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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住我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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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住我府中
    宋彬与王文被拒之门外。
    于是宋彬采用迂回战术, 又问绿竹:“敢问,玉安公子昨日是带回来一个人吗?现在他可还在府中?我们有点私交, 得知他昨晚好似来贵府了。”
    绿竹对于这件事也大大方方的说了:“那人刚走不久,那人想必走得不快,若你们这会顺着前面那条街向南走, 说不得会赶上他。”
    一句‘想比走得不快’令宋彬心里咯噔一声,那玉安公子该不会真干出那事吧, 还有没有王法了?
    道了谢之后,与王文不敢作停留。
    两人走得不算慢。
    王文走得有些气喘, 呼哧着说道:“这下可怎么办?”
    “先看看情况再说,既然这事被咱们碰见了, 那就管管吧。那人也是个可怜人, 不过咱们如今势单力薄,势必斗不过权贵。”宋彬拧眉,他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也归功于平日的锻炼。
    没过一会,两人就远远地看到,昨日那人正在过桥。
    看走路那架势, 又貌似一切都好。
    王文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情况是有事还是没事?
    没空让他两多想, 那人已经下桥拐弯了, 两人赶紧加快脚步跑向那人。
    “大哥,请等等。”那人看着年龄比他们都大,宋彬叫一声大哥也不为过。
    唐观疑惑地看着面前两人, 他不认识他们吧?
    “昨日我们在官道上碰见你与玉安公子了,请问您与玉安公子是何关系?”还未等那人说什么,宋彬又道:“是这样的,我们有点事相求玉安公子帮忙,但是苦于一直搭不上话,不好直接找到他府上去,于是就拐个弯,想找个与他相识的引荐一番。”
    唐观叹口气:“你们还是找别人帮忙去吧,我也与他不熟,那不是个好人,昨天我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这忙我帮不上。”说完就走了。
    听闻他说‘差点着了道’那就意味着什么都没发生?两人松了一口气。
    王文犹豫的说:“郁林哥你注意到他那额间痣是黑色的了吗,似乎不是哥儿?”
    宋彬也点点头:“算了,既然没发生什么咱们就不要操心了,去医馆吧。”
    于是也就不再管这件事了,两人去了楚安的医馆,给楚安也说一下情况。
    唐观想到早晨醒来时那人痛苦地脸色,内心也愧疚,但一想到,但凡他心软一下,那么痛苦地人定会是他,他现在的心情相当覆杂。
    他从小无父无母,与爷爷一起长大,爷爷在他十一岁时就撒手人寰了,徒留一个小小的他,或许是上天怜悯他,让他有着一身常人没有的神力,小小年纪就能双手擡起一块大石。
    力气大这件事他们村内人都知道,只当是比普通人稍好点。
    力气大消耗也快,小孩小小年纪没人管,经常出入深山给自己猎食,甚至有次猎了一头黑野猪。
    如今长大了,虽说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却在兵器上有着与众不同的想法,也许是从小狩猎的结果。他如今与省城军队下管辖的兵器部有着合作,会时不时的给予一些自己新画的兵器图样,然后由专人细化,之后出成品。一经采纳就会有一笔不菲的报酬。
    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所以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家中没有长辈,他今年已二十有一了,还没有成亲,村内好心的婶婶见他一人过得也不差,这段时间给他寻摸了一门好亲事,准备说一个邻村的姑娘,虽说不甚漂亮,但老实能干。
    其实唐观心中所想的是,他娶娘子又不是让人家姑娘干活的。
    如今出了这事,看来这门即将要说的亲事也黄了,只能上门给那婶子提些谢礼,让那婶子不必去那姑娘家去询问了。
    许是从小食肉的缘故,身材比一般人都要壮硕,也正因为这,即使他眉中间有一个类似哥儿的胎记,也没有人认为他是哥儿,昨天被人认为是哥儿也是头一次,何况就算他是哥儿,那人莫不是眼瞎?竟能看得上这样的哥儿?
    想到方才那两人说什么玉安公子,玉安倒是个好名字,只是个黑心肝的辱没了玉那个字。
    一路上思绪纷飞得想了好多,终究是狠不下心,想着去医馆买一些疗伤的药,今早见床单上有血迹,想比是受伤了。何况他睡的也不安稳,他去了给他按摩按摩应该会好的快一点。
    他们村内离省城也不远,若是脚程快两刻锺就能到。他买了一些猪肉与酒去给那好心婶子说一声,他的亲事不说了。
    之后在家冲了一个澡,换身衣物又出门去省城了。
    在医馆买了一些疗伤的药膏后又去了第五盈的府中。
    现在还没过正午,管家看着眼前早晨刚走得人又返回来,心里纳闷,但是没敢放人进去,让绿竹去问一下他家爷。
    第五盈还没有醒,绿竹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家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做什么这般神态?”此人正是那个绑架了唐观的人,他悄无声息地坐在不远处了花丛边,穿着朴素,不注意看都注意不到他。
    “丁强哥你在啊,今早走了的那人现在又折身回来了,可现在爷还没醒。”绿竹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被叫做丁强的人有那么一瞬间脸部扭曲,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今早他走了?”莫不是他去如厕的那时吧?只是为什么他家爷到现在都没有起床?这眼看着都快午时了。他还以为两人都在里面睡着,有可能他们爷勇猛地早晨还来一次,也没多想。
    “走了啊,今早你没在吗,你平日神出鬼没的,我还以为你在呢。”绿竹撇撇嘴,看来他这暗卫也不甚称职。
    “你……你先给爷说,我去前厅看看。”说罢就去了前厅,只是没有正面对上唐观,悄悄地藏在屏风后面看。见他气色很好,丝毫不见有什么不适,站在前厅还有心情与看门大爷闲聊,管家则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不搭话。
    丁强呲牙咧嘴,似乎把事办砸了,有点慌。
    隐晦地给管家招招手。
    “管家爷,你没问那人是来干什么的?”丁强问道。他在想要不要将那人再绑一次?嘶,头疼,他这脑瓜果然不适合想事,他们爷没下命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他只说早晨走得匆忙,有些事要亲自问咱们爷,我让绿竹去问咱们爷了,只是爷一般情况下,不醒是不见人的,但这个是从爷房间出来的,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话说,他是怎么进的爷房间?”管家也不过是个四十刚过的中年汉子,在外人面前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在自己人面前就游移不定,拿不了主意了,苦巴巴一张脸。
    管家愁,他也愁。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丁强急得都快头秃了。
    两人说话间绿竹委屈巴巴地出来了,见他们两人还有闲心在这里谈话,气冲冲地说道:“爷让那人进去。”
    周围打扫的丫鬟们见绿竹这般发脾气,也都默默远离了,虽说都是奴才,但那三人都是上等的奴才,与他们这些下等奴才的差别很大。
    丁强与管家默默对视一眼,铁定被他们爷凶了。
    唐观顺利地进了早晨那间屋子,进屋前还问了绿竹,得知他还没有吃饭。
    不等他让绿竹准备一点清淡的粥,绿竹抢先说道:“我去让厨房准备一些饭菜,你劝着我们爷吃点。”语毕就急急忙忙转身要走,生怕他不答应。
    却不想被人提溜着领子走不得,被卡地咳了一下。
    唐观立马放手:“抱歉,是我心急了,你们准备一些清淡的粥便好,记住,一定要清淡。”
    绿竹嘟嘟囔囔地走了,什么怪人。
    进屋后看见第五盈还趴在床上,见他进来懒懒地睁开眼瞥了一眼,又闭上了。
    嘴里还说道:“你等我好了,有你好看的。”
    唐观想着昨日这人气质高人一等,站在官道边对他说出那些流氓的话,今日就是这般惨样,有点同情,人呐,真是不能作恶。
    也不与他计较,坐在床边之后,作势要揭开他的被子。
    这时第五盈才有了动静,裹紧身上的被子,呲牙转身:“你干什么!”他一直睡着,还没来得及穿衣。
    唐观道:“你那里受伤了,我去买了药膏,给你抹上一点。”
    第五盈被惊地说不出来话。
    唐观也不管他,直接上手剥了他的被子,还贴心的把上半身用被子裹着。
    第五盈开口就想喊人,但一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口老血卡地他难受。
    看着眼前青红交错的双腿,内心鄙视了自己一番,拿出胸前的瓷瓶,强硬地给他上了药,发觉他体温有点高,果然一摸额头,发烧了。
    赶紧找绿竹让他去请大夫,顺便让厨房准备热水,给他简单的擦洗一番后穿上一身干净舒适的里衣,换了床单被褥。
    第五盈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任由唐观折腾,等太医期间,唐观不住的用凉手帕给他降温。
    大夫来了之后给第五盈把了脉,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说了体虚,需要多补补,于是给开了一张方子便走了。
    折腾了大半日,喝了药的第五盈渐渐地退烧了,脸色也红润了些许。
    许是精神一好就忍不住的动坏脑筋,唐观正在喂他吃粥,今日他伺候了他一整天,虽说不累,但是忙地水都没喝上一口,现在还伺候这位爷吃粥,他还不好好吃,有一搭没一搭地张嘴吃,眼中的坏水都快溢出来了。
    唐观也怒了,不喂他了,将剩馀的粥直接倒在自己嘴里咕嘟咕嘟地喝了。
    “丁强!”第五盈猝不及防一声暴喊。
    丁强就在外面不远处,很快就出现在房内,绿竹还懵逼地站在房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了一想还是将门给带上了,左右有丁强在,不会有什么事。
    “拿下他。”第五盈神色淡淡道。
    唐观远离床边,对着突然出现的人露出防备地神色,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床上了人。
    第五盈已经恢覆了神情淡淡的模样,与之前虚弱的模样大相径庭,端的是一派君子的气度,只是干出的事却不是君子的事。
    唐观怒道:“昨日那般也不是我愿意的,我过意不去才来你府上伺候你,听说你叫玉安,可真是辱没了玉这个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谁说我叫玉安了,我叫第五盈,玉安公子是我的称号而已,谢谢。”第五盈长相邪气,说话时嘴角挑起一边,看的人想打他。
    “还楞着做什么,动手啊。”第五盈皱眉,他这个‘暗卫’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木,典型的一转一动,不转不动。
    丁强得令后直接向唐观发起攻击。
    唐观天生神力,却从未学过一招半式,丁强底盘很稳,一看就是下过苦功夫的人,但就算有再多的功夫技巧,在力量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哎,手手手。”丁强被他拧着胳膊反趴在地上。
    唐观嘴里对着地上的人说,眼睛却是看着床上的人:“下次想绑人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说,否则吃了亏,那就是哑巴吃黄连,别一幅自己受了委屈的样子,却要到处找别人发泄。听到了吗?”
    丁强虽然疼,但是没敢开口,那位爷还在上方坐着,他不敢叛变,虽然他很想叛变。
    第五盈内心慌得一批,却稳稳坐在床上,只是手不住的挠床单,泄露了一丝他的情绪,丁强是他们府上最厉害的了,如今却这样被人轻松地按在地上,丝毫没有防抗之力。
    他有点后悔,为什么这么心急……
    稳了稳心神:“你先放开他,我方才开玩笑的。”这话说的太勉强。
    但唐观是个会顺着台阶下的人。
    待丁强出去后,唐观走至床边,脸上还有丝丝煞气未退。
    见他擡手,第五盈突然心中一怂,略微缩了缩脖子,发觉自己底气不足后,又强忍着害怕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他怕唐观打他。略微不自在的开口道:“我腰还有点疼。”
    唐观瞬间被气笑了,这人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但是看他薄粉的耳廓,又觉得此人矛盾,真是又混蛋又可怜,平日端的是君子的模样,做的却是禽兽的事,现在是欺软怕硬?还懂得利用弱势来博取人的同情?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爽朗,第五盈有那么一瞬被他的笑晃了心神,却不想他的下巴被擡起来。
    唐观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将他放倒在床上趴着,沈默地给他按摩着腰部。
    罢了,既然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这人,他认了。
    第五盈被他捏地舒服,没一会便开始哼哼唧唧,全然忘了他方才想报覆人家,却被反制的场景。
    屋外,绿竹好奇地抓耳挠腮,不住的小声问丁强发生了何事。
    但丁强没空管他,撅着屁股,手扒着门框,小心翼翼的听着房内的动静,觉得绿竹太吵,回头做了个嘘的动作。
    绿竹在他身后摆了个鬼脸,不靠谱的‘暗卫’。也丁强做了同样的动作,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刚开始没什么声音,后面传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绿竹像烫了耳朵一般,看着还在恬不知耻偷听的人,踢了他一脚,小声道:“你大胆,你放肆。竟敢偷听爷这种事,还想不想活了。”
    丁强哭着一张脸,他也没想到屋内的两人怎么就这么好上了,他以后见了那汉子可怎么办?
    唐观给他按摩了快半个时辰了,第五盈半眯着眼睛快睡着了。
    看了看窗外渐黑的天色道:“第五盈,今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
    第五盈这才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他,道了句:“嗯,以后别叫我第五盈,叫我清远,你叫什么。”第五盈差点忘了问他姓名了,虽说这件事他很吃亏,但是他觉得唐观还不错,一时半会还沈浸在,自己看人水平还不错的思绪里,觉得唐观这人挺好,想多与他相处相处。
    对于汉子与汉子在一起这事,他压根不在意,从小在那个畸形的环境下长大,他能长成这样已经是他天生善良的成果了,哪还会管其他道德什么,即使丽正书院的院长亲自教授,也不能让他有丝毫的改变。
    “唐观”
    第五盈忍不住开口:“你睡这吧,我让绿竹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唐观想了一下道:“我今日先回去,等明日再来。总归要收拾一下,拿些衣物的。”
    第五盈挺意外的,毕竟他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给亲人说?”
    “我没有亲人了,就我一个,不必给谁说,你睡吧,我走了。”唐观走了。
    第五盈没想到自己不作妖还好,一招惹便是一个举目无亲的人,若是他真想对他怎么样,那么唐观完全能将反制教训他一顿后逃跑,天大地大,他还找不见人。
    又很庆幸唐观人还不错,而他也貌似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虽然做了,但是没成功不是,也不算做。
    门外的两人听到脚步声靠近,赶忙直起身子背对着门,做出一幅守夜的样子。
    唐观奇怪了看了他两一眼,走了。
    宋彬与王文在外一天了,此时才向楚安告辞,匆匆地回丽正书院。
    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恶劣,他们三人都放下心,各自干各自的事了。
    过去这么些天了,刘同与韩树他们那次乡试的试题也公布了,此时两大书院的学子们都在奋笔疾书的做上一次的乡试题,好让先生西席看看自己的水平是否达到举人老爷那一步。
    宋彬与王文也不例外,也是做题大军中的一员。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别惹我,我神力,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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