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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小说网 > 穿成炮灰后捡到失忆男主 >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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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两只小狐狸一天一个变化, 江含之看见它们差点认不出来,当初只有男子巴掌大小,现在能抱个满怀。
    它们的记性不太好, 又或者说两个月对狐狸来说太过漫长,见到江含之如同陌生人一样闪躲, 江含之狐狸毛都没摸到一根, 暗骂了一句:“狐狸这种东西,都没良心!”
    也不知是在骂小狐狸,还是在骂隔壁的那只大狐狸精!
    什么生病了?
    那气色好的呢!
    怎么看都不像是生病的人,房间里面还藏人了。
    等夏小荷回来,江含之问她,“阿冤最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夏小荷茫然, “没有啊小姐,不过姑爷每日都在房间里不曾出来, 就算有不对劲儿,奴婢也注意不到。 ”
    “你说,如果……”江含之一顿,摆摆手,“算了,跟来的其他人你安排好了?”
    夏小荷道:“都安排在南苑客房了。”
    江含之吩咐, “晚点让大勺多做点好酒好菜, 招待客人!”
    “好的!”
    晚上的时候,杨天看见一桌子美食, 差点乐开了花,“小之, 上天不公平啊,怎么你一来就这么富贵, 我在渝北吃西北风?”
    江含之无奈,“杨哥,你快吃吧,一会可吃不到了!”
    江含之说的是事实,二狗他们在渝北常年饥饿,虽抵不过末世来的他们,但也不遑多让,这个时候可不管他是不是老大,拎着鸡腿就是干!
    在他们说话的工夫,另一边已经风卷残云了,杨天连忙道,“给老子留点!”
    杨天和江含之都来自末世,以前没有条件,现在有条件了当然毫不客气干饭,周围侯着的丫鬟目瞪口呆,小姐是从哪带回来的客人,怎么跟土匪似的?
    殊不知,他们就是土匪!
    酒过三巡,这边热闹终于结束了,二狗他们缓过劲儿来,有些不好意思,“多谢江小姐款待,俺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多肉……”
    像他们这些人,饥一顿饱一顿,能活到现在还长得这么壮实已经属实不易了,很多营养不良的,面色蜡黄,根本长不到这么高。
    江含之笑道,“不用客气,大家尽管吃,今后就雇大家帮忙跑腿了。”
    她长得好看,笑起来也平易近人,很快大家就就放下了拘谨,还有人打趣,“怎么没见到姑爷?”
    入乡随俗,他们跟着江府的人叫阿冤姑爷,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听说,江小姐成婚了,不少汉子落泪,暗恨晚了一步,竟然有男人捷足先登了。
    当然,他们也只是开玩笑,毕竟自己什么出身,还是有数的。
    江含之说,“他最近病了,过几天介绍给你们认识。”
    杨天啧了一声,“真不抗造,这么容易生病,该不会以后不行吧?小之以后考不考虑换一个? ”
    江含之嘴角一抽,“这个我很满意,别说他不行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杨天:“???”
    什么意思?
    江含之笑而不语,等晚上众人都消停下来,她单独找上杨天,“队长,我有一个朋友…”
    杨天:“……别扯那淡,这个梗谁不知道,你以为我末世过傻了?”
    江含之讪讪,“就是,我现在的夫君,是我刚穿越捡到的,他还失忆了,你也知道我讨厌麻烦,除了江家的长辈,外面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男人想娶我,主要是原主的身份嘛,他们都是为了钱,所以我就把阿冤当挡箭牌和我成亲,那些人才歇了念头!”
    杨天震惊,“不是,婚姻岂能儿戏,你这就过分了,欺负人家没有记忆是吧?他家里要是有老婆孩子怎么办?”
    江含之按住他,“你别激动,你能想到的我怎么会想不到?”
    杨天:“你什么意思,江小之,是不是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江含之微笑,“队长敏感了,我可没这么说,别打岔,我派人去查了他的身份,没问题的,现在的问题是,他不止一次有事情瞒着我……”
    拒绝和她亲亲的事,江含之没和杨天说,以前都是阿冤粘着她亲,现在说不出古怪,而且房间里还藏人了……总不会是女人吧?
    江含之有时候情商不高,所以只能请外援了,队长末世前是当兵的,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经验。
    当局者迷,杨天看见她难得困扰的眼神,沈思,“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恢覆记忆了呢?”
    江含之表情收敛了几分,她以前想过阿冤会恢覆记忆,也曾试探过,可是阿冤一点反应都没有……
    杨天咳了一声,“要不就是出轨了!”
    江含之嘴角一抽,“他在我院子里出轨?”
    “那我哪知道啊,男人嘛,都爱偷腥,不然你说说是因为点啥瞒着你?当然了,夫妻之间也要有个隐私嘛,你要都想挖出来就过分了,只要他不出轨,让他去闹,你总不能刨开他肚子里看数数几条蛔虫?”杨天不太懂他们之间的事,倒是头一次看见江含之苦恼,感叹道,“你啊,末世这些年咱们过的都不容易,心态也和普通人不一样,现在和平了,能吃吃能喝喝,何必庸人自扰呢?我倒是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动心……”
    “动心?”江含之还是不太理解。
    杨天平时看着没个正型,但心里年龄在那摆着呢,比江含之大了好几岁,能在末世成为队长,实力是其一,第二就是领导能力。
    这个时候,他好像是江含之的导师,一点点引导她,“看看,就知道你迟钝,不动心你关心那男人干什么?直接丢了呗?你还是在乎他,要我说啊,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你和他是怎么相处的,但最好对他好点别疑神疑鬼的,感情要是出现间隙,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江含之对阿冤说了很多次喜欢,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所谓的喜欢没有半分真诚。
    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她知道阿冤不会藏着女人,这就足够了。
    “好的,谢谢队长!”江含之不再计较此事,心情也得以平覆,然后就……抛下队长大人要去阿冤狐狸热炕头了。
    看着某人无情的背影,杨天骂骂咧咧说她没良心,骂了半天,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夜幕中点缀着群星,月亮好似银盘,明亮透彻。
    他住了嘴,嘀咕一句,“挺好!”
    能来到新世界,没死在末世,没有腐烂的空气,要命的丧尸,他们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以任意发/泄情绪,可以…找到喜欢的人。
    挺好!
    ……
    江含之抱着两只白眼狼狐狸 ,敲响了隔壁的门。
    “阿冤?”
    没一会儿,娄非渊把门打开,他似乎刚洗完澡,发尾还有些潮湿。
    看见江含之抱着两只拼命挣扎的狐狸楞了一下,“之之?”
    江含之把小之和小冤丢他怀里,“这两只不认人了,快帮帮忙!”
    两只大了好几圈的狐狸崽子,闻到他的气味顿时消停了,江含之挑眉,“吃我的,住我的,到最后还嫌弃我?”
    娄非渊哭笑不得,错开身体让江含之进来,屋里暖乎乎的,还带着淡淡的梅香,江含之从外面带来的冷意逐渐被驱散。
    娄非渊总感觉,之之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他的手抚了抚狐狸头,把狐狸递到江含之手边,“之之,你摸摸!”
    上次就是这样,阿冤让她摸摸它,小狐狸就不怕她了。
    难不成这人真的是狐狸精转世不成?
    江含之试探性的摸摸小冤,指尖划过柔润的红毛,在娄非渊怀里小冤动都不动一下,甚至还想伸舌头舔江含之,然而舌头伸一半,小冤突然背脊发凉。
    娄非渊摸着它的后背,淡淡道,“这不挺乖吗?”
    小冤默默把伸出去的舌头收回来,舔了舔自己的鼻头,不敢动弹。
    江含之当然不只是来摸狐狸的,她一边抚摸狐狸,一边打量身边的男人。
    一段时间未见,他好像怪怪的,没有以前亲近人了。
    总之,有点怨气在里面,莫不是怪她抛弃他太久了?
    指尖悄悄从狐狸的头部摸到背部,触碰到了那修长的手。
    娄非渊动作一顿,把手收了回去。
    江含之:“……”确认了,是有怨气的。
    微弱的烛火朦胧了男子的容颜,投下的阴影,显得他五官轮廓深邃硬朗,浅色的瞳有些暗沈,好似平静的湖泊着神秘漩涡,酝酿着晦暗的情绪,江含之把另一只抱在自己腿上,挠着小之的下巴,“没良心的,离开这么久,也不说亲近亲近我。”
    娄非渊:“……”
    “没关系,谁让我喜欢你呢,你不来找我,我来哄你呗!”
    娄非渊眼皮一跳。
    “小之啊,我也想你呢,久别重逢,就没有其他想做的吗?比如证明自己可以,总不能每次都那么怂吧,明明已经……”
    “之之!”
    娄非渊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还有点危险,小冤和小之瞬间炸毛,纷纷从他们怀里跳出来,躲到了床底下。
    小东西还夹杂着点好奇心,从床下的缝隙探出脑袋,下一秒就触碰到了男人危险的视线,它们一激灵赶紧躲好。
    闲杂狐等跑了,二人之间没有了障碍,江含之胳膊抵住桌案,手背撑着下巴,目光明晃晃地看着娄非渊,“怎么了?”
    她竟然还问……
    娄非渊喉结滚动,有些恼怒,“你能不能别总提那事儿……”
    他就是不小心让她感觉到了而已,搞得他好像多禽兽一样。
    娄非渊跟别人生气,没人敢吱一声,而跟江含之生气,看在江含之眼里,就是另一番味道。
    狐狸眼都急红了。
    江含之干脆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丝滑地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怎么,阿冤敢做不敢说?”
    温香暖玉在怀,娄非渊身体有些僵,却又舍不得推开,只能别开脸,“别闹,我还病着呢。”
    江含之凑近他耳边,“什么病?相思病?”
    娄非渊耳朵刷地一下红了,“之之,你别总欺负我!”
    “那你说说,为什么躲我?”江含之薅住他耳朵威胁,“你变了阿冤,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娄非渊觉得,这话怎么耳熟?
    江含之,“少废话,你就说来不来?”
    娄非渊原本打算有点骨气,可是手却不争气,渐渐扣紧了她腰肢。
    江含之笑眯眯道,“看看比你嘴诚实多了。”
    “……”娄飞渊不跟某个嘴欠的女人计较,低头堵着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娄非渊一时之间迷失自我,忘记了另一个身份所受得气,他想,一码归一码,娄非渊生气,跟他阿冤有什么关系吗?
    答案是没有关系!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绵长,烛光摇曳照亮彼此的脸,江含之被夺走呼吸,直到周围泛起一阵凉意,她哑着嗓子,“你打算在这?”
    下一秒,娄非渊抱起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衣袍层层掉落,她的皮肤顺滑,娄非渊好像抱着烫手的山芋,几个大步把她放到床榻上。
    江含之比较懒,这个时候把所有主权都给了他,娄非渊是懵的,一切全凭本能。
    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手还几次三番弄错。
    江含之嘶了一声,瞪他:“一根,循序渐进会吗?”
    娄非渊:“……错了。”
    可惜,他的指骨修长,还是引得江含之怒瞪了好几次,好半晌才弄明白力道。
    但只会重覆那几样动作。
    江含之蹙眉用力咬住下唇,扯着他的领子,“怎么的,我一个人可以完成?就打算这么糊弄?”
    娄非渊这才想到,他就在之之身上下功夫了,自己还衣冠整齐,他用另一只手连忙褪/去身上的累赘。
    别看他平时勾搭江含之妖里妖气,可动真章啥也不是。
    江含之双臂缠住他的肩膀,正要继续吻他,指尖却触碰到了什么,她动作一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之之?”娄非渊额头青筋直跳,一双狐狸眼妖异迷人,隐藏的危险呼之欲出,声音更是撩人心魄。
    江含之手不确定地在他肩胛处摩挲了一下。
    “转过去。”
    娄非渊一顿,眼神幽暗, “这姿势不对吧?”
    哪有男子转过去的道理?
    江含之现在有点说不出来话,呼吸有些混乱,推了推他,无声催促。
    娄非渊只能小心翼翼抽回手,别扭地背对着她,熟悉的疤痕出现在江含之眼前,她睫毛轻颤,深呼一口气,伸手摩挲他肩胛的伤痕,这道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依旧狰狞恐怖,可见当初伤的有多深。
    但……江含之明确记得,把他带回江家的时候没有这个,是新伤,而且和那人身上的有几分相似。
    火热暧/昧的空气逐渐凝固,江含之心也跟着凉透了,她这次没有冲动。
    江含之告诉自己,不能再误会了,上次误会阿冤乱吃药已经让他委屈了,有什么事,调查清楚再说。
    “转回来吧。”她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或许看错了呢?
    那人当时刚洗澡出来,房间里面全是水汽,她又有些慌乱,可能是看错了。
    “之之……”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睁眼看见阿冤低头凝视她:“还继续吗?”
    继续吗?
    刚才酝酿出的兴致早就破坏了,哪怕现在继续下去,她依旧会想其他的,反而更伤人心。
    “刚才的感觉有点难受,等我做好准备吧。”
    娄非渊垂下眼眸没有多说,默默拿出帕子擦拭指尖的湿滑,心里不知想什么,下床吹了灯,闷不吭声回来躺好。
    外面月色明亮,却好似被什么遮挡,照不清房内的阴暗。
    躲起来的两只小狐狸早就倦了,相互依靠取暖,睡梦中抖动了两下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
    室内只剩下沈重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掀被子声传来,娄非渊猛然睁开眼睛,攥住江含之的手,“你干什么?”
    “刚才你别多想,我只是有点不适应,但是我先引起的,总不能放着你难受。”江含之一边解释,一边挣脱开他的钳制,伸入被子中。
    “嗯——”
    娄非渊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想要起身,却听她说,“别动!”
    他胸膛起伏一瞬,脑海中疯狂闪过各种念头,明明可以阻止一切发生,却甘愿在这一刻沈沦……
    ……
    早上夏小荷前来敲门,发现主卧内空无一人,她满脸疑惑,“小姐?”
    隔壁的雕花木门被推来,娄非渊一身红衣走出来,夏小荷惊讶,“姑爷,您好了?”
    不仅好了,而且瞅着气色红润,活蹦乱跳的?
    从哪方面看,姑爷都不像生过大病的样子 。
    娄非渊淡淡瞥她一眼,“我去做早膳,之之还在睡,你莫要吵到她。”
    “啊?”夏小荷慢半拍反应过来,小脸一红,都不敢看娄非渊一眼,赶紧走人。
    江含之以前的生物钟都挺好的,天一亮就会醒来,然而这次她一觉睡到巳时才悠悠转醒,看了一眼四周,恍惚擡手看了一眼掌心。
    一晚上的时间,依旧有些红肿,她气笑了,就不应该心软帮他。
    什么坏东西,看起来好欺负,假正经,后面完全变了样子,一边黏黏糊糊唤她的名字,一边做过分的事。
    偏偏,她还该死地沈迷在一句句“之之”下。
    可是一想到看见的疤痕,她就怎么也做不到最后那一步,只是帮他把火灭了而已。
    再等等,她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阿冤,但是若让她知道猜测是真的……
    江含之眯了眯眼睛,她就废了他。
    “之之,你醒了,用膳。”
    娄非渊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一碗莲子羹,还有几道爽口的小菜。
    大概是讨到了甜头,他比昨日那爱答不理的模样要好很多,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身后有毛茸茸的大尾巴疯狂摇啊摇。
    江含之揉揉眉心,看错了,他是狐狸,不是狗,摇个屁的尾巴。
    男人把饭菜放着旁边摆好,用东西罩住保温,又殷勤地走到床边,把新衣服抖了抖,要帮江含之穿上。
    “我觉得……我自己能穿。”江含之声音有些闷闷的,目光瞥向那碗莲子羹。
    好久没吃阿冤的饭了……
    娄非渊坐在她旁边,把她胳膊擡起来,还真就要帮她穿衣服,举止乖巧贤惠,眉眼如画,好看养眼,谁看见都会夸一句好郎君。
    江含之寻思,就算没有不行,那也不至于太行吧,昨天晚上肯定是错觉。
    “好了,去盥洗,吃饭了。”娄非渊不知她的心思,把帕子在盆边摆好,帮江含之安排的明明白白。
    江含之心安理得接受侍候,用过膳后,娄非渊问道:“之之,你们在渝北没少受苦吧?我听说那里有土匪,有没有受伤?”
    “没有,多亏了赤王殿下。”江含之状似不经意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亲表哥也去了,那些土匪根本不是事儿,轻松搞定,而且我觉得,我之前确实对赤王殿下有偏见了,他人明明很好。”
    娄非渊闻言不说话了。
    江含之一直观察他,见他耷拉下眼皮,语气温和地问:“怎么了?”
    男人再次擡眼,琉璃般的眼眸氤氲着水雾,“之之,你是不是喜欢上表哥了?”
    “嗯?”
    “我都听说了,你们之前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觉,我……是我没用,如果我有表哥一半的能力,就不会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江府等你回来,还不争气地病了……”
    “等会,谁告诉你这些,你先别……”
    奈何,情绪剧烈波动的男人根本不听她说话,说扑就扑,一把抱住她,脑袋埋在她肩膀上,声音颤抖:“不在意,我很听话的,不会善妒,你们当时是没办法才在一个房间的,而且我相信之之,不会移情别恋,抛弃我的对吗?”
    江含之:“……”现在很难把阿冤代入那人身上……
    她一言难尽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别哭!”
    “没哭!”娄非渊在江含之看不见的角度,表情凝重,脑海中疯狂运转如何让声线听起来更可怜,几乎是一句话里面能拐好几道弯儿,“我虽然不能像表哥他们一样英勇,但也不会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
    “感觉你在敷衍我。”
    江含之:“……”糟心,好端端的,她惹他干什么?
    要试探也应该去试探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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