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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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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橱
    许弭一直清楚,他的妻子程玄度,是个工作狂。
    他也并非是占有欲很强的性子,但万万没想到,竟会败给了……她的事业。
    是的,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得不承认。
    ——他有些吃工作那个魔鬼的醋。
    临近Vent新品发布会,某个女人已经把自己关在了工作室将近一个月。
    晚上回家睡也总是心不在焉,偶尔亲热都带着敷衍,大部分时间,还会把自己关在书房赶进度。
    是因为心疼她,所以他一次都没去打扰。
    可一个月了。
    亲爱的老婆就这样晾了他一个月了。
    许弭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昨天,她突然凑近,蓄意勾引,擦枪走火间,按照常规已经可以燃起来了,那可恶的女人,却是突然一脚踩了刹车,匆匆起身,“等等,来了灵感。”
    她语气歉疚。但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随手拉上早就滑落到腰间的肩带,就那样没有半点留恋地离开了。
    许弭很颓地瘫在床在,那一瞬间,无力地像是被人塞在了棉花里。
    眼眶通红,不知到底是因为委屈还是什么,迟疑了将近一分钟,终是狠狠捶床。
    到底还是想要稳固自己的强势地位,想要故意做些什么,比如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其实都能……
    可披着凌乱的浴袍,站在书房门口,打算把那个坏女人带走继续的时候,还是心软了。
    在他的办公区域的另一半,是属于她的创作空间。
    他那边,是带有古典韵味的沈静晴蓝,她那一边,则是火热耀阳的波尔多红。
    色彩的碰撞,气场的对峙。
    明明毫不相干,却又意外的融合。
    只是如今,大部分空间都被她占据,比如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布料,偶尔会张扬地落在他的古董花瓶上,有些热辣的图纸,可能融在了他的财经时报里。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忙起来,她就忘了所有。
    很久以前,听俱乐部几个喜欢穆闻风的女孩讨论过,认真的男人最迷人。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句话没有性别定义。
    许弭看了会儿,幽幽叹气,还是不忍打扰,只能漫步进去,把丢在地上的废弃稿整理好,把她需要的,又一一放回去。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察觉,用一种不算雅观的盘腿姿势,坐在从他那里抢过来的办公椅上,衣服还是凌乱的,头发用一支笔固定着。他瞥了一眼,就能看到他在她肩上丶颈侧落下的痕迹。
    刚才调整好的情绪,又一瞬间带着火花攀升。只能狼狈移开视线。
    很晚。
    几乎是快要睡着的时候,腰上突然一软,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故意在人鱼线上滑过。
    许弭倒吸一口冷气。
    灯早就关掉了。
    实在不愿让自己太像个怨夫,才刻意遮掩了所有等候的痕迹。
    但太了解了,他的隐藏,几乎是漏洞百出,
    床尾星辰般的小夜灯还在闪烁着,她如鬼魅,又似一条魅惑的灵蛇,从床尾,一点点游了上来。
    忍耐几乎到了极限,身体紧绷着,在这个夜晚,然绕最剧烈的,大概是他的理智。最为鲜红的,是他的眼眶。
    “别闹了。”
    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可声音沙哑到,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
    “不喜欢吗?”
    她却不容拒绝地继续着,一点点,停留在早已瞄准好的位置。
    “很晚了。”许弭艰难地移开视线。
    不愿,也不敢在这朦胧的光影里,看她盈盈的笑意,不敢对上那双勾人的眸。
    确实很晚了,再过两个小时,天可能都要大亮了。
    她最近很累,时常能感觉到精神疲惫。
    知道她是在有意弥补,可……他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至少要保持冷静。
    他分明是如此体贴,可这人,倒是先委屈上了,“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就连碎碎念都染上了委屈,“我还特意换上了……”
    她轻笑,故意没说明。
    身体却又向上游动,大力勾住了脖子,主动把红唇贴在了耳侧。
    不知道什么学坏了,声线调整的很魅惑,大半是气音。
    可他,却清晰听到了她带着几分娇嗔的要求。
    “人家想看你……”
    “穿……小红花”
    后续的记忆,像是连绵不断的细雨。
    只知道,几乎到了天亮,才停下了一场闹剧。
    小红花经过了一夜绽放,把玩到,有几分楚楚可怜,被凌乱地丢在了床尾。
    怀中的女人已经睡得香甜,手却不服输地死死套在腰上,许弭试探着起身,那人不情愿地哼哼两声,随即抱得更紧。
    好在常见健身有效果,用极其强势的腰腹力量起身,抱怀中熟睡的人抱走,尽职尽责的清理。
    疲惫早就消除,在餍足之后,就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
    一个滚烫的吻落下,即便是昏睡中,早就习惯了的女人,还是本能找寻着记忆里的痕迹,吻了回去。
    许弭哭笑不得,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反了过来,。
    不过——
    算了,快乐就足够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
    第一件事就是摸床边,空荡荡的。
    自然是有些失落。不过,也只是一秒,程玄度揉了揉脖子,去看手机。
    昨晚修好了新品主打的设计图,就给落落发了邮件,后续交由落落负责。她也……终于可以给自己放个假。
    最近是冷了某人太久。听路翡说,那人的情绪明显变差了很多,但仅限于在S17,去接她回家前,又会快速调整好,装得若无其事。
    但显然没什么用。
    程玄度嗤笑一声。不想让她知道,就不要去S17啊,那里都是她的人。
    许弭的故意……也太过明显了。
    但她,自然是愿者上钩。
    故意忽略了他摆放整齐的鞋子,衣服也扯得凌乱了些,下楼的步子也是刻意设计过的。
    但走到楼下……
    只有被放进房间的饼干在无辜地追着球球玩。
    没有人。
    “许弭?”
    “许……许弭?”
    “老公?”
    “亲爱的?”
    没人回应。
    桌上还带有馀温的食物,分明在告诉她,那人刚才还在。
    一时有些泄气,盘腿,以被许弭教育过无数次不安全,但就是不愿意改的姿势,盘腿坐在圆形餐边椅上。
    饼干大概没吃饱,在哼哼唧唧的。程玄度逗了逗它,想要打赏点小零食,可走了一圈,又遗憾发现,她似乎,对饼干的关注度太少,遛狗,喂食,打扫,几乎都是许弭负责,她只负责陪玩。
    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也是这个发现,一路延展出了更多。
    胃口消失,没什么情绪地戳着面前的小面包,心底却在做着反思。
    前几天,符妤还和她聊。
    那时,她提起,符妤已经在程开阳身边那么久,会不会假戏真做?
    而符妤却笑得勉强,“我认得清我的位置,没有奢求过太多,这样就刚刚好。”
    可她在意的不是这句,而是接下来,符妤失落感概。
    “毕竟,再稳定的关系,也不能恃宠而骄。更何况,我一无所有。”
    她自然不是符妤,他们的关系,要比那见不得光的契约,光明磊落的多。
    更是从未想过什么界线。
    她更胆大,直观。而符妤则不然,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期待着一抹无法触碰,属于所有人的明月。
    那时不是很懂符妤的失落,随口安慰了几句。她擅长经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面对许弭时,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掌握主动的,都不是她。而是许弭。
    手机屏幕被唤醒,未读消息竟然有几十条。有福年的,舒一的,桃溪的,工作群的……
    简单看完,很敷衍地回了几条。
    最后,又忍不住找桃溪抱怨,“今天好不容易休息,想要陪陪许弭,没想到这人,睡完就跑!!!”
    末尾的一排感叹号,明晃晃地揭露着不满。
    桃溪没有像以前那样附和,简单几个点表示了一时的失语。
    然后带出了重点。
    “温倪今天生宝宝,我们都在这里。”
    “早上给你打电话是许弭接的,温倪的一些证件还在S17,宋衍惦记着温倪,路哥太忙,索性麻烦了你家许弭。”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程玄度脑海里,盘旋着桃溪的那一句调侃。
    “人家宋衍都不慌张。倒是你家许弭,紧张的不像话……签字那会,护士都把他当成了家属。”
    旁人只是调侃而过,程玄度却下意识往深处带入,然后,心口被重重地压着。
    新生命的诞生自来是值得庆祝的。
    到了医院,已经几个月没同屏出现的度止珩和桃溪都难得缓和了下来,偶尔还能聊上几句。
    宋衍在照顾温倪,舒一几人匆匆过来,看过母子平安后就离开了。
    唯独没找到许弭。
    程玄度看着手中,许弭因为太急而忘带的手机,心口闷闷的。
    找不到人,也没有联系方法,和温倪几人打了个招呼,决定先回家等着。
    惦记着心事,一时竟忘了按电梯,直到看电梯停在了顶楼小天台,才突然醒悟。
    度家的高级私人医院,绿化做得极好。
    透明的落地窗外,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侧脸。
    视线远眺,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
    仅仅是背影,却带着能触动灵魂的失落。
    “在想什么呢?”
    她大步走了出来。没有到他身边,依旧隔着距离。
    许弭闻声回头,足够她看清他的所有表情。
    不是她想象中的失意,先是怔楞,而后,下意识看向指尖。
    “我没……”
    “我知道。”程玄度莞尔。
    许弭戒烟很久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记不清了,只能跟着时间线模糊判断。
    似乎……
    在她还能心安理得地扮演着白芥角色时,酒吧有人向她告白,路翡下意识打圆场,她被许弭丢下的“赌”扰得心烦,随口便找了个理由拒绝,
    “我讨厌吸烟的男人。”
    那时只觉得巧合,也从未觉得,许弭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改变。
    现在嘛……
    “你怎么也来了?”
    思索间,许弭已经站到了面前。
    程玄度的肚子呼噜一声,无辜地用手揉了揉,没直接回答,“我好饿。”
    “没好好吃饭?”许弭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是啊,惦记着你。”程玄度勾着他的肩,难得表现出了小女孩的那一面,软得不像话,“回家去吃饭,好不好?”
    电梯缓缓下行。
    程玄度口中的碎碎念,却没有停下过。
    “我看到温倪的女儿了,好可爱。宋衍说要叫兔兔,因为今年是兔年,但温倪不满意,觉得太草率了……”
    她乐此不疲地说着别人的生活,手却紧紧挽着许弭,绝口不提刚才来找他的担心,也不提朋友们都说了什么。
    直到回了家。
    沈默了一路的许弭终于开口,第一句却是抱歉。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种话,有些字眼,太过沈重。
    在彼此一个眼神就会理解,也惯会说明,不做隐藏的日常里,他们几乎没有矛盾,以至于,刚听到这句的程玄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许弭却终于笑了。
    “上次,外婆住院时,你突然离开。我到处找不到你,也联系不上你,就是在那里,吹了好久的风。”
    他闷闷地说着,掩去了那时的慌乱和无措,像是讲述幼时傻事一般的轻松带过,
    程玄度却自动延伸下去。
    那时他是什么心情呢?
    现在呢?
    又在想什么呢?
    是期待更多,还是羡慕更多呢?
    没等问出口,先落入的,是一个滚烫的怀抱。
    许弭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奇异的角度,硌得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痒。
    “我今天很怕。”
    “好担心,以后你也会这样。”
    程玄度一时哑然。
    刚去看温倪的时候,那毫无气色的一张脸,真的把她吓了一跳。
    就连素来心很大的度止珩,都心有馀悸的点评,“女人可真伟大,生个孩子,就像去了趟鬼门关。”
    几率这种东西,在特定情况下,总会被渡上一抹神圣的色彩。
    可他们都是凡人,无法精准判断,也赌不起。
    只知道,那时说,差一点。
    好在及时。
    “温倪是幸运的。”程玄度轻声安慰他,鼻子却酸酸的。
    关于一直没要孩子这件事,偶尔那几个混蛋会调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把压力都放在许弭身上。
    知道他旧时阴影的,也会笑他竟然还担心这些。
    可她却什么都明白。
    因为太期待,所以忍不住在意。
    因为太在意,所以会担心。
    因为太担心,所以更害怕。
    “我承认我有些夸张,”许弭的声音很闷,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一旦想到,如果躺在病床上的是你,仅仅是想想……”
    他便不敢再说下去。
    “我怕你不是幸运的那一个。”
    “许弭。”
    程玄度无奈地笑了,“我相信,有很多新生命,是带着期待和爱诞生的。”
    “虽然……我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差。大多时,我也有躲着她的意思。即便这样,她也曾偷偷去佛罗伦萨看我,认识Leo,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无法评价她的为人处事,也无法打分,她是不是合格的母亲。因为我们的一生,其实都不是生来就会什么。没有谁的未来,是一眼就能望到头,总要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各种变故。”
    “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白芥的存在。”
    “我想,或许……很久以前,她也期待过我的诞生吧。”
    “同样的,那些离开的人,在离开的时候,未必会责怪那个还未亲眼看到他长大的孩子。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一定一定会选择留下,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进行下一个循环。”
    “她一定会告诉你,怕并不羞耻,只是刚好说明,是你在意而已。”
    “但如果可以,请相信你自己,相信你的爱人,也相信,未来那个属于你们的小家夥。或许会有点麻烦,或许也没那么顺利,但你也知道,感情嘛,生活嘛,想要拥有更好的,总要付出更多一点。”
    她是笑着说得,可肩上却越来越重,甚至清晰感受到了一点湿润。
    “笨蛋。”
    明明是想吐槽那个表面强硬,实际上,总是心软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可一开口,却也忍不住哽咽,眼眶竟也随着红了起来。
    “还有啊,我怎么舍得,从你身边离开。”
    夜是漫长的夜。
    程玄度精疲力尽地依靠在许弭怀里,累得说不出话。
    脑海里没有来的想起福年的吐槽,“心疼男人就是痛苦的根源,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总觉得,自己是狠狠掉到了沟里。
    从那日开始,许弭几乎是换了一副模样,热情的要命,金苹果系列的所有,都被他们尝试了一遍,甚至,还开发出了不少新品,让落落几人大呼惊喜。
    程玄度没脾气地揉着腰,脸上烫得发红。
    惊喜吗?用腰换出来的。
    哭了多少次都没用。反而还总会让恶劣的某个人,解锁出另一面。
    而许弭则是神清气爽。
    十三等人,时常能看到他没由来地傻笑。
    那天的话无疑是有效的,但眼下看来,似乎是有效过了头。
    小兔满月酒的那天,趁着几个男人在客厅逗孩子的功夫,程玄度给小姐妹们带出了这段时间的烦恼。
    根据程玄度疑似添油加醋的描述,温倪没忍住,几乎当场就笑了出来。
    “你这……”
    “以后恐怕会养两个孩子吧!”福年不客气地补完温倪没说完的话。
    程玄度看了眼在客厅做着鬼脸逗小兔的男人,迟疑两秒,慎重点了点头。
    “男人幼稚起来,真的好要命哦。”程玄度捂脸感叹。
    “说什么呢?”
    几人回头,看到了笑得一脸灿烂的许弭。
    “在说你呢。”做了母亲的温倪,气质上要温和更多,说话也轻声细语的,“说你们感情可真好。”
    许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神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程玄度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咯噔一声。
    按照发展,这个人应该又要说什么怪话了。
    可这次,却预判失误。
    许弭再正常不过地看着她,语气缓慢,不带任何特殊的意味。
    “老婆,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和小姐妹聊得并不是很尽兴。
    出门前,程玄度还抱了一会儿小兔,在许弭催促了几次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喜欢你们也生一个玩嘛。”福年素来说话没什么遮掩,就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
    程玄度慌忙摆手,表情尴尬。
    这段时间,这种话听太多了。
    外婆的,苏女士的,小姨的,甚至程开阳。
    应该免疫的,但许弭……到底是恶劣到了骨子里。看起来正经,实则是个衣冠禽兽,嘴上文绉绉地说着会努力,一到了晚上,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又会变着花样,甚至学着那些人的语气,一次次说着荤话。
    让人难堪。
    她并无多想,只是觉得羞耻,拒绝的飞快。以至于没有看到许弭失落的眸,以及那一瞬的表情变化。
    像是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果然——
    晚上被哄着换上当季新品“飞燕”时,程玄度还当是和往常一样的情趣。
    直到衣服险些被毁了后,又被抱着去了衣帽间,打开了她珍藏的衣橱——
    那里,收集着Vent的所有作品。甚至她一时兴起随手做的,仅限自娱自乐的样衣也都在。满满的几大衣橱,涉及到了各种风格。魅惑的,优雅的,清纯的,可爱的,乖巧的,兽装的,欲拒还迎的。
    衣橱最前方有一面很宽的穿衣镜,刚好能容纳两个人。
    程玄度半挂在许弭身上,脸色潮红,半透明薄纱款的飞燕已经支离破碎,勉强牵连着两人。
    脸色不自然。
    动作也不自然。
    胡闹了那么多次,这种视角,这种模样,还真是……
    程玄度有些急了。低头,一口咬在了许弭的肩上。
    只是闷哼一声,动作却没有停。
    那人倒是很开心,单手拖着她的腰,另一边却动作飞快地划过她收集的那些衣服。
    “今晚,多试几件?”
    “小红花已经开不起来了。吻雨我不太喜欢,琉璃蝴蝶也飞不起来了,飞燕嘛……我很喜欢,但好像不能承受太多次,惊枝和望春好像更适合去……”
    许弭低头,咬在了耳边。
    不知道是他呼出的热气,还是他提到的地点……程玄度的脸快速烧了起来。
    躲不过,也没想躲。
    程玄度晕晕乎乎的心想,反正,她也乐在其中,
    最后选中的,是带了点毛茸茸的“失落天鹅”,不是很好打理,程玄度嫌麻烦,但在这种事上,许弭总有着出乎意料的耐心,服务到位,又总能折腾出花样。
    香薰已经燃尽了。
    毛茸茸总能带出几分颤栗,像是一个特殊的机关。
    程玄度的身子都在抖,想推脱,扣在他脖颈上的手,又总是下意识地收紧。
    彻底失控。
    去清洗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骂人的话也压了下去,像个巨婴一样,要他服务着。
    迷迷糊糊间,突然想起,刚到家时,某人失落地一句:
    “小兔说想要个妹妹,老婆,我们该努力了。”
    “我也,很想了。”
    那是点燃一切的导火索。
    可这会儿,被颠来倒去,重装了肢体,重新拉回了灵魂,才突然想到了什么。
    “混蛋!”
    “小兔才满月啊喂!”
    某混蛋低低地笑了。
    “可我想要,是真的。”
    完结撒花哈哈哈哈……
    符妤X程开阳可能会开个坑。
    卑微敏感小明星X温和冷淡明月型小霸总,契约恋人(合约情侣?),前期女暗恋,后期男追女,男救赎女。
    简单来说,就是在最黑暗的时候,她遇到了一轮明月,妄图把明月当成了救赎。
    明月克己覆礼,平等关爱着每个人,她知道,自己只是恰巧遇到了月亮,才有幸分享到了一点光。
    她自知身份,从不要月亮奔她而来,只要一点月光足够了。
    可后来才知道,其实,她才是是他的太阳。
    完了完了,想写的故事太多了,很脸皮偷偷遁走
    会努力完成各各小世界啦
    相遇即缘分,祝万事顺遂,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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