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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小说网 > 穿成七零男主的作死前妻 > 32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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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不知是谁的话起了作用,陈姝明显感觉到瞿肆的言行收敛了,耳边切切实实的清静不少。
    班上好些备受瞿肆困扰的同学,纷纷对大功臣陈姝投去感激的神色。
    高二和初中最不同的一点,是没有多馀时间去做与学习不相干的事情。没几天,她的校园生活就恢覆了宁静。
    某人偶尔的小骚扰,也有了顾忌,闹不到台面上来。
    这天是周六,陈姝按照和花店老板的约定,去了一趟花鸟市场。
    老板是个实诚人,知道她不缺钱,招她做店员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
    从聊天,得知她还在上学,沈思过后便想花钱聘请她作为花店的场外援助。每周六或周日,来花店四个小时帮忙指点指点。工资一个月25元。
    他这是小店,这是他能给出的最高工资了。要知道店内普通员工一个月的工资,才10元。
    老板是下血本了,今年周边又开了一家花店,他着急啊。
    得亏老板家境不错,要不然这几乎不盈利的花店早就倒闭了。
    要换作去年寒暑假那会儿,陈姝立马就应下了。
    老板家里有孩子上学,能理解她的难处,所以给出的工资和条件都是利于她的。
    陈姝想了想,问:“老板,寒暑假和节日放假我能来上班吗?”
    她不可能放假时天天抱着书本学习,那不成书呆子了吗?
    老板欣喜若狂:“当然可以,只要每周固定能来两次,其馀的都好说。平日上班工资按天数另发,你看行不?”
    陈姝点点头:“好,那我今天就开始上班吧。”
    她来时是上午,谈好工作后接近十点了。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
    花店不包员工午饭,明天及以后她就下午再来上班,五六点回家吃晚饭,刚刚好。
    但老板今儿开心,给员工们包了午饭。
    第一天上班,陈姝兴致勃勃,下午多待了一会儿。感到疲惫后,才带着专属她的员工福利——几枝鲜花,回家了。
    老板不在意这几枝花,反正没客人来,这花放在店里也只能枯萎。送给陈姝拉进拉进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原以为家里没人,陈姝哼着小曲儿进门,毫无防备的看到一个裹着浴袍的男人站在她家客厅里,惊的她花儿差点没拿稳。
    好在脑子转的快,一下认出是好些时日没见着的祁寒。在下午四点多见着他,稀奇稀奇。
    她抱着鲜花走过去,“祁寒,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祁寒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刚回来。”
    他许是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陈姝调侃道:“大忙人也会在四点多回家啊,不工作啦?”
    祁寒瞥她一眼:“我是人,能感觉到疲惫。工作我完成了,歇息一下午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这一趟出差,比预计的顺利,便提前两天回来了。
    后一句话里,隐隐透露出一丝春风得意。
    陈姝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把怀里的鲜花递给他,夸张的称赞:“哇,你真棒。这花送给你,庆祝你顺利完成任务。”
    借花献佛,希望大腿多多赚钱,保佑她后半辈子不缺钱花。
    祁寒怔了怔,低头看向眼前粉白相间的月季花。边缘花瓣有些焉巴了,却丝毫不影响它的芬芳。
    见他没动作,陈姝琢磨着:“不要么?花是有些焉了,还有点少,那我明天给你带新鲜的一大束。”
    祁寒在她收回去前,接过了月季花,喉间干涩:“谢谢,就这个。”
    小小的一簇月季花,鲜艳明亮。
    陈姝扯掉一片坏掉的花瓣,随口道:“还以为你嫌弃它不好看呢。”
    祁寒矢口否认:“没有。”
    注意到她手背有好几条细长的伤痕,皱紧眉头,握住她收回去的手腕:“你手背怎么了?”
    伤痕不严重,顶多就是划破点皮。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扎眼。
    他不说,陈姝都没注意到。顺势看去,“这个啊,可能是我不小心被花枝划伤的。过两天就好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乡下时,她身上比这严重的伤痕多了去了。
    “对了,王婶呢,怎么没见她?”
    祁寒见她无所谓的样子,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怒气,放开她的手,冷冷道:“不知道。”
    下一秒,就拿着花儿转身回了房间。
    小蠢货自己都不爱惜,他就不该去多管闲事。
    陈姝懵逼脸,不是,这怎么又生气了?她不就问了句王婶吗,这有啥值得生气的。
    她记得小说里也没说祁寒这么爱生气啊。跟她妈养的狸花猫一样,她一摸就喵喵直叫,让人摸不着头脑。
    陈姝顿感头大,没去招惹他,去书房拿书包阳台写作业去了。
    期间见着祁寒出门,没多久提着袋子又回来了。
    王婶是出去买菜了,想着先生出远门回来,买点新鲜的肉类回来炖汤,给补补身子。
    吃过晚饭,两人都不提生气的事儿,像无事发生般一前一后出去散步了。
    祁寒回来了,陈姝也不好继续去魏潇那里待着,但要过去告知一声。
    “咳咳,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要去趟朋友家里。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散完步都是去她那里学习的。”
    祁寒表面云淡风轻,什么都没问。而是在她走远后,才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究竟什么朋友,他不能跟着。
    谁知道那人是不是别有所图丶心怀不轨?听这轻快的语调,看来是对那人放松得很。
    祁寒觉得他近来对小蠢货的关注太少了,连她熟到可以晚上去学习的朋友都不知道。
    等会儿回去问问王婶,是怎么看人的。晚上跑别人家里去了,像什么话。
    在看到给陈姝开门的是个女的后,绷直的身体放松了些。
    祁寒没看清那女人,开门时头发挡住了脸,依稀能判断出是个年轻女人。
    想到外面有人等着,陈姝没进去坐,简单和魏潇解释了下原委,并表达歉意。
    出来后,一拐弯就看到祁寒站在她之前偷听八卦的地方。
    高大的身躯挺拔的站在路灯下,灯光打在他侧颜上,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在幽静的夜晚,多了一分安全感。
    陈姝原谅了他下午的小脾气,小跑过去:“你怎么跟来了呀?不放心我啊?”
    祁寒冷哼,迈腿就走,“你想多了。”
    陈姝也不戳穿他,跟上去说:“那个姐姐是我去年认识的。人温柔善良,学识渊博,还是个大美人,你完全想象不出她是个工作狂。”
    祁寒停下脚步,抠字眼:“去年?”
    认识这么久了,他楞是一点没察觉过。
    陈姝没说怎么认识的:“是啊,就刚搬过来那会儿,后来慢慢的就熟悉了。”
    祁寒还想多听些她对那女人的信息,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没了?”
    陈姝摊手,冲他眨眨眼:“没了。总之她是个好人啦,你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也17了,能辨别是非的。”
    祁寒撇过脸,面无表情的反驳:“谁不放心了?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被骗了说出去我丢人。”
    陈姝跟着歪过头看他脸,贱兮兮的拖长语调:“哦~”
    祁寒步子迈的更大了,黑发遮挡的耳垂微微发烫,胸腔里的心跳加快。连拂过的微凉晚风,都吹的他后背发热。
    他一定是被气着了。
    小蠢货脑子不行,怼他倒是有一套。
    陈姝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追:“你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大晚上的不想跑。”
    嗓音软绵绵的,又带着丝丝甜腻。
    像极了祁佳雪想要吃零食时,扑在常绘莹撒的娇。
    祁寒胸腔一阵心悸,觉得她很是烦人,但速度还是不自觉的慢了下来,馀光每隔几秒就瞥向侧后方。
    直到那抹身影重新出现在视线内。
    陈姝不停的叭叭:“你腿咋长得那么长的,明明我们吃的都差不多,一步抵我一步半了。”
    目光落到他头顶,左看右看,发出尖叫:“祁寒,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这出个差还长高了,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祁寒:……
    他胸间升起的不知名情绪,在这句话问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姝,你告诉我,我是妖怪吗?十多天身高就有肉眼可见的变化?”祁寒气得开起了玩笑,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陈姝反应过来她说的有多离谱,蹲下身埋头笑的“咯咯咯”的,一本正经的纠正:“建国后不许成精。”
    是她想岔了,这人忙于工作没好好吃饭,瘦了不就显高了。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出差还带长身体的。
    见蹲下跟个小土豆似的陈姝,祁寒没忍住曲起手指,不轻不重的叩了两下,“动动脑子再说话。”
    给点小教训,免得到处胡说八道。
    陈姝条件反射的抱住脑袋,仰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干嘛?敲我脑袋我以后长不高了怎么办!!!”
    祁寒眸中笑意:“是摸小孩子的脑袋会长不高。”
    陈姝受不了这委屈,“嗖”的站起身,眼疾手快的跳起来往他脑袋上一摸。
    一伸一抓,乌黑短发被揉的乱七八糟,额前垂下几丝凌乱的碎发,半遮半掩了漆黑深邃的眼眸。
    她摸完赶紧收回手,跑到离他好几米远的地方,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我不管,我要摸回去。谁叫你不经我允许就敲我头的。”
    本来她最初是想敲回去的,但看到他有些好摸的头发后,产生了摸老虎屁股的大胆想法。
    曲起的小手就变了动作。
    果然,和预想的一样柔软滑溜,一点也不扎手。
    被占了便宜的祁寒僵直在原地,头顶的陌生触感让他茫然失措。记忆里没人摸过他的头,在他看来这是很亲昵的行为。
    手心隔着发丝贴近头皮,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柔弱暖和丶毫无章法的力道。
    陈姝挥挥手:“祁寒,你不许生气哈。你敲我头,我摸你头发,我们这是扯平了。”
    “你要没生气的话,就动一动,走过来啊。”
    几秒后,祁寒迎着路灯的光线,面色从容的走了过来。
    陈姝这回安分了,两人安安静静的一同走了回去。
    简单洗漱后,陈姝拿上书包去了书房。
    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她送的月季花插在素白花瓶里,放在处理工作的办公桌上。
    祁寒坐在办公桌前,垂眼翻阅手头的资料。
    娇嫩花瓣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重获了生机。
    别说,这抹粉白在冷冰冰的书房里,还挺好看的。
    周日,陈姝上午学习,抽空还写了一些和花店有关的想法。
    下午,她去花店工作了。
    祁寒昨晚从陈姝口中知道上周是梅悠生日,去公司忙完工作后,去珠宝店挑选了一套首饰。
    想着下午和陈姝回老宅一趟,没料到家里没人。
    在阳台修剪花枝的王婶,心领神会:“先生,夫人去工作了。要六点左右才会回来。”
    祁寒:“工作?什么工作?”
    王婶惊讶:“夫人没和您说吗?”
    祁寒的沈默震耳欲聋。
    王婶自觉失言,谨慎道:“夫人去了道桐街的一所花店。昨天听夫人说她一周只用去两次,每次四个小时。我瞧着夫人很开心,就没多问。”
    她多嘴说那句话干什么啊,真是的。
    祁寒淡淡的“嗯”了声,转身出门,一个人去了老宅。
    碰巧祁老爷子有老友前来拜访。
    “小寒,这是你徐爷爷,我和他是好些年的战友。他身边那位是他孙女。”
    祁寒礼貌鞠躬:“徐爷爷好,我是祁寒。”
    “老徐啊,这就是我那大孙子,怎么样,和我年轻时像不像?”
    徐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夸赞道:“不错不错,这孩子仪表堂堂,确有你当年的风范。”
    祁老爷子一脸骄傲:“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子。”
    徐老给孙女使了个眼色:“来,霏霏,你两个小辈也认识认识。这位是你的……”
    他看向祁老爷子:“诶,祁老哥,你家小寒和霏霏谁大点来着?”
    祁老爷子算算时间,笑骂道:“小寒要大一岁,你忘了?当年小寒一周岁你还来吃过酒呢。”
    徐老自嘲:“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还得是祁老哥你身体行啊,我比不得比不得。”
    祁老爷子:“你这话说的,人老了就要安心享受生活,别老是操心这儿操心那儿的。”
    徐老:“祁老哥,我不操心不行啊,下面几个孩子不省心啊。但凡有一个有小寒这般稳重厉害,我都不用管了。”
    “霏霏,跟你祁寒哥打个招呼啊。”
    徐霏霏扭扭捏捏的走上前,娇羞着脸颊,细声细气:“祁寒哥,你好,你可以叫我霏霏。”
    今天她是不愿意来的,爷爷逼着她来,还让她和祁家这个找回来的人处好关系。
    当年一同上战场的三兄弟,退伍后各自回了老家。
    唯独徐老家在安市,和京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其后几十年的发展也没另外两人好。
    前两年,徐老的小儿子酒后犯糊涂,强jian一女孩,被人举报入狱。
    徐老费劲心思花费大量人力财力,才把小儿子捞出来,但徐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今年便打上了如日中天的祁家的主意。
    在见到祁寒的模样后,不情不愿的徐霏霏瞬间就改变了想法。这样英俊帅气的男人,她也不是不能嫁。
    祁寒听得犯恶心,语气冷漠:“嗯。”
    徐霏霏没料到他这么冷淡,失落的低下头,后悔起今天没穿上她最好看的裙子。
    祁老爷子瞪了孙子一眼,笑着解释:“小寒这孩子性子冷,不爱说话,也就只有在小姝面前能多说几句。霏霏别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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