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二合一）
    绕过最外面的办公楼, 楼后一条小小的景观河流过。原本也许是潺潺流水，但现在已经变成了粘稠凝固的臭水沟，水沟已然干涸, 只剩下底部淤泥, 散发着风里一样的难闻味道。
    臭水沟边缘还带着些微青黑色，但越往里，反而越没有这样的特殊颜色。中心有一片地方已经变成了干裂的戈壁沙土。
    叶祝馀脸色沈了下来, “别往前了。”
    “没事, 我们可以帮——”即使戴着防毒面具，走在叶祝馀身旁的傅涵山和守山两人, 刚往前再走一步, 都莫名有些头晕目眩恶心。
    “这里……魔气？”守山张嘴说话，却感觉到阵阵疲惫吃力，问完险些一头栽倒。傅涵山状态更差，几乎要站不稳了。
    人类的躯体在虚无气息前显得如此孱弱，连危险来自哪里都无法捕捉到。
    叶祝馀注意到她们的不对，一手一个架着手臂送她们后退，“你们还没法接触这里。魔气扼杀生机, 人也一样。”
    叶祝馀把人送出十步外，等在后面的战士立刻补位，带两人上外面的医疗车检测身体并简单治疗。
    叶祝馀仰头看向不远处的山峦，庙山北麓植被不如南面精神, 丛林中闪过的动静也更容易被捕捉到。
    遥遥看见黑猫的身影，叶祝馀基本确定，火电厂里新出现的魔气还没有蔓延开, 正是黑猫一直在用灵力压制。一次只能处理很少的一部分，积少成多。
    火电厂有严重污染的话, 旅游公司不选择庙山作为旅游项目之一，也可以理解了。封闭的工厂不许靠近，隔了个山头，以庙山村的人脉很难打听到这件事。
    情况最严重的地方并不在排污口附近，现代世界的污染会不会制造魔气，叶祝馀还不能下定论。但可以确认，这里的荒废和污染的确形成了绝地，晦暗气息已然在翻涌着酝酿，水沟正是重灾区。
    只有水沟形成了绝地，但边缘的枯萎已经蔓延到了厂房外围，正在将这里都变成新的绝地，酝酿更多的魔气。
    水沟中心最为严重，沙化范围内已经诞生了一股新的魔气，比黑猫带着的魔气多，但没有多到没法解决的地步。
    如果叶祝馀昨天没有迅速清理魔气带来的枯萎，火电厂的状态，就是叶家小山坡的未来。
    只有魔气，却没有魔兽。没有叶祝馀担忧的那么糟糕。
    叶祝馀对身后勉强恢覆了的守山道，“可以查一下污染来源，以及各地的污染情况。像这样植物无法生长的地方，都需要警戒起来。”
    “我会申请警戒线范围。”守山担忧道，“但我们连接触都无法解除，植物也无法生长，只能看着警戒范围扩大……最后难道都会变成沙漠？您有办法控制住魔气蔓延吗？”
    叶祝馀道，“绝地不一定是沙漠，还可能是死亡毒水。我可以控制住，你们修行出灵力后，你们也可以。”
    守山：扎心了。首先，我们还没成功修行呢……
    叶祝馀从口袋中拿出一把蒲公英种子，浅浅埋进花盆中。
    种子迅速生根发芽，大部分迅速枯萎，只有其中一颗种子成功长成一株幼苗。叶片凝出露水，如净枝杨柳，一滴滴滴落在黏稠的水沟淤泥中。
    依然是净露诀，但这次处理有些不同。
    叶祝馀特意绕着微弱的魔气升腾范围洒了一圈灵雨，半腐烂的青黑色慢慢淡去，顺着雨水融入地面，露出呈现沙化特征的土壤。
    枯萎不再蔓延，最后一场灵雨落到中心沙漠上，晦暗气息瞬间升腾，向花盆涌来，蒲公英叶尖顿时呈现出蜷曲枯黄，仿佛即将枯萎。
    这次做好了准备，叶祝馀没有被打乱灵力输出，生机微弱的蒲公英挺过一劫，枯黄的叶片重新恢覆绿色，叶片更大丶枝干更长。
    不久，小小的蒲公英像突破了什么界限，顶端新长出的嫩芽颤颤长大，叶片边缘镀上了一圈银光。
    守山惊愕地看着这一切，灵光如此强烈，呼吸间灵气氤氲，这，这一定是灵植了吧？！
    很多记载里，都有古老修士腾云驾雾丶点化万物的身影，让种子瞬间发芽长成植株只是其中之一。
    管理局研究古籍记载时，还要区分哪些是骗术戏法哪些可能是真的。瞬间生长莲花之类的戏法他们也会。
    但……
    眼睁睁看着种子长成幼苗，长高凝露，转瞬灵光已成，这简直太超过认知了！
    知道的更多，心里不由得产生更多的敬畏。就好像同一场考试自己还没看完卷子，就看到学霸已经答完了，还写出了十几种解决方案。
    刚刚守山还在担忧魔气的影响，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及时来合作了，这下稳了！
    叶祝馀满意地摸了摸新生的蒲公英叶片，灵植和普通植物最大的不同，就是灵植能够主动吸收灵气变成自己的养分，再释放新的灵气。
    为了培育一株灵植，叶祝馀煞费苦心，灵土和灵气肥料不要钱地供应。如今恢覆精神的灵植还没成功，倒是针对魔气的灵植先成功了。
    各个修行之道都有自己处理魔气的方法，除了灵气化雨消除，神农山也研究了许多改善魔气绝地环境的灵植。
    穿越回来，叶祝馀虽然一个成品种子都没有，但培育植物种地是老本行了。
    改善绝地的灵植有很多种，基本都是从无到有诞生的，神农山总结了相关培育法门，鼓励一代代弟子在基础上继续研究。
    最适合现在情况的培育法门，主打一个简单粗暴大力出奇迹……啊不是，根本逻辑其实很简单：能够在灵气支持下，顶住魔气枯萎生长的植物。
    在此基础上不断诱导培育，就能种在魔气绝地边缘了。
    魔气需要灵力消除，植物无法在魔气环境里生长，但可以在边缘阻止枯萎环境变成新的绝地，削弱抵消魔气存在。
    现在刚诱导诞生的蒲公英还很弱，再生长几代，就能直接种到边缘形成魔气防线，方便消除魔气了。控制住魔气外围范围不再扩张，形成新的绝地，只要没有魔兽肆虐，里面的魔气可以慢慢被消除。
    火电厂情况比较糟糕，影响范围也更大，叶祝馀只是洒下净露诀祛除边缘魔气，控制住新的绝地形成，灵力消耗就消耗了一半。
    家里聚灵阵的灵气还没恢覆，一两天是没法回到巅峰了。
    如果全靠蒲公英灵植一点点消除，应该一年内能彻底解决这里这股魔气。
    叶祝馀从工装裤兜里摸出迷你铲子，挖开干裂的地面，捏了个法诀，蒲公英主动拔出根须，叶祝馀托着它放到地上，再给予一些灵力，蒲公英迅速扎根完成。
    挖了块花盆里的土壤盖在根部，蒲公英微微摇晃，新叶边缘的银光逐渐往其他叶片蔓延。银边蒲公英越长越高，比普通蒲公英高出一倍还多。
    叶祝馀刚要再挖点土给它，看见挖开的花盆，忽然发现不对：等等，花盆里原本的种子……发芽了一颗！
    叶家后院苗圃形成的灵土内也有优劣之分，这次出门为应对魔气，叶祝馀挖的是最好的一片土壤。里面种着对诱导有反应，但始终不发芽的灵植预备役种子。
    这些种子浸润了大量灵气营养，活性生命力都是一等一的，只是没达到发芽条件而已。万一遇到魔兽，叶祝馀可以临时放弃将它们培育成灵植，诱导成普通植物，生长速度和战斗威力都会比普通种子更强。
    没遇到魔兽，这份后手就没用上，纯粹当营养土用了。
    刚刚光关注着蒲公英应对魔气了，叶祝馀拨开土壤才发现，里面五颗种子，已经有两颗发芽。另外三颗彻底陷入了死寂。
    发芽了的种子努力汲取着周围的灵气，确实已经突破了门槛限制，踏入灵植行列。
    这种情况不多见，叶祝馀亲手培育了许多植物，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莫非，之前灵植没法发芽，是因为灵气微弱，需要外力刺激？
    修仙界很少会有普通灵植无法发芽，但也有过极度珍稀的水属性灵植种子，必须经过火属性灵力刺激才能发芽，这样的特殊情况。
    叶祝馀看向被蒲公英堵住的魔气中心，不再是看令人头疼的麻烦危险，而是诞生灵植的帮手。
    见叶祝馀停手，一直没出声打扰的守山，拎着后面送来的一桶水过来，“我们刚去山里打的水，叶道友的……蒲公英应该需要吧。现在魔气是控制住了吗？我带了取样检测的仪器来，可以过来了吗？”
    “谢谢。过来吧，不要靠近最中心就行。”叶祝馀接过水桶，给蒲公英稍稍倒了些，水顺着土壤迅速消失，像有渴极了的大嘴在咕嘟嘟喝个不停。
    守山拿着仪器上前，拍了张照，清晰记录下眼前怪异的一幕。
    臭水沟中心奇怪的分出了三个圆环，中心是黑色沙土，旁边是颜色浅一点的干裂土地，再外围是粘稠淤泥。浅一些的圆环上长着一株蒲公英，成了一片死寂中的唯一亮色。
    以往事件爆发时，只是单独的生物出现问题，还从没有这么直观的看到世界上另一种力量对环境造成的影响。
    魔气的摧毁，和灵气制造的水滴祛除丶植物生长。
    叶祝馀转着圈浇水润湿了魔气周围土壤，抚着慢慢结出小花苞的银边蒲公英，催动灵诀。
    无形的灵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蒲公英开出了小黄花，花朵慢慢枯萎，结出一个个轻盈的小伞状种子。头顶的小球不太圆，种子不多，白绒般的小伞也变得有些特殊，微微闪着银光。
    蒲公英很弱，作为初代灵植结出的种子很少，也自然退化成了优于普通植物却并非灵植的状态。叶祝馀没给它们自己飞向目的地的机会，晃了晃蒲公英头部，珍惜地捧起落下来的种子，绕着魔气中心撒了一圈，边洒，边再次催生。
    前来火电厂调查的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叶祝馀走到哪里，哪里长出点点绿意，只是有的绿意显得半死不活，有的却长得很快，飞快抽出了同样边缘染上银光的新叶。
    银边蒲公英作为母本，种子发芽率明显变高了许多，所有种子撒完，一共长出来四株。虽然长势各有不同，但起码都成活了，叶祝馀的灵力也随之补充了一些。
    结过一次种子后，母本积蓄起新的力量，小小的花苞再次长了出来。到这一步，叶祝馀就没有催生了，让它慢慢生长，下一次结出的种子会更适应这个环境。
    守山取样中仔细观察着圆环，感觉有些眼熟，“好像……防治土地沙化也是这样做的？”
    叶祝馀赞同地点头，“差不多。魔气中寸草不生，控制魔气就像治理沙漠蔓延一样，逐渐缩小范围。”
    成功限制住了魔气范围，叶祝馀也有了新想法，“我想选这里做未来的种植基地之一，预计多久能拆完改建完成？”
    守山闻言一楞，“这里？”
    目光所及都是冷冰冰的砖石水泥，工厂区即使不考虑魔气的存在，也有大量污染。别说种植了，拍卖变成住宅地基，都嫌太毒。
    但叶祝馀提起，自然有她的道理。
    守山肯定地点头，“可以，我现在联系时市长。火电厂面积约二百亩，拆除工作应该能在一周内解决……呃，用到爆破的话，会不会让这里的魔气增长或者波动？”
    叶祝馀失笑，“只要不是把这里夷为平地，或者大量建材方位精准地砸到这个位置，都没问题。小家夥们可没有那么脆弱。”
    银边蒲公英可是灵植。
    和修仙界仙草之类的比，还是最弱的梯队。但叶祝馀选的这种培育法门培育出的灵植，别的不说，一定很皮实。毕竟不皮实的话，也扛不住魔气的死亡枯萎。
    守山这才放下心，看了眼消息，“对了，刚刚种植期间，我们去隔壁的制药厂调查了一番，靠近火电厂部分也有半径大约一百米的土壤上植物无法生长，存在类似的青黑色物质残留，但是靠近时没有严重反应，那也有魔气存在吗？制药厂应该也受了影响，是不是最好关停迁移到别的地方？”
    “半腐朽的青黑色彻底变成黑砂的时候就是新的绝地，那里未来可能诞生魔气。核心区域的魔气控制住了，如果官方考虑研究魔气存在和解决方案的话，那些地方就留给你们研究，也可以拿来对照寻找其他存在魔气的地方。”
    叶祝馀想了想，“这里有景观河，出现问题后附近的水源土壤都有些微影响。制药厂的话，可能也会影响品质，最好还是迁移吧。如果确定要迁移，隔壁的厂房我也可以拿下来，一起算承包费用。”
    这边给出了意见，一墙之隔的制药厂里，乔森制药厂经理满脸赔笑，跟在上面派来的紧急检查人员身边，不知不觉已经汗流浃背。
    “这批药是医院采购的，我们虽然和乔木健康是一个母公司，但是绝对不会不按标准来啊。检查前大家临时都回家了，对，只剩下值班的这批员工维持工厂运转。这里……这里青黑色的黏糊糊东西可能是今天保洁没注意，我马上喊人清理，火电厂那边污染重，平时这边没人来的。我们都是无菌车间，净化室和排污都是重点项目，您可以抽样检查……”
    正介绍着，为首的调查员摸了摸迷你耳机，收到最新通知，于是乔森制药的经理不必再带着人溜达了。
    由于火电厂的污染物影响，乔森制药厂暂停生产，经理送走检查人员后，兴高采烈地给老板打电话。
    “乔总，好消息！隔壁火电厂的污染太严重，目前市里准备收回去做污染治理。我们之前看中的城北的土地有转让意向，制药厂可以扩建了！”
    乔森制药经理最近眼睁睁看着乔氏风雨飘摇，今天撞上检查，还担心是不是要出事，没想到峰回路转来了个好消息。
    “全力拿下城北的土地，制药厂现在的产量确实不够，需要扩张。放心，乔木健康的事只是暂时的……”乔父肯定了经理的想法，画了一堆饼才挂断电话，长出了口气。
    病床前的乔母诧异，“好事啊，你叹什么气呢。”
    乔父皱了皱眉，“这次检查太突然了，不对劲。幸好，上次检查的时候那批药就销毁了……”
    他感叹完，自觉失言，两人都没有再说下去。
    -
    乔家感叹不已，兴安市郊区片场里，也惊叹连连。
    “！！！嘉荣姐，有你真好！”
    “呜呜呜我也能吃到这么好吃的水果了，想到抢不到我就感觉未来一片灰暗。”
    “嘉荣姐最近拍得可顺利了，我们再有一周就拍完了！然后嘉荣姐到影视城那边补几个镜头，就可以杀青了！到时候欢迎来探班来参加嘉荣姐的杀青宴啊~”
    拿到叶祝馀顺路带去的探班水果，不仅叶妈妈和叶姐姐惊喜，剧组所有人都两眼放光，就差敲锣打鼓地欢迎叶祝馀了。
    好不容易从过于热情的包围圈里出来，叶妈妈拉着几天不见的女儿左看右看，“发生什么好事了？怎么突然雇了人，又这么高兴？”
    “啊。”叶祝馀摸摸止不住上扬的唇角。
    由于傅涵山不慎被魔气影响了身体，目前还在观察有没有其他症状，守山干脆自己跑腿陪同。怕妈妈多想，叶祝馀干脆介绍是自己新雇的人。
    叶祝馀心情很好，本来只是为了保障安全过来看看魔气的情况，同时解决了灵植培育和之后种植土地两件大事。
    从庙山到火电厂走公路要一个多小时，但实际上就隔了个庙山，包下来，叶祝馀可以直接走直线过来。和备选的其他地址一比，范围大还离得近多了。
    污染的存在不是问题，灵气种植就能改变它。魔气本来是一个难题，但既然能成为诱导灵植诞生的关键因素，当个催化剂用也没问题。在这里种植，还能有效恢覆被魔气枯萎失去生机的土地。
    就是……聚灵阵得特殊设计一下，绕开中间的魔气区域，不然聚拢的灵气全跑去跟魔气互相消耗去了。
    不过那都是建设起来的问题了，现在火电厂还在先走手续呢。有官方协助，叶祝馀基本不需要操心这些问题。
    叶祝馀心里过了一遍计划，笑着抱住妈妈和姐姐，“见到你们当然高兴啊！对了，我承包了新的地，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又承包地了？”叶妈妈操心，“钱够用吗？妈妈这里还有……”
    叶嘉荣也拉着妹妹，“我这次的片酬还没到，不过漫画分成可以先给小鱼用。”
    “不用不用，够用的。”叶祝馀赶紧拦住她们，“我就是先说一声。”
    叶妈妈和叶嘉荣没塞钱成功，还有点遗憾。
    叶妈妈拉着叶祝馀往住处走去，“你来了就住一晚上再回去，对了，你看到没有？射箭世锦赛决赛刚结束，好像是十二年来咱们国家再次获得银奖，运动员在发消息感谢你呢。”
    叶嘉荣也点头，“我也看到了，网上都在夸小鱼的蓝莓。”
    叶祝馀回忆了一下，刚谈好卖给官方一部分蔬果，其中就有给体育局的。他们说会为神农蔬果宣传，给予应得的荣誉，没想到动作还挺快的。
    叶妈妈见女儿走神，把手机塞给她，“你看！”
    射箭赛程共七天，转瞬就过，燕烨拿到女子个人项目银牌的消息传回国内，担忧唱衰的体育爱好者都惊呆了，#十二年后世锦射箭再摘银#瞬间冲上热搜。
    【？？？真不是洋葱新闻？】
    【不是。不过我也觉得，退役边缘的老将带着伤病还能摘银，比她训练公布的成绩还猛，有点子魔幻……】
    【难不成国内选拔赛规模不够一姐拿出实力，到了国际赛场才能活动筋骨露一手？】
    【谁说燕姐状态下滑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就因为这个我没去看世锦赛啊啊啊亏死了！】
    【下滑是真的，伤病也是真的，但是我左看右看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这次世锦赛越战越勇？燕烨是磕了神丹了吗这么猛！你们看燕烨的成绩，明显是在微弱上扬的。按理说这个年纪这个排名，再提升要么靠玄学要么靠拼命稳定技术，她这提升速度简直见了鬼好吗！】
    【我有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哈。会不会是燕烨之前的成绩是被伤病拖累了，来了个新队医，暂时稳住了伤病或者好转了，没了拖累肯定一路起飞啊！】
    【……你这样说，我还说瞎子一姐是吃了神农蓝莓治好了眼睛呢。】
    【不管了，奥运名额到手，一姐最牛！！！！】
    网上议论纷纷，对“神农蓝莓”说，有的支持有的不支持。
    关注神农蔬果效果的云顾客们，觉得很有可能。但也有人开了嘲讽。
    【笑死，乔木健康那么大的企业都翻车了，你们神农蔬果能不能不要再刷了？】
    【要真是那么有用，神农蔬果不该在网上当蔬果卖啊，应该直接去医院推销！网上热火朝天，病例倒是晒了一个又一个，怎么没见一个医院站出来合作？难不成医生都是傻瓜看不到效果吗？】
    【抛开好转repo事实不谈，你们神农蔬果到现在没有任何医院和研究机构站台，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神农蔬果热搜上多了，总有人自诩清醒并逆反着来，不看实证repo，对这讲故事一样的效果满怀质疑。
    网上议论纷纷，不仅国内诧异燕烨的好转，站上领奖台时，有关注过夏国射箭队的外国运动员诧异地看过来，“燕，你的病治好了吗？”
    燕烨摸了摸眼皮，笑得轻松，“没有，只是缓解。奥运见。”
    下来接受采访，记者同样问到了这个万众关注的问题，“我们都知道燕烨你因伤病问题，一度申请准备退役，现在在世锦赛获得了如此优异的成绩，是换了队医或者主治，缓解了你的伤病吗？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燕烨看看旁边兴奋的萧潇，干脆回答，“我要感谢我的队友，感谢教练，感谢神农蔬果栽种出了有卓越效果的蓝莓。接下来，我将与队友一起为奥运做准备。”
    体育台采访直播回国，平时只在网上看到神农蔬果消息的网友们都看傻了。
    【等等？一姐在感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