关注新出现的烧伤恢覆病例，我们双乔整容没有竞争了。”
她从消费者角度看，当然理解大家的选择。
如果自然能够保养变美丶恢覆健康，谁会选别的有危险的方案？
“这……呼——呼——！”乔父靠在病床上，还没开口就是一阵急促喘息。
乔母和小心翼翼守在旁边的乔燕宁赶紧上去扶他，“别，爸爸/老乔别动气，医生说你要保持良好心情。”
乔父扶着胸口平静了一会，脸色黑沈地哼了一声，“有那个孽女在，我能有什么好心情！放着家里的支持不要，家里好心好意给她牵线别的海外大企业，发了那么多消息，她也不理会。这会倒是万分得意。”
乔燕宁手微微一抖，竭力保持住平静，好像没有听到乔父骂人话里的酸味和“资源”，也没听出想做亲亲父女的意思。她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免得被注意到，她这个假千金。
“这孽女，存心让家里不痛快。要不然怎么早不发晚不发，偏偏这时候发成功的消息，故意要压我们一头，证明她是对的……也不想想，背后没人，迟早让人吃了她不吐骨头！哼！”
乔父冷笑，“到底是年轻人行事匆忙……”
匆匆赶来的乔轩站在旁边俯首听命，接话问，“父亲的意思是，再好好宣扬宣扬？”
乔父刚想点头，口中一阵火燎般的刺痛，又生生止住，含糊地说：“……让让她又怎么样，她热闹她的，我们热闹我们的，医疗还能被她打趴下了？宣发跟上。”
乔轩一怔，看他神色疲惫，应下不提。
乔轩和乔燕宁一双儿女退出去，乔母给丈夫掖了掖被子，“你把阿轩都闹糊涂了。”
乔父按了按嘴里始终好不了的溃疡，神色古怪，“他聪明着呢，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嘶……拿药来，这次这病反反覆覆好不了，真是邪门。”
门外，乔轩随口问起今天乔父怎么样，乔燕宁小声说了，还提了医生的判断。末了，小声道，“爸爸一定会吉人天相，实在丶实在不行，我嫁出去冲冲喜试试。”
乔轩停步看她，“谁要你去冲喜？”
乔燕宁难堪地咬唇，“这些天在家照顾爸爸，妈妈有空就会带我去见太太们……但我只是家里养女，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过哥哥放心，家里需要，我一定会——”
“哥哥还在。”乔轩打断，按住肩膀直视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最近乔木健康停业整顿，下面的制药厂也在计划搬迁，哥哥忙完了，就给你投资一部新戏，怎么样？家里的代言，你随便挑。”
对上那双暗含深意的眼睛，乔燕宁怔了一下。
家里的产业这些天动荡不已，粉丝们闹完，她好不容易安抚住剩下的粉丝，但本来谈好的代言和合作都泡了汤，只能在家等待机会。乔母，不，养母带着她参加各个宴会，意思呼之欲出，她——她没有别的办法。
乔燕宁靠上他肩头，“谢谢哥哥。”
两人渐行渐远，乔氏私立医院走廊对面，两位医生远远看见他们的背影，年轻医生啧啧八卦，“小乔总这是带女朋友来让老爹看着高兴点？”
话刚说出口，他就被带他的老医生敲了脑袋，“什么眼神，不要命了，那是乔小姐！少总的妹妹，大明星乔燕宁！”
年轻医生尴尬楞住，“啊？！我，我应该是看错了……”
热闹的网络上，某贴吧。
“这朵蓝玫瑰还挺漂亮的啧啧啧”帖子一出，从感叹，很快让关注着卫城重伤消防员的声音，转了个弯。
【不对吧。就算神农蔬果效果好，不到七天就好全了，也太快了吧？过去那个@缤纷气泡水的朋友，一身伤疤也花了好久才变好，怎么这次这么快？】
【据说才进消防队一年，是卫城第二个一线女消防员。但第一个女消防员那是英姿飒爽，她……emmm看记录，一年就参加了三次大型火场救援，什么成分大家自己品吧。】
【兄弟们，我怎么越看视频回放越觉得不对啊，你们看手臂那里，和电视剧比比，像不像？难怪只放她的恢覆照片，估计……嗯……】
【对啊，两位消防员都重伤了，怎么只放一个照片？是治疗资源分配不平，还是有些人故意蹭别人的血汗功劳？辛辛苦苦去火场抢下危险品，阻止二次爆炸的英雄，不该让他们寒心！】
【对对对！@卫城中心医院@重疾中心，必须给个说法出来！】
被圈出的医院账号都懵了，负责宣传的主任楞了一会，差点气笑了，“？？？哈？有人怀疑消防员作秀？分配不均？来要说法？闲的没事干满肚子怨气，就知道脑补了是吧。不知道这次是官方合作的重点项目病例，还专门往上撞？”
主任才不跟沸沸扬扬的网络去吵，迅速移交网警。交完，特意跑了一趟烧伤科，看看两位病人的最新恢覆。
一号病人的植皮手术已经开始，大面积覆盖后，看起来不再那么狰狞。
但一号病人的儿子看着一周时间里，对面慢慢结痂脱落，焦炭般身体下长出的粉嫩新皮肤，能清晰感觉到新生的不同，宛如经过毁灭性打击的土地上长出的嫩芽。
他懊悔极了。“爸，我对不起你，错过了这次机会……”
一号病人正在适应期的表皮和别的地方有着明显差异，感觉十分别扭。
他微微擡手摆了摆，气声道，“大夫给我们都用了好药，我恢覆得也很好，排异小，再做个手术就行，说不上错不错过……一样都是治好了嘛。”
宣传主任过来正好碰到父子说话，顿时抓住机会，“现在网上都很关心，考不考虑参加个采访？”
网络上的质疑声还没形成浪潮，卫城中心医院和本地媒体联合发布的采访直播就发了出来。
病床上，没发布照片的消防员和妻儿一起露面。他们一起感谢大家的关心，接受企业和当地官方的慰问，表示一切都好，不需要大家捐款，希望有机会还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队长的指挥没有问题，但我们都没想到，最后排除了管道里的堵塞物避免这里二次爆炸，却还有一处起火点，这才没能及时撤离。好在大家都平安。”
消防员声音很小，刚移植了皮肤的脸上说着说着，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听到记者的新问题，他又笑了，“去管道里排除堵塞的是谁？哈哈这还用问吗，是小灿啊，我这体格也进不去。要不是今年小灿来了，很多火场逼仄位置我们都只能强行突破，她体型偏小，却能进去排除和救人，年初高楼起火也是她救的人。”
电视台网络直播的新闻栏目没多少人看，这次却快赶上了热播剧的热度，采访完，直播间弹幕已经飞的到处都是。
【！！！我就说小姐姐不可能弄虚作假，到底是谁在污蔑人！消防员火里来火里去，谁让他们寒心？！】
【卫城高楼起火也有她，啊啊啊我小侄女原来就是她救的！】
【之前狗叫的那群人呢？有没有脑子，三次大型火场救援，次数已经很多了好不好？又不是只有大型火灾！去年卫城这个片区里，一年也就三次大型火灾，她全部都参加了，根本不是蹭功劳的！】
【呜呜呜队友都好好，还说等着他们回去。】
【就算没蹭功劳，她有背景没人反对吧？不然怎么还单独治疗？】
看着直播间风向转变，记者撤出病房，这次问题直接多了，“既然是同样的病症，请问为什么两位消防员只有一位能接受采访呢？另一位消防员发布的照片，似乎已经痊愈了，我们不能进去采访吗？”
医生还没回答，消防员的高中生儿子抢先道，“我们都用了同样的治疗，但是我们胆子小，没同意继续新方案治疗，提前植皮了。爸爸恢覆得很好，那个阿姨恢覆得也很好，只是方案不同。”
说是这么说，但显然他有些遗憾。
医生解释，“实际上治疗方案是一致的，只是预备植皮的时间先后不同。想采访当然可以，不过程灿还没接受植皮，伤口不太好看，麻烦打码。”
烧伤病人一个创口大，一个刚植皮担心排异反应，都还没转出无菌病房。于是慰问的队伍又换了一次衣服，走进去，看见就脸色微变。
程灿实际上只有伤口轻的部分，恢覆成新生的完好皮肤。
另外半边，大面积创口还有几片没能完全愈合，伤口到处都是肉芽血痂。有的结痂刚脱落，新生的粉红色连着伤口，乍一看几乎半边身体都是“血肉模糊”，看起来比已经植皮的一号病人吓人多了。
直播间里此起彼伏的质疑声，在打码都挡不住的伤痕面前，瞬间失了声。直到采访结束，才有人回过神来发出弹幕。
【呜呜呜呜太惨了，我都不忍心看他们俩……用命换的安全，还有人说作秀，要不要脸！】
【卫城市长都说了，这次火灾救援，消防官兵保卫了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伤者由卫城出资治疗。救治英雄惹谁的眼了？只是治疗方案有差别而已，怎么就扯上背景了？我生病住院，同样的病还和隔壁床吃不一样的药呢。发出去照片选小姐姐好看的一边不行吗？明显那边也有伤口刚恢覆啊。】
【@网警，强烈要求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
网友们虽然情绪化容易被带着跑，但也不是傻瓜。意识到有人在煽风点火，立刻不干了。
还没等藏龙卧虎的网友们扒出到底是谁干坏事，卫城警方突然发布了新公告。
@卫城平安V：“经查明，张某（IDxxx）丶乔某为达到个人目的，雇佣“水军”团队，在网上编造传播‘消防员背景’‘消防员作秀’等谣言，公然诋毁辱骂消防员，社会影响恶劣，引发网民愤慨。目前张某等人涉嫌寻衅滋事罪，已被依法采取强制措施。
清朗网络，我们在行动！”
十几分钟前刚被抓住的两人，被抓住还一脸懵逼。
张某喊冤，“警察蜀黍，我冤枉啊，我就是说了几句话，没有辱骂的意思啊！！！”
警队里女警察看了眼他手机上的各种性别相关怨气发言，嗤笑一声，“和法官说这话吧。”
张某瞬间翻脸，“你这个臭娘们——”
砰！门关上了，差点砸歪他鼻子。
乔家亲戚都整娱乐圈的人和其他小公司整惯了，泼泼脏水骂骂人挑拨挑拨的事而已，信手拈来。没想到这次会翻车，但——做这一行自然懂点，寻衅滋事进去关不了多久，他还指望乔家给钱照顾自家呢，坚决不承认自己背后还有人指使。
“我就是随便说说发了条消息！谁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心理扭曲看见女消防员就骂啊？”
他不承认没关系，乔氏医疗的小经理被抓的消息，迅速再次牵连了股价。
坚持了大半个月的乔木健康财报问题，也不知怎么被爆了出来，不得不开始走退市破产流程。母公司乔氏医疗的评价应声下跌，股价同样。
江城乔氏医疗总部，刚被工商来又查了一遍的乔轩脸色铁青。
这是……警告。
乔母的电话很快从医院打来，“阿轩，阿轩你在忙吗？乔木健康怎么要退市了，你爸爸听到消息，又昏过去了！”
乔轩关心完乔父，深吸一口气，“妈，现在这样不行。前面的问题太多，大家已经不太相信乔氏，股价快跌停了。”
乔母一怔，“那你说怎么办？”
乔轩侃侃而谈，“现在最好更换CEO或者董事长，让大家看到我们改变的决心。医院才是乔氏的根基，适当时候几家医院都可以出来划清界限，表示与过去的乔氏不同，从此改变，才有可能救起来。”
下属听着咂舌。这是，要弃车保帅，断尾求生！在问题重重的现在，未尝不是一出手段。
“我……我和你爸爸再商量商量。”乔母却还在犹豫。
乔轩劝，“爸爸现在身体不好，不好费心。当然，只是个名头，我肯定还是听爸爸的。”
乔母依然没有同意，乔燕宁悄悄发消息给他，“哥哥我会支持你的。”
乔轩扯了扯唇角，毫无笑意。他挂断电话出门，召集各个部门开会，刚进办公室，仿佛地毯不平似的，突然往前绊了一下，下巴结结实实撞在桌角。
“小乔总？！”大家慌忙上来扶人，“股价还在跌，需要你主持大局，现在你可不能出事啊！”
乔轩勉强站稳，噗地吐出一口血，血里掉了两颗门牙。
各部门经理还有投资人看着，都下意识摸了摸牙。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是同样的情绪：好家夥，乔家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或者流年不利啊，从事业到身体没一个顺的！
“稍等我去处理一下，然后继续开会……”乔轩咬牙站起来，听着漏风的说话声，差点气昏过去。
乔氏集团高层紧张兮兮，远方庙山村里，叶祝馀看着热搜上消防员的最新采访，心情很不错。
快一周前消防员治疗问题问到了她这里，面对新体系力量，官方没停下脚步。护肤番茄被医疗方面快玩出了花，没有更好的灵植，只能最大限度发挥现有材料效果。
加上配合的材料和治疗方案，最后比她估计的效果还要好些，恢覆速度快了许多。
灵气和科学的配合，很有意思。
笃笃。
院门被敲响，叶祝馀开门，门外守山笑着展示出一堆东西。看清是什么，叶祝馀不由得沈默了。
……到底是谁开的头，给她送锦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